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丫鬟有晉升的機會嗎?」
就在家丁被王浪軍的話雷倒在地上的時候,上官婉兒心疼的凝望著篝火輝映中的王浪軍,淚奔而淒楚的問道,問得家丁趴在地上捶胸頓足,拿草地撒氣。
好像在不甘中發泄自己的失落而擔憂的情緒。
擔憂小姐跟人走了,免不了被老爺一頓海扁,不死也得脫層皮。
失落的是夢中情人即將跟人私奔。
雙重顧慮,雙重壓力。
壓倒了跟隨小姐多年的家僕與丫鬟的心靈寄託,冥冥中對王浪軍的恨意直線飆升,大有衝上去打死王浪軍,維護小姐的名譽。
小姐何等尊貴?
怎麼可能給人做丫鬟?
最可恨的是這人誆騙小姐想給他做晉升丫鬟,那不是通房丫頭嗎?
豈有此理,忍不了了。
…………
家丁丫鬟一陣躁動,紛紛送來牴觸的眼神。
對此,王浪軍付之一笑,清了清嗓子唱道:「你和我,心連心,隔世也聯姻……」
磁性的空靈嗓音,唱著他自編自導自演的情歌。
唱到上官婉兒止淚,目光溢彩,感染到包子臉上嫣然一片,美艷無方。
可惜總有攪屎棍攪局。
「啊,咳咳,我成太監了,不,我要告知爹爹殺了你……」
秦守捂住傷處,背躬著身子趔趄著向外走,邊走邊咬牙切齒的發狠話。
這會兒,他雖然畏懼王浪軍殺了他,但忍不住心神上的恨意來得猛烈。
他就這麼打斷了王浪軍的歌聲,搬救兵去了。
王浪軍沒有制止禽獸的行止,但上官婉兒走近王浪軍說道:「公子,要殺了他滅口嗎?」
她的角色轉換的很快,都站到公子的立場上考慮了。
畢竟在她看來,公子針對朝廷,針尖對麥芒,持續至今未曾變過。
相反,朝廷對公子勢必見縫插針,逮住公子的把柄做文章。
而公子殺了秦守帶來的上百名士卒,還廢了秦守。
這可是觸犯朝廷法制的死罪,以屠夫論處都不稀奇。
因此,她覺得倒不如對秦守一行人來一個斬草除根,再毀屍滅跡,來一個死無對證,啥事沒有。
「噗通」
她的話把走到十幾米外的秦守嚇趴下了。
「沙沙沙」
秦守嚇得魂飛天外,亡命的向前爬行,遺忘了自己對王浪軍沖天的仇恨。
王浪軍一陣無語,有這麼可怕麼?
真是的,我很善良好不?
為什麼總被人歪曲善良,栽贓惡意呢?
這是個問題。
心有所想,他也不在意,沖身邊的婉兒擺了擺手說道:「無妨,陣容越大越壯觀,不是麼?」
「啊,公子怎麼這樣啊?」
上官婉兒嚇得一哆嗦,不禁歪倒在椅子上失聲的說道,嚇著了。
以她聰慧的頭腦,怎麼可能想不到公子要幹什麼?
這是要鬧事,捅破天的節奏啊!
由此可見,公子擺明了鬧事的姿態,其目的該多可怕?
這讓她猜不透,但考慮到爹娘必受牽連,不淡定了。
俗話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自身的點點滴滴來自父母恩賜,她又怎麼能忍心看著父母受累,問斬……
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勸諫公子改變針對朝廷的策略?
王浪軍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朗聲提點道:「毀屍滅跡,有可能翻案。
順水推舟,可迂迴作戰。
你覺得呢?」
「哦,公子是在考驗婉兒麼?」
上官婉兒一愣明白了,喜形於色而俏皮的問道,巧笑嫣然,不再憂心忡忡了。
不錯,看來這個上官婉兒確有才情。
王浪軍心中一動回道:「我什麼也沒說。
再說我把什麼事都做了,還要你這丫鬟幹什麼?」
下一句話沒說,暖床的不要。
但上官婉兒聽岔了,下意識的想到公子下一句是不是暖床的話,不禁巧臉嫣紅,扭捏的說道:「那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