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密探飛鴿傳書。」
正當李世民定調處置方案之計,小祥子呈上竹筒傳書,打斷了他的思路。
眼見小祥子小心翼翼的低語神態,他蹙眉接過竹筒,攤開信箋一看色變。
「嘭」
下意識的合起信箋,順勢拍在桌上。
震的桌上的文房四寶一陣搖擺,顫抖,也嚇壞了跪在桌前的魏徵等人,出事了?
「皇上息怒,保重龍體!」
眾臣唱喻,一塵不變。
這讓李世民更加惱羞成怒,拍案呵斥:「混賬,你們拿去好好看看,看看王浪軍怎麼收拾朕?」
說著話向魏徵甩出信箋,氣得喘息不止。
怎麼回事?
王浪軍又在搞事?
這才分開不到一天的時間,怎麼可能搞事?
魏徵懷著懵逼而驚詫的心情,拾起皇上丟來的信箋,攤開看時,一張臉變得無比精彩起來:「怎麼會這樣,不可能……」
他微顫的神態,嚇壞了眾臣,分向觀看信箋。
結果人人不淡定了。
「呼呼」
剎那間,整個御書房內響起一陣陣喘息聲。
氣氛分外的詭異而熱烈。
似乎人人繃緊了心神弦,稍有異常,就會崩斷心弦。
片刻後,魏徵率先打破僵局:「皇上,信箋上書,王浪軍建起巨大的鹽場,大量製造散發出芬芳的精鹽。
具體情況不詳,有待查證……」
「魏愛卿,魏徵,你是在給朕說笑話嗎?」
李世民怒而瞪著魏徵低吼,這魏三本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
其實他動怒的原因,在於這份信箋提前暴露了安插在無量宮內的內應。
畢竟他認為王浪軍睿智過人,必有防備。
絕對不可能讓內應送出消息才對。
可是內應把消息送來了。
這說明什麼?
這還不到一天,內應就有機會竊取王浪軍的機密,還順利的送出無量宮轄區,抵達他的手中,沒問題那就活見鬼了。
這讓他的第一時間想到:這是王浪軍的圈套。
當然,他有這種想法,出於他事先交代魏徵等人,一定要長期打入無量宮內部。
這話無需多費唇舌,魏徵等人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
意思是讓內應作為扭轉乾坤的作用。
而不是提前暴露出來,讓王浪軍抓住把柄而報復。
天殺的,他們不知道王浪軍是個大煞星嗎?
天知道王浪軍會怎麼報復回來。
這一刻,李世民氣得坐立不安,心神惶惶而憤怒,無形中把一切罪責強加到魏徵等人身上,辦事不力,實為可恨……
魏徵自是心知皇上的怒點,但強裝鎮定的說道:「皇上明鑑,這份信箋隱有誇大其詞之處,難免不是王浪軍投石問路之計……」
「呃」
魏相腦洞大開,眾臣頓時膛目結舌的看著他,怎麼可能這樣?
房玄齡第一個不贊同:「魏相,你可不要信口開河,貽誤皇上的大事!」
「房大人,此話過了。
難道你認為王浪軍半日間可以建造出一座巨大的鹽場,包括製鹽,還是帶有芬芳的精鹽。
這拋卻了工藝,流程,精鹽原材料等等。
你覺得可能嗎?」
魏徵很想相信王浪軍擁有這種能力,但現實根本不可能做到,選擇不信。
這源於王浪軍剛剛吃了一次啞巴虧。
雖然王浪軍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創傷,其中還有黑衣人作祟,王浪軍恰好不在無量宮敗得不怨,但是王浪軍的先天尊嚴受挫,豈能善罷甘休?
而王浪軍一向睚眥必報的性格。
完全符合實施投石問路之計,以便激發朝廷暴露端倪,伺機報復。
或是噁心,刺激,戲耍朝廷,玩惡作劇。
這都有可能。
因此,他選擇相信這份信箋出自王浪軍的報復,武斷了一回。
這讓房玄齡很不爽的呵斥:「魏相,你的觀點與斷言過於武斷。
全是你一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