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殿下,這樣不合適……」
「是啊殿下,請殿下收回這些話!」
「殿下,卑職都是軍人,自打從軍那一刻起,朝廷便給了我們特殊的待遇,僅僅只是這些,便讓尋常百姓羨慕的很,現在殿下若是在發餉的話,卑職等人怕是會心中不安啊!」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相勸著,難道是他們不想拿到額外的收入嗎?
沒人不想得到這些,但規矩就是規矩,他們這些底層人物也不敢輕易的去破壞。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時代不同了!規矩自然也當不同,錢的問題你們不用操心,安心拿著便是了,本王別的不敢保證,至少可以保證不會讓你們這些在外漂泊的人心涼,不會讓你們的家屬為錢發愁!」李元景微笑著拒絕了他們的相勸,任由他們怎麼說,李元景反正是打定了主意就要這麼幹。
李元景有錢,這一趟出行賺到的錢甚至五分之一都用不完就足夠發放這些補助了。
所以,接下來李元景便開始讓人統計詳細的名單,補助的錢數是死的,什麼級別就是多少錢,直接算人頭就行了,倒是不怎麼麻煩。
李元景在處理著自己離開之後的事情,房玄齡也同樣忙的腳不著地。
先是將調查的事情交代給了侯君集,讓他先秘密調查,然後又加緊與新羅王商定了一些細節,緊趕慢趕,十天的功夫還是過去了,而房玄齡與新羅王商議的結果,自然是在十天後正式簽訂協議。
不過簽訂完協議之後也並不能算是生效,新羅這邊倒是好說,新羅王直接蓋印就行了,但唐朝那邊需要把協議拿到長安,讓李世民蓋印,然後在送回來一份,只有李世民蓋完印之後才算是真正的生效。
不過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實上這份協議早就生效了,現在只不過是需要走一下流程而已。
……
『砰……』
憤怒的侯君集一腳踹飛了帳篷外站崗的士兵,士兵的身體又撞倒了帳篷內的桌子,雙目簡直能噴火的死死盯著李元景。
「潞國公,你這是何意?」房玄齡面色鐵青的看著侯君集,這貨的膽子簡直太大了,要知道帳篷內現在坐著的可是自己和趙王。
你侯君集身上雖有一些功勞,但是在這兩個人面前還是不太夠看的。
論功,你比不過房玄齡,論地位,你比不過李元景。
但是現在,侯君集卻偏偏做出了這等事情。
「老夫何意?還好意思問老夫是何意?李元景,你到底是何意?」侯君集滿臉憤怒的指著李元景,氣的甚至直接指名道姓,連趙王這兩個字的稱呼都不願意在提起。
『砰!』
房玄齡重重的將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陶瓷茶杯瞬間摔的稀巴爛,面色嚴謹的起身看著侯君集,厲聲道:「潞國公,你這是要以下犯上嗎?」
「以下犯上?呵呵!老夫告訴你,少特麼的給老夫亂扣帽子,老夫算是明白了,原來你們聯合起來給老夫難堪!」侯君集看著房玄齡不問三七二十一的便直接將矛頭指向了自己,再加上兩人現在的表情,侯君集下意識的認為,這件事情可能是他們兩個聯合起來做的。
「呵呵,以你的智商,本王很是懷疑,你到底是如何成為陛下心腹的?」李元景呵呵一笑,這個侯君集怎麼說呢?
自信到無邊無際,肚子小到喝口涼水都能撐死,而且還特麼總覺得自己是最聰明的。
「到底因為何事?」房玄齡有些懵了,看著兩人的對話,他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
若是正常的房玄齡,自然不會忽略這些問題,但這段時間房玄齡一直再跟新羅王商討事情,除了這些事情以外不准任何人打擾自己,所以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房玄齡是一個字也不知道。
「裝!你就裝吧!外面天都快塌了,你問老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覺得老夫會信你嗎?」房玄齡的反應更加激起了侯君集的怒火。
「有事說事!」房玄齡面色一沉,任他肚子裡能撐船,任他不想與侯君集交惡,但接連被侯君集一通臭罵,房玄齡也是不能忍的。
你侯君集無非就是仗著一些功勞而已,現在竟然敢指著鼻子罵老夫,罵也就罵了,還連原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