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你這麼萌,說話怎麼這麼皮呀?」
香荷跑進餐廳阻止公子欺負小姐,卻見小花站在小姐對面的椅靠上以雙翅遮眼,頓時嗔怪的訓斥小花。
無形中緩和了曖昧的氛圍。
雖然狄韻一臉羞紅,扭捏的掙脫浪軍的懷抱,嫣然清雅,但是她也被小花的萌態逗笑了。
小花分開翅膀上的羽毛,睜大眼睛透過羽毛縫隙審時度勢,萌萌的說道:「小花才不皮呢,好羞人哦……」
「噗呲,咯咯咯……」
「小花,不許說,再說罰你沒飯吃……」
香荷笑噴,沒來由的瞪了一眼公子,而狄韻羞得巧臉幾乎滴出血來。
女兒態盡顯,分外的養眼。
這讓王浪軍死皮賴臉的盯著韻兒看不夠,越發羞得狄韻扭捏的躲到香荷身後,不敢見人了。
好羞人啊!
怎麼被一隻鸚鵡撞破好事…呀,想什麼呢…
這時,王浪軍在香荷齜牙咧嘴的威脅下,尷尬的說道:「好了,小花,你再皮真沒飯吃了……」
「啊,不要啊主人,小花錯了!」
小花頓時慌了,點足飛起,接近女主人求安慰,耍萌。
這是主人交給它的任務。
這會兒顯得淋漓盡致。
逗的狄韻嬌笑起來,驅散了時才的羞怯,滿堂歡笑。
好一會兒,狄韻抱著小花坐到浪軍身邊的椅子上,收斂笑容說道:「浪軍,外面的戰鬥時不時的爆發一次,不要緊吧?」
無量宮處在最初的建設中。
就像是一顆嫩芽兒,剛剛破土而出,禁不起大風大浪。
對她來說就是這樣。
畢竟她再也回不到過去,回不了狄家,唯有無量宮這個家可以棲身養命。
在這種情況下,她最擔心的是浪軍的安危,其次就是維護無量宮家園。
王浪軍溫和的看著韻兒說道:「沒事的,你就放心吧。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無非是想讓我派出奇兵驅趕外面的敵人,又擔心奇兵殺人。
同時,你明明知道奇兵不為大家所知,意在磨礪無量宮上下所有人的心性,意志與業務能力。
可是你還是想讓我把各路奇兵宣告於眾,安撫人心,對麼?」
狄韻點頭認同,自責的巧臉一紅,不好意思了。
而香荷似乎沒聽明白,迷惑的看著公子說的:「公子,這是為了什麼?
還有不告訴大家奇兵的存在,怎麼就成了磨礪無量宮上下所有人的能力?」
至於業務能力,她就更不解了。
好像聽天書一樣,懵圈了。
不過狄韻若有所思,結合自己所想,白了香荷一眼。
好像在說:我都在為破壞了浪軍的練兵大計而自責,你還來多嘴?
不過香荷自我感覺良好,不懂,那就不理小姐的暗示,盯著公子索求答案。
這丫頭持家有道,僅此而已。
王浪軍心中一動,淡笑道:「香丫頭片子,你說公子要是把你們養起來,不做任何活計,像侍奉娘娘一樣被下人伺候著,你樂意麼?」
「啊,我沒想過當娘娘,只想陪伴在小姐身邊,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就滿足了。
不是,這跟我的問題沒關係……」
香荷一滯,也沒埋怨公子大逆不道的話,似乎習慣了公子暢言無忌的言行,略顯悲憫的回道。
生來卑賤,這就是命?
這是她的心聲。
對此,王浪軍嚴肅的盯著她的漠然的眼神說道:「怎麼沒關係了?
就你這話,這副聽天由命,但心有不甘,無力掙扎的姿態,難道不是和眼前的無量宮的處境一樣麼?」
「呃」
香荷懵圈了。
眼見公子動怒了,心怯的瞥向小姐,在小姐含笑點頭下,低下頭去,想不明白了?
這怎麼就一樣了?
公子就是在說天書?
王浪軍見她不懂而賭氣的揪扯裙擺,沒好氣的說道:「香丫頭片子,你想想這些時日做了些什麼?」
「我做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