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宮斗亂戰,延續到凌晨,戰鬥焦灼,勝負未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攪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寧。
當然也有例外。
王浪軍一覺睡到大天亮,起床時憐愛的替韻兒蓋上被子,含笑走出廂房,在姜婉婷羞怯的躲閃下走向涼亭。
「窸窸窣窣」
廂房內傳出聲息。
姜婉婷古怪的透過格窗上的宣紙窺視,隱見主母正在穿衣打扮,不禁犯迷糊了,怎麼會這樣?
心有所思,她的雙腳不聽使喚似的步入廂房,抵達門帘處,一邊透過紗簾邊緣處的縫隙觀看主母二人的行為舉動,一邊輕聲說道:「主,狄小姐,有什麼吩咐?」
「啊,你,你怎麼進來了?」
狄韻一驚轉身,滿面飛霞,一邊推開香荷,一邊整理衣裝,失聲的說道,羞死人了。
想到與浪軍胡鬧一夜,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都怪浪軍要求那樣……這該怎麼辦見人啊?
她既喜悅的體悟昨夜的感觸,又心慌而羞怯的不知所措。
好在替她梳妝的香荷打破了矜持心理,嬌吼道:「姜婉婷,你善闖小姐閨房,不分尊卑,該當何罪?」
「啊,主母安好事大,請贖婉婷衝撞冒犯了……」
姜婉婷一愣回過味來,自知不分尊卑可大可小,嚴格追究起來杖斃都不稀奇,慌亂間如實回答。
在她看來,行人倫之樂,特別是在公子身為武道高人之下行樂,鐵定是起不了床的。
畢竟主母二人皆是普通女子,哪裡承受的了公子的征伐?
故而,她下意識的走入廂房,也是為主母二人的身體考慮,遺忘了尊卑,衝撞之罪。
何況是公子與主母未行周公之禮。
在這種情況下,似乎不能撞破,否則罪過就大了去了。
顯然,她誤會了什麼?
對此,香荷羞憤的嬌吼道:「你在胡說什麼?
什麼主母,不要亂喊亂叫。
公子與小姐還沒行周公之禮呢,傳出去還得了?」
「啊,可是……」
姜婉婷迷糊了,這才發現主母二人根本不像行人倫之樂的特徵,張嘴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
昨夜明明聽見那羞人的音律,讓人難以自持,可如今……
她不明白,香荷氣得發抖,見小姐羞得捂住巧臉,沒來由的想到公子那些無理的要求,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幾欲滴出血來。
旋即又氣憤的說道:「可是什麼?
沒什麼可是的,公子只是擔憂小姐餓壞了身子骨,以草木內勁替小姐療傷。
再說了,我不也在廂房內嗎?
怎麼可能做出出格的事來,你在想什麼呢?」
話雖如此,可她說道最後,聲音都在打顫,抖了一回音。
沒底氣,騙誰呢?
似乎是越描越黑,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
這讓她羞怯的不知所措,嬌軀微顫不止,沒來由的體悟公子昨夜玩出的花樣,羞不自抑。
這會兒,她才想起昨夜的瘋狂,竟然做出那種沒羞沒臊的事情來了?
雖然沒有做出夫妻之實的越軌行為,但是除此之外什麼都犯了。
當時掙扎過,可是公子嫣壞嫣壞的玩花樣,讓她迷失,迷離其中暢享那種美妙的感觸。
拋開一切,無法自拔了。
可眼下,她真心慌了,傳出去全完了,沒臉見人,清白名聲也沒了。
最嚴重的是陷公子於世人唾棄之地。
世人唾棄,戳脊梁骨。
乃至被理法制裁。
這該怎麼辦是好?
顯然,這一問題讓姜婉婷意識到了,感覺自己的魯莽闖下大禍了。
雖然她不可能大嘴巴,把公子與主母的事說出去,遭人非議,但是讓主母背上這份壓力已成事實。
最起碼在心境上承受著人倫理法的譴責。
世風世俗如此,影響著思維意識,肯定不好過。
「噗通」
姜婉婷嚇出一身冷汗,跪倒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