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薛仁貴在船頭又開始了嘔吐,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在陸地上是猛虎的薛仁貴現在下海可不是一條龍,再看看甲板上躺了一地的張勇他們幾個,一個個吐的臉色蒼白,肚子裡已經全部清空,一個個在哪裡乾嘔,連站都站不起來。
這已經是海上演習的第三天,薛仁貴從來沒有想到過要受這樣的罪,他們都是第一次出海,在江河裡也坐過船,但今天風浪太大,這個船隻顛簸的讓這些旱鴨子暈頭轉向,看什麼都是在轉。
薛仁貴靠著船頭就是不坐下來,仔細一看原來他是被用繩子捆在船頭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又乾嘔了幾下,眼前已經發黑,就感覺滿天都的大浪朝自己壓過來。
這個時候,他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笑道「薛兄感覺怎麼樣?要是實在堅持不住就下面休息下,我剛上船的時候也是這樣!」
看著在旁邊含笑看著自己的程處默,薛仁貴勉強道「程兄,你當時上船是幾天才適應的,我已經三天了怎麼還是不行啊。這個風浪實在是太大了。」
「薛兄你真以為你是天才啊,不是每個人都能適應海上生活的,我當年花了一個多月才勉強能在船上不頭暈,現在我們還是在近海訓練,也就是讓你們熟悉下海上的生活。真正的海浪可比這個大多了。」程處默看著牛逼轟轟的薛仁貴吃癟,大笑道「那個時候才知道什麼是天地之威,什麼叫人力渺小。」
「嗨,本來我以為依我的本事,這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想不到這個坐船就讓我吃了這麼大的苦頭。果然侯爺說的對,這天下稀奇的事情多的很,我們只不過是井底之蛙。」喝了一口程處默帶過來的熱水,漱了一下口,薛仁貴道「本來還覺得你們水軍的人輕鬆的很,作戰出行都坐船,不要用力氣,誰知道還這麼受罪。你看張勇,都快翻白眼了。哈哈」果然快樂是要對比的,只要有人比自己倒霉,那就比他快樂。
「這年頭有什麼輕鬆的事情還能輪到我們?早被那些世家子弟給占去了,那叫清流知道不?我們這些武將出身的叫勛貴,人家不帶我們玩。」程處默拍拍薛仁貴的肩膀「你在這裡繼續熬吧,我去看看李侯爺怎麼樣了。」
在程處默住的船艙里,李東升也是吐的昏天黑地,躺在滿是臭襪子味道的床上呻吟,這個不是說靠意志就能抵抗的,是人體本能的反應。李東升也從來沒有想到暈船會這麼難受,他現在看什麼都是在轉的,不過他不想讓自己嘔吐的樣子被人家看到只能躲在船艙里。
「好點了沒有?」程處默笑吟吟的看著他「要不就算了,你這個總管在陸地指揮就好了,這樣就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不要再說風涼話了。趕緊倒點水給我,胃子裡已經吐光,全吐的酸水。」
程處默遞了一杯水給他,看他手圍著杯子轉了幾圈也沒有拿住「現在我的心裡總算平衡了,當年你讓我去水軍,我暈船的時候都想回長安去把拉著一起來。今天這個願望終於實現了。」第一文學
「你出去吧,一般暈船過幾天就好,我再堅持下。不要到時候打仗的時候只能躲在船艙里,那就真是笑話了。」
唐軍大營帥帳里,「陛下,平壤城裡的內應傳來消息,今天晚上他們打開北門,我們大軍就可以直接進城。」王登峰派人在平壤城下等了三天終於等到了內應的消息。
「茂功,你怎麼看?」李世民強壓這心頭的激動,問了下李績這個名將,雖然前方的果實香甜味美,但是關係到幾萬士兵的生死,不由得他不慎重。
李績沉思了一會道「陛下,我感覺這不是一個陰謀,肯定是高句麗內部有人不願意陪泉蓋蘇文一起死。」
「陛下,就是陷阱我們也不怕,只要他城門一開,我們大軍湧進去,手榴彈一丟,什麼埋伏也被他破了,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個值得賭啊,不比讓士兵們沖牆頭死的人一點嘛。」說話的是程咬金。
「不錯,聽說泉蓋蘇文殺了榮留王,然後立他之侄髙藏為王,自封為大莫離支。以前榮留王留下的嫡系對他大權獨攬都非常不滿,說不定就是這些人的手腳。」長孫無忌捻須道「微臣覺得值得一試。」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們就試一下,不管到底是不是陷阱,只要高句麗人敢打開城門,我們的府兵就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