呂天賜怔怔半晌道:「爹爹,兒子明白了,兒子知道錯了。可是他梁王府的人明知孩兒是您的兒子,還是下狠手毆打孩兒,這擺明就不把爹爹放在眼裡啊。孩兒甚至懷疑,他們是故意設計孩兒的。孩兒有一種強烈的感覺。」
呂中天皺眉道:「你自己先騷擾他人,還有臉這麼說話?你當老夫會相信你說的麼?」
呂天賜道:「不是啊爹爹,我有理由的。其一,那梁王府的郡主不帶隨從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兒子認為她是在故意的勾引兒子上鉤。孩兒去騷擾她確實是孩兒的不對,但兒子剛和她搭訕幾句,她的人便衝出來動手,這不是故意下了個套兒讓孩兒往裡鑽是什麼?」
呂中天冷笑道:「住口,你無非是想挑起我的怒火罷了,什麼故意勾引你,簡直笑話。」
呂天賜忙道:「還有呢。爹爹您不知道,之所以引起兒子懷疑的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兒子本已經控制住了局面,馬原和顧全兩名捕頭也聽從兒子的命令攔住了行兇之人。但那皇城司的副使馬斌不知為何突然冒了出來。不但和梁王府的人稱兄道弟,還威脅兒子要抓我去大獄。孩兒無可奈何,好漢不吃眼前虧,只得作罷。爹爹,您說,這事奇怪不奇怪?那馬斌怎地突然現身?還竭力為他們說話,這不是計劃好的是什麼?」
呂中天皺眉沉吟片刻道:「皇城司現在有巡查稽核之權,他們出來管此事倒也無可厚非。不過,那馬斌當真和對方熟識?還稱兄道弟?」
「孩兒若是哄騙爹爹的話,便叫孩兒死無葬身之地。」
「混賬,發的什麼毒誓?」呂中天罵道。
「是是是。爹爹,那馬斌不但跟那幫人熟識,而且來的時間也正好在點子上。馬斌還對孩兒說了許多對爹爹不敬之言,孩兒當時很想跟他拼命,但想到爹爹平日教誨說不要受他人言語所激,故而孩兒便忍住了。孩兒估摸著馬斌也是想激怒孩兒,逼我做出不當舉動。孩兒才不會上他的當呢。但此人言語皆是維護梁王府的人,很明顯是有勾結。」
呂中天皺眉道:「馬斌跟梁王府的人怎會有勾連?梁王府一向在杭州城居住,馬斌在多數在京城為官,怎麼會結識?」
呂天賜見爹爹似有懷疑之意,忙瞪眼叫道:「爹爹,孩兒沒說半句假話,那馬斌真的很他們稱兄道弟呢。特別是對其中對我下手毆打的那個人親熱的了不得,一口一個兄弟的叫。對了,打我的那小子姓林,好像叫什麼林覺。」
「什麼?林覺?」呂中天驚愕叫道。
呂天賜嚇了一跳道:「爹爹這是怎麼了?爹爹難道認識這小子麼?」
呂中天嘿嘿冷笑道:「林覺……林覺……嘿嘿,人我倒是不認識,不過名字倒是聽說過,他可不是王府的人。嗯……馬斌和他相識,那必然是……必然是跟那件事有關了。吳春來的事兒沒辦好啊……嗯……看來我得找吳春來談一談了。」
「爹爹,你在說什麼啊?」呂天賜見爹爹口中說出一連串的莫名其妙的沒邏輯的話來,忙詫異問道。
呂中天擺手道:「天賜,你好好的養傷吧,這幾日不許你再出門,你給我閉門思過半個月。」
呂天賜叫道:「爹爹,那孩兒被打的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孩兒差點被人家給廢了啊。」
呂中天拂袖起身道:「說了半天你也沒明白,這一次你只能給我忍著,因為是你有錯在先。我走了。」
呂天賜叫道:「爹爹,孩兒有件事想求您。」
呂中天轉身皺眉道:「又有什麼事?」
呂天賜叫道:「孩兒看上了王府那個小郡主,孩兒想娶她為妻。爹爹不是一直催著孩兒成婚麼?孩兒現在看上小郡主了,爹爹給我做主。」
呂中天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道:「混賬東西,你明知這不可能。」
呂天賜捶著床鋪叫道:「孩兒就這麼一個要求,爹爹若不能答應孩兒,孩兒這一輩子便不成婚了,叫咱們呂家絕後。」
「混賬!」呂中天橫眉怒罵道。
呂天賜梗著脖子道:「爹爹曾說過,我看上誰家女子,你都會替我做媒娶回家的,現在孩兒好容易看上了一個,爹爹卻又反悔了。孩兒發誓,非梁王府郡主不娶。」
「豈有此理!」呂中天怒氣沖沖拂袖而去。逆子頑劣,不
第四七七章少女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