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布局無量宮,內情不詳。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魏徵,徐茂公與秦瓊三人結伴行走在朝陽普照的官道上,漸近渭水,驅散了鎮守在河岸一線的將士。
精神萎靡的將士,相繼散於樹林裡休整。
不過他們的視線始終注視著三位權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氣氛詭異。
魏徵揉著黑眼圈走到岸邊,眨著迷糊不清的眼睛凝望著無量宮在照耀下璀璨的光芒,有氣無力的說道:「那傢伙真在無量宮嗎?」
他這話說得沒底氣。
透著一份不安的恐懼成分。
以至於忘了將士們的圍觀,身在何處,道出心跡。
對此,徐茂公步入他的右側站定,搖頭看向金燦刺目的無量宮說道:「誰知道呢?
不過皇上信了。
我們能不信嗎?」
「這倒是實話。
但事已至此,你認為那傢伙會怎麼玩下去?」
魏徵迎著風吹河面送來的晨霧,打了一個寒噤,側眸徐茂公問道。
徐茂公苦笑著說道:「他會怎麼玩,我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這事沒完,他一定會展開報復行動,針對我們所有人。
誰也跑不了……」
「你們是不是多疑了,浪軍仁義無雙,不會無理取鬧……」
處在魏徵左側的秦瓊聽不下去了,蹙眉瞪著二人說道。
其實他憋了一肚子火。
這都護送高士廉的靈柩回京一天半了,仍舊被拒之門外,進不了長安城。
這叫什麼事?
若非他當日與浪軍會面,請求浪軍徹底密封了高士廉的靈柩,只怕屍體早已臭氣熏天了。
拋開這些不說,單論世人如何看待這件事,勢必引發連鎖效應。
而且都是負面效應。
可是朝廷置若罔聞,皇上也沒來個音訊?
可把他急壞了。
然而,他左等右等,托人傳話,詢問皇上如何處理靈柩,不見任何回音,卻迎來了皇上的口諭,做使者,和事老?
這不是鬧的嗎?
鬧心,窩火。
他感覺皇上瘋了,一味地妄想鉗制浪軍為其所用,不惜勞民傷財,廢公忘性,大動干戈。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都不顧天下動盪,強勢壓迫無量宮屈服失敗了,還讓他做和事老。
他成什麼人了?
試問他能不窩火嗎?
對此,魏徵心知肚明,苦笑著搖頭說道:「秦瓊,你這話就說得沒意思了吧?」
「哼,表面仁義道德,暗中男盜女娼,令人不齒……」
秦瓊聽出來了,不屑的撇頭一旁,咬牙說道。
話說到這份上,啥都明白了。
雙方斗到這份上,已不再是爭贏,論仁義面子的問題。
而是王者的無情掠奪。
成則王,敗者寇。
一場生死博弈。
就看雙方何時決戰了?
當然,皇上讓他來做和事老,似乎又有了轉機?
這件事又變得撲朔迷離了。
他想明白了,魏徵也不想瞞他,插話說道:「秦瓊,你肯定不希望大唐江山陷入戰火,百姓……」
「別說了,妄你一代丞相背信棄義,盡把卑鄙無恥之事說得這麼光明正大,哈哈哈……」
秦瓊滿懷憤恨的瞪著他冷笑道,心裡恨不得活撕了眼前的二人,替浪軍幹掉幾個絆腳石,償還恩情。
不過心念天下百姓的安康,他強忍著心神上的殺意,沒動手。
魏徵眼見他殺意萌動,悽慘的笑道:「哈,人無欲,非痴即傻。
你我不痴不傻,所為何來?
難道我就不想成就一世英名流芳百世嗎?
可是身在局中,身不由己,怪誰?」
「怪誰都怪不到浪軍頭上,不是嗎?」
秦瓊不屑的回了一句,說得魏徵面色蒼白而顫,即便是徐茂公也好不到哪去。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當務之急是要安撫王浪軍,以
第493章 秦瓊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