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交代戴胄去處理一下公務上的事情,然後自己趕往城外的趙王府。
與此同時,李世民則帶著房玄齡直奔趙王府而去。
望著兩人的身影,戴胄無奈的嘆了口氣。
老夫縱使使出渾身解除,依舊是不能讓皇上滿意啊。
戴胄好歹也是活了幾十年的老狐狸了,哪能不明白李世民的意思?
這不就是故意撇開自己,想跟房玄齡說點私密話嘛,就算一起去怎麼了?大不了你們兩個同乘一車,老夫自己乘坐一車,這不是日常操作嗎?
現在這麼一搞,讓戴胄覺得臉上很沒有面子,雖然李世民已經夠給面子了,沒直接說你不適合跟著聽牆根,但自己安排個屁的公務啊?吏部和戶部都有侍郎在主持,自己能去安排個啥?
鬱悶的戴胄回到吏部喝了兩盞茶,這才不慌不忙的讓人準備馬車前往趙王府。
鬱悶也得去啊,他可不是某些人,膽子大到敢給皇帝難堪,縱使心中抱怨連天,皇帝只需要一句話,他就得屁顛屁顛的伺候著。
然而房玄齡也同樣很鬱悶,李世民故意支開了戴胄,房玄齡本以為是要說些機密的話,但兩人在馬車上卻始終沒有說什麼機密興致的話。
談論的最多的也就是關於如何展開錢莊官員科舉一事,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們對錢莊還沒有完全吃透,所以在制定科舉制度以及考試科目等方面還有些拿不太準。
兩人驅車來到趙王府,府上的下人自然是連忙打開大門迎接,同時派人去通知趙王殿下前來相迎。
李元景也是有些懵,看到來的只有李世民和房玄齡兩個人的時候,心中已經隱隱的有些不好的感覺了。
「皇兄……」李元景有些心虛的看了眼房玄齡,跟著招呼道:「房兄!」
「殿下多禮了,這可使不得!」房玄齡可不敢像李世民那樣悠然自得,兩人私下裡他倒是能接受,這當著皇帝的面呢,房玄齡心裏面還是有點逼數的,這種便宜能少占就少占。
李世民突然覺得心中有些好笑,暗想著不知道待會你還會不會覺得他多禮了。
說是遲那是快,李世民剛剛邁步進入王府沒多久,便隱隱的聽到一股痛徹心扉的嘶喊聲。
不由得眉頭微皺道:「元景有龍陽之好?」
「我沒有沒有皇兄還不清楚嗎?」李元景忍不住的翻著白眼,暗道這個李世民賊特麼的壞。
明明肚子裡什麼事都知道,現在卻非要裝的跟什麼也不知道似的,有啥話直接挑明說不好嗎?
再看房玄齡,心裏面有點逼數的人就是不一樣。
當李世民問出那句話的時候,房玄齡的腦袋就像是個撥浪鼓似的四處亂瞅著,一副農村鄉下漢進了城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嗯?朕怎麼聽著這聲音這麼熟悉呢?」李世民有些心累,但還是故意引導道。
李元景默默地為自己捏了把冷汗,就知道,本王就知道這次他們兩個來這裡沒啥好事,大概率是房玄齡不知道實情,被李世民忽悠著來了。
再看房玄齡,雖然腦袋還是跟撥浪鼓一樣的亂轉著,但耳朵卻沒閒著,仔細分辨這股慘叫聲音的來源。
然後……
房玄齡的腦袋瞬間不轉了,滿臉驚愕道:「這……這聲音怎麼有點像遺愛?」
房玄齡這兩年在家沒少揍娃玩,這個還要感謝程知節那個老匹夫,所以房玄齡對於房遺愛的慘叫聲早已熟悉的不能行。
先前有些沒太注意,但李世民再三提醒,甚至之前還告訴自己房遺愛回來了,這個時候房玄齡要是在不知道李世民的用意,那就可以找個婆娘一頭撞死在她胸前了。
「到底怎麼回事?」李世民故作嚴肅的問道,他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現在必須裝作不知道。
「沒啥,半年前不是說要治療遺愛的隱疾嘛,這半年來我就讓人不斷的去找問題,又找了幾十個人來試驗,現在問題找到了,試驗的人也都成功了,所以就幫他把這件事情給辦了啊!」李元景很是光棍的直接攤開雙手說道。
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古人說好也好,遇見放得開的估計比後世人都玩的花。
遇見那些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