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的戰船準備的如何了,什麼時候能全軍出海。」尉遲恭對張士貴問道。
「回稟元帥,如今所有戰船已經打造完成。只等元帥一聲令下,三軍便可登船渡海。」張士貴一臉自豪的表情說道。
「那不知你身為前部正印先鋒官,可否已經想好了,如何登陸金沙灘。」尉遲恭對張士貴問道。
聽到尉遲恭的話,張士貴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他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又如何能夠回答得了呢。
看到張士貴一臉懵逼的表情,尉遲恭手拍桌案,起身說道:「看來你也是一個無作為,既然身為前部正印先鋒官。」
「卻不想著如何為三軍開路,本帥要你又有何用。來人將張士貴給本帥拿下,先打五十軍棍再說。」
這一下可把張士貴嚇壞了,他沒有想到,尉遲恭竟然要治自己的罪。於是急忙跪倒在地說道:「元帥息怒,末將馬上便去制定方案。」
「本帥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正午時分,如果本帥看不到你的登陸方案。就休怪本帥無情,到時兩罪並罰,你能不能挺得一百軍棍,就看你的運氣了。」尉遲恭一臉正色的說道。
張士貴哪敢有絲毫的反駁,只能唯唯諾諾的答應,然後退出了中軍大帳。
看著張士貴離開的背影,尉遲恭笑著對秦瓊說道:「秦二哥,你看我剛才的派頭夠不夠用。有沒有點兒三軍主帥的樣子。」
「作為三軍主帥,必須擁有其該有的威嚴。否則又豈會讓手下的將領,對你言聽計從呢。」秦瓊點了點頭後說道。
……
回到先鋒營的張士貴,垂頭喪氣的坐下之後,不由得唉聲嘆氣起來。這讓一旁的何宗憲感到不解。
於是何宗憲開口對張士貴問道:「不知元帥找岳父大人有何事,為何岳父大人如此一副,唉聲嘆氣的樣子。」
「那尉遲敬德老匹夫,仗著自己是三軍元帥,竟然為難我。讓我在明天正午之前,提供一份登陸方案。否則便要打我一百軍棍。」張士貴氣憤的說道。
「這有何難,我們隨便給他寫上一份不就完了。反正他也看不明白。」何宗憲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
「休在那裡口放狂言,這登陸方案,豈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寫出來。那可是用來登陸作戰的關鍵所在。」張士貴氣憤的對何宗憲說道。
「岳父大人何不想一想,如果尉遲恭他們搞得出來。又何必讓岳父大人來搞呢。」
「我看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準備讓岳父大人頂缸。既然他們搞不出來,咱們隨便寫上一份,他們也得認同。」何宗憲笑著張士貴說道。
要說這何宗憲絕對是一個,十足的酒囊飯袋。否則絕對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關鍵是張士貴竟然信以為真,不由得點了點頭。然後真的隨隨便便的寫了一份。
第二天正午時分便就交了上去,當尉遲恭拿到這份方案之後。不看還好說,這一看可把尉遲恭氣壞。
氣的尉遲恭二話不說,便命人將張士貴拉了下去重打了三十軍棍。並且責令他明天正午時分,必須交上一份完美的方案。
否則明天可就不是,打軍棍這麼簡單,到時候要用他張士貴的腦袋,在祭奠大軍登船出海。
為何說好的一百軍棍,最後尉遲敬德只打了三十軍棍呢。那是怕一百軍棍打下去,這張士貴真的就一命嗚呼了。
張士貴被打得皮開肉綻,有人將他抬回了先鋒營。當他看到何宗憲的時候,恨不得上去將何宗憲給生吃了。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我按你所說去做。如今卻換得如此一個下場。」張士貴咬牙切齒的,對何宗憲說道。
「岳父大人,看來是那尉遲敬德在找毛病。所以就算岳父大人拿出的方案可行,恐怕那尉遲敬德也不會滿意。」何宗憲對張士貴說道。
「我與他尉遲敬德無怨無仇,他又何必如此刁難我呢。有功夫在哪胡言亂語,還不抓緊時間想想辦法。」張士貴這次可不再相信何宗憲了。
「看來岳父大人是忘了,應夢賢臣之事。一直以來皇上都不相信,我先鋒營中沒有薛仁貴這個人。」
「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準備讓父親將薛仁貴交出來。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