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賣書的話,那麼東宮距離脫貧致富也就不遠了。
「辛苦皇叔了,不知紅樓後續的故事」
「東宮還缺什麼?老夫一應給殿下。」
李承乾揣著手惆悵道:「目前來說倒是什麼都不缺,往後有需要再請皇叔幫忙?」
李孝恭頷首道:「殿下將紅樓給老夫便是。」
叔侄兩人輕飄飄地將事給定了下來。
往後可以繼續合作。
皇叔李孝恭,他可是父皇的好哥們啊。
順著李承乾的目光看去,李孝恭見到了李泰還在與幾個朝臣正在談著,他撫須笑道:「青雀一直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時常向人討教。」
「皇叔說得不錯,青雀勤快得還有些可愛。」
李孝恭頷首道:「殿下這些天都在做什麼?」
「孤」無奈一笑,李承乾道:「這些天孤都在造馬桶。」
「馬桶?殿下不看書嗎?不學道理嗎?」
「孤很忙的,對了皇叔需要馬桶嗎?也給您送一個去。」
「嗯,也好。」
眼看時辰差不多了,李承乾站在朝班最前方,也就是自己的位置上,而後眼觀鼻,鼻觀心沉默不語了。
李孝恭再欲言又止,只能索然一嘆走回了朝班。
在太極殿外還有一群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抬眼看去可以見到這些穿著各式衣裳的各國使者。
其中還有兩個熟人,一個是祿東贊,還有一個就是現住在勝光寺的天竺高僧。
使者並不多,說是萬國來朝,現在的大唐還沒到那種盛況。
等李恪走回來,李承乾問道:「這波頗和尚怎麼來了?」
李恪連忙回道:「皇兄有所不知,本來天竺使者確實要來長安朝賀的,聽說是借道吐蕃時,死在了半道上,那天竺高僧得知了消息便來頂替了。」
「原來是個湊數的。」
李承乾嘖嘖感慨。
李恪低聲道:「說起天竺,近來倒是聽聞一個西行的和尚。」
「你是說玄奘?」
「正是,傳聞他途經西域高昌時,自稱是從東土大唐而來,說大唐如何如何強大,讓西域的國主給他放行,一路上廣交各國的國主。」
「呵呵」李承乾冷哼道:「玄奘出門在外,倒也成了一個超級唐吹了。」
「父皇對這個和尚很是頭疼。」
「是呀,如果他不是和尚就好了。」李承乾頗有感慨地低語了一句。
兄弟兩人正說著,李泰就朝著這裡走來了。
他端正行禮道:「青雀見過兩位皇兄。」
李承乾笑著道:「青雀,你很不錯,孤有你這麼一個懂事的弟弟,很欣慰。」
聞言,李泰將姿態放得更低了,他躬身道:「讓皇兄見笑了。」
李承乾道:「既然父皇也讓你來聽政,在朝堂上就好好聽著,站在李恪身側就好。」
「謝皇兄。」
李泰聞言就站在了一旁。
三兄弟站在朝堂的最前排,橫著一排,左手邊是滿朝的文武大臣,右手邊則是父皇要坐的皇位。
李承乾又看了一眼這個皇位,開始盤算何年何月才能坐在這個位置上,越早越好。
準確來說大唐一直很強,如此強大的王朝只顧內亂爭鬥,就太可惜了。
殿外傳來了鼓聲,不多時傳來一聲高喝,「陛下駕到!」
身穿天子袍服,頭戴天子冕旒的皇帝,大步走入太極殿。
群臣躬身低著頭手執笏板行禮。
直到這位大唐皇帝來到皇位邊,轉身一揮衣袖嚴肅坐下。
鴻臚寺卿李百藥上前,開始匯報這一次大朝會的各項事宜,以及各國使者的引見。
首先前來朝賀的第一位便是漠北薛延陀的真珠夷男可汗。
薛延陀是一支遊牧部落,地處東突厥的北面,除卻回鶻人,他們是一支不可小覷的遊牧力量。
而貞觀四年,大唐北征突厥前,李世民便封了這個夷男可汗為北漠大可汗,在大唐出征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