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正在給松贊干布講著猴哥的顧青,鄭家的家主就被押入了大理寺,興致被打斷,看著這個鄭家家主的落魄。
押送鄭刑的獄卒有十多個,還有刑部的官員和大理寺的官員。
「這誰啊,來頭好像很大。」松贊干布低聲問著顧青。
「還能是誰,世家的家主。」顧青對松贊干布說著。
「世家?」松贊干布想到了其中緣由,「你說的是世家的家主?中原的五姓七望?」
「對!」顧青點頭,「盧家已倒了,現在是鄭家。」
「已經倒了兩個世家了?」松贊干布思量著說道,「看起來這大唐的天要變了。」
「連你這個外人都知道。」顧青笑眯眯看著松贊干布,「我覺得有必要把你殺了滅口。」
「呵呵呵……」松贊干布笑著,「我現在已經無顏面吐蕃子民,早已生死看淡,若我能活著出去,我會一步一叩首,跪著回到吐蕃向我的神靈,向吐蕃的子民謝罪。」
「不會的。」顧青意興瀾珊,「你不會回去的,就算你能出大理寺也出不了長安。」
松贊干布也是一臉的苦澀。
另一邊鄭邢向大理寺與刑部的人交代完之後說道,「老夫想要見一個人。」
「誰!」大理寺卿問著。
「顧青。」鄭邢說道。
「把顧縣候叫來。」大理寺卿命令道。
顧青正在和松贊干布談天說地,獄卒打斷對話,「侯爺,鄭刑要見你。」
「好。」顧青跟著獄卒離開一路來到牢房的另一邊,來到鄭邢的面前,看著這個落魄的鄭家家主。
「有些話我想和顧青單獨說,希望你們可以迴避一下。」鄭邢說著。
「可以。」王欽點頭帶著眾人說道,「陛下交代過的。」
鄭家家主要和顧青單獨淡話,而且還在李二的意料之中,王欽意味深長笑著。
當所有人離開,鄭刑四周的牢房都是空的,四周很安靜,顧青看著他,「說吧,為什麼想要見我。」
鄭家家主盯著顧青,「盧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是的。」顧青點頭。
「陛下的意思?」鄭家家主又問。
「不是。」顧青微笑說著,「我自己的意思,人手,謀劃,行動,栽贓嫁禍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你哪來如此大的勢力,可以將盧家如此殺絕。」鄭家的家主看著顧青,「莫非你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在布置了,在你眼中世家必須要除了?」
「這點你說錯了。」顧青對他說著,「很早以前我布置這個勢力我是為了保護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甚至想過與皇權抗衡,但是你們世家步步緊逼,我被逼的無路可退。」
「你若是不建書院我們豈會來對付你。」鄭家家主再次說道。
「你看這就是價值觀與利益的衝突。」顧青搖著手中的摺扇,「我與宮裡那位的初衷是一樣的,大唐需要更多的寒門學子出頭,需要更多的能人來建設江山,這個江山姓李,你們五姓七望一手把著士子一手想要抓住朝堂,人家這個皇帝做的能痛快嗎?倒頭來朝中的官員都是五姓的人,你覺得人家能不忌憚嗎?我開書院的初衷也是為了更多的孩子能學到知識,僅此而已,沒想著斷了你們世家的路,是你們世家盯著我不放,既然你死我活,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宮裡的那位樂得見我與你們斗的火熱坐收漁翁,你信不信就算我被揭發這件事情捅破天我還能活蹦亂跳的。」
鄭刑看著顧青,「接下來是誰,崔家?王家?」
「那就要他們的造化了。」顧青再次說著,「你就在這裡安享晚年,外面的風風雨雨我去折騰,不論接下來是崔家還是王家,馬上就開科舉了。」
「科舉?」鄭刑盯著顧青,「科舉真的要來了。」
「對!」顧青說著,「世家是世家,皇家是皇家,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在這年代皇帝就是天,一言定生死,一言斷富貴,皇家發展了這麼多年,世家的沒落是遲早的,歷史總是這樣,世家成不了皇家,就像麻雀成不了鳳凰。」
「不對!」鄭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