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和李二兩人也不好老是說這個話題,畢竟宮內事,不好外傳。漸漸開始談論起李承乾,這個是進宮重點。
「子和,承乾今日去你府上,如何」兩人坐下,李斌手中拿著茶杯,內製的,不斷翻看。這個東西在後世了不得。上面有字和無字,價格方便天差地別。
「咳,子和,子和……」李二頓時有些無語,這小子又犯病了。
「啊,很值錢,上面的內製……咳,咳,陛下你說什麼」撓了撓頭,李斌尷尬說道。
李二翻了個白眼,又說一了遍。見李斌皺起眉頭,也有些緊張,事關國事,不可大意,自己聖旨都寫好,此月就要定下太子位置,今日心血來潮招李斌來宮裡就是問下承乾事情,可是不希望聽到壞話。
李斌沉吟一下說道「其智慧很高,因其年幼,萬事還未定性,發現改之即可」
李二不禁鬆了一口氣,尼瑪,能不嚇唬我嗎,特別是這個大事上面,說道「子和說的不錯,此事還要多多勞煩你了,另外朕派幾人專門教導他」
李二知道這其中定有陸德明和孔疑達這兩個老傢伙,李斌心裡直接把他兩人定性為頑固派,心裡也是嘆道,李承乾之後的性情如此,這幾人分不開。想了想便說道「陛下,教導子女本無錯,但是有一點……」李斌欲言又止。不知該不該說。左右為難起來。
「五弟,還有什麼話不能對朕說的」說完,李二臉色顯得有些不高興。
「非是如此,哎,陛下,你我也是從幼時過來,可知道一點,不管何人,到了十到二十歲間,都有一些反叛心裡,這段時間不可過分批判,否則只會起反作用。也不可放縱,這中間就要把握一個度,讓其安然度過。我師尊稱這段時間為青春期,這中間時間因人而定,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五年」
李二聽的很認真,聽完也有很多疑問,但是李斌把他老師都踢了出來,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他老師何人,天下大才也。李二對李斌的老師從不懷疑。也認為李斌沒有必要欺負於他,特別是這個重陽以後。說道「真有如此嚴重」
「二哥,難得你覺得臣弟不希望大唐有個好的繼承人嗎,我師尊曾言,楊廣之所以亡國,就是其青春期過渡的不好」李斌說道,不管是不是,先瞎扯一頓,把事情說嚴重再說,省的以後追悔莫及。
李二身體劇烈一震,李斌都能看見其額頭有絲絲冷汗。整整一刻鐘,李二都在低頭沉思。
李斌已經是第三杯茶了,對旁邊的太監招了招手,太監苦笑走了過來,倒水唄,誰知李斌說道,換個茶壺來,茶葉已經不行了,要換茶葉。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一會兒太監就捧著一個茶壺走了進來,李斌眼睛亮了,只見茶壺是赤色,上面帶著白色花紋,不大一個,一看就是宮廷製品,李斌一眼就喜歡上了。愛茶之人必喜壺,古人誠不欺我。李二陛下還在低頭思考,時而皺眉,時而微笑。李斌在下面自飲自斟,喝的好不痛快,茶壺好,茶就好。恩,好像說不通。但是李斌的眼反正沒離開茶壺。
「子和,承乾到二十歲都交給你如何」;李二突然開口說道。
別鬧,二十歲,還有十餘年,我活不下去了,李斌暗道。腦子轉的比誰任何時候都快,片刻後說道「此事不可,陛下,一個人精力再多也是有限,況且還是事關大唐未來,恩,孔疑達經過上次之事,可為師矣,還有李綱,我與他兩人一起談論過學問,都是大才也,況且與臣弟尚有幾分情感,可為師表也」
「就依子和」李二微笑說道,本來就想以幾人教導長子,現在看來正是人便了,但是人數不變。
「子和,娶妻事宜都準備妥當了」
「沒什麼準備的,無非就是酒菜備好,家裡紅布,紅燈籠掛起」李斌想了想說道,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可以準備的。
李二一臉愕然,開口說道「司儀,同伴,開道等,還有催妝詩,催門詩,紅包等物」
李斌也是有些頭大,不行拉一車銅錢在前面開道,估計應該沒有阻攔吧。想了想,有覺得不妥,好像不合規矩。
李二又把一些事宜和李斌說了一遍,丟人已經夠多了,這次可別在丟了,李二心裡苦笑。
兩人談論了一些學問,約莫半個時辰,太監進來說大臣求見,李斌見狀
第五十九章: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