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狄韻主僕暢談朝廷陰謀,升華姐妹情之際,山下爆發了一場動亂。
只見星月銀華匯入篝火妖嬈的光輝下,五隊突襲兵悄然潛入俘虜兵集結地。
這是一個丘陵大山坳。
形似三尖兩刃刀。
三尖為丘陵山頭,駐紮著保安隊員,值守在山頭樹林裡監視著山坳里宿營地里的俘虜兵的動靜。
這讓五隊突襲兵,分散在山坳西,北一線的五處丘陵叢林裡,洞察了一個大概。
「沙沙」
五隊人,共四十人避開保安隊的視線,分別摸過山頭,抵近俘虜兵宿營地。
他們的行動很謹慎。
又是迎風而行,使得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他們分開灌木叢潛入的動靜。
同時也被東方風吹散了潛行鬧出來的動靜,與身上散發出的氣息。
即便如此,他們依舊很小心,悄然接近宿營地百米,趴在草叢裡不動了。
「呱呱」
「布穀,布穀」
「嘰嘰」
五隊人相繼學鳥語,蛙叫,發出聯絡信號。
初始沒有回應,也沒有出現異常情況。
更沒有引起保安隊員的注意?
這讓五隊人加大了聯絡信號的聲息,先後引出宿營地的人摸索過來了。
「沙沙」
摸出宿營地的人鬼鬼祟祟的與五隊人匯合一處。
其中,處在西北角叢林的隊伍,人數最多,多大十二人,碰頭商議起來。
「你們為什麼不向外圍傳遞情報?」
「我說兄弟,好像是你們外圍的兄弟沒給我們豎起旗幟,指明傳遞方式吧?」
「行了,你們不能為了這個原因就不向外圍傳遞情報,讓朝廷以為你們全死了……」
「哼,死得人夠多了,就剩我們這麼幾個人了。
這還不夠嗎?
天知道你們朝廷出了什麼事,讓我們以為朝廷拋棄我們這了……」
「麻蛋,你還敢抱怨……」
「閉嘴,你知道我們在這裡造什麼罪嗎?」
「行了,不就是勞作,加上什麼動物奇兵暗殺嗎?我們一路走來怎麼好好的?」
「那是你們命大,走狗屎運了。
殊不知我們每次鼓動的士卒去傳達情報,沒有一個人回來。
難道他們出去了?」
「什麼?沒人走出無量宮轄區啊,不對,照你的意思死了不少人……」
「豈止是不少,那是成百上千人啊……」
「握草,怎麼死了這麼多人,看來王浪軍真是一個殺神……」
「行了,別墨跡了,這種事換做是你也會照殺不誤,說重點吧?」
「行,我們也沒時間拖延下去,聽著,你們有幾成把握慫恿俘虜兵造反……」
「沒把握,一成都沒有……」
「什麼,這不可能,莫非你們把朝廷賦予給你們的任務拋在腦後了……」
「滾犢子,你這是在侮辱我對皇上的忠誠,知道什麼?」
「好吧,那你們說說是什麼原因,造成你們不能慫恿俘虜兵造反?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朝廷的士卒……」
「問題就壞在士卒身份上。
首先,士卒經歷過嚴格的訓練,便於王浪軍旗下的保安隊員進行軍事化管理。
實行相互監視,連坐等制度。
加上這裡的帳篷分割開來,不讓我們相互串門,以及隔天重新分組勞作,在互不相識的情況下,根本不敢開口慫恿俘虜兵造反。
要不然會被陌生人舉報而慘死的。
其次,王浪軍治下的區域很邪門,讓我親眼看見幾個兄弟抱怨了幾句,到晚上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疑似動物奇兵咬死他們之後拖走了。
而只要有人鬧事,總會被一支支羽箭射死。
奇准無比,轉射帶頭鬧事的人。
這好像是一位大將所為。
最後,王浪軍在無量宮轄區內布下很多陷阱,陷阱內有毒蛇,有尖刺,而且深度三四米。
結合動物奇兵守在外圍一線,形成無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