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歌舞昇平的長安城盡頭是巍峨的皇宮,李世民從噩夢中驚醒,正在一旁幫著扇風的長孫皇后也沒有說話安靜地端來一碗羹湯,「陛下,喝一點吧。」
「什麼時辰了?」李世民嗓音嘶啞。
午後的陽光照在殿外,長孫皇后心中知道當初的事情在自己丈夫心中是一個禁忌,那個夢魘時不時都會出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低語回答,「未時。」
李世民坐直身體看奏章不知不覺睡著了,喝了一口羹湯讓自己的咽喉舒服一些,繼續看著眼前的奏章。
長孫皇后把一份奏章放到他的面前,「陛下,剛剛看到這裡了。」
「嗯!」李世民點了點頭,繼續看著。
一份一份的奏章,到處都在訴說著民生,糧秣,人口,倒是有一份奏摺讓他有了興趣,這份奏章沒有述說該說的事情,而是寫著一首詩。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值萬錢……」李世民一邊念著:「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行路難……」李世民點頭,「好詩。」
長孫皇后用餘光也看到這首詩,笑罵道:「怎麼讀起來一股子不得志的酸味。」
「詩卻好,怎麼沒有題名?」李世民看到落款,是個叫顧青的人寫的。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長孫皇后笑著:「不過倒是一個有志氣的人。」
李世民把這首詩放在一邊,然後接著看其他的周章,不管怎麼說只是一首好詩,詩詞這種東西出現在處理國事奏章上總是有些不妥。
長孫皇后知道李世民的態度,把詩詞寫在奏章之上確實有些賣弄取巧之嫌,她回頭低聲對一旁的宮女說道:「該準備晚膳了……」
……
「從此七個葫蘆娃與蛇精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一個改編版的葫蘆娃故事說出口,顧青一臉得意開始收錢。
故事被改的有些惡俗,孩子們聽得也意興瀾珊。
「下次講什麼?」小胖子拿出一文錢。
「下次嘛……」顧青搖著摺扇,「下次講什麼還得看我的心情。」
「那孫猴子後來怎麼樣了。」小胖子追問。
「不告訴你!」顧青收了錢就要走,對面酒樓的夥計急忙上前說道:「這位小兄弟,能否借一步說話。」
「啥事?」顧青直截了當得說著。
夥計乾笑著說道:「我們家掌柜的想請您到我們酒樓里說故事,好處絕對少不了小兄弟的。」
「好處?」顧青思索。
「對,有好處!」夥計接著說道:「只要你來,就有錢拿。」
「錢呀……」顧青悠哉移開腳步說道:「我矜持一下!」
對方沒有給答覆,夥計回到酒樓對掌柜說道:「那小兄弟說矜持一下!」
「矜持一下。」掌柜的思索說道:「你沒說我給他一天一貫錢嗎?」
「哎呀!」夥計跳腳叫道,「我給忘了!」
「你個瓜貨!」掌柜的一跺腳,走出酒樓早就找不到了顧青的身影。
顧青一邊走著,心想著這夥計怎麼不追上來?只是矜持一下,萬一我又不想矜持了呢?唉……人心不古。
破寺廟……
孫思邈正在收拾著行李,這老頭子有什麼行李好收拾的,倒是自己的行李可以裝一驢車,「我們走了嗎?」
孫思邈點頭,「去長安!」
「好!」顧青趕忙答應,開始搬運自己的行李。
驢車慢悠悠的前進,官道上的人煙不多,一路上挺安靜的,沿著一條山路往下顧青問道:「師父,長安是不是有很多的有錢人?」
「不止有錢也有權。」孫思邈看出自己的徒弟的心事,「怎麼?又想掙錢了?」
「沒錢就沒飯吃。」顧青說著。
孫思邈對這話只是呵呵一笑,「泱泱大唐有多少百姓沒錢,只要有手有腳有塊田地,能幹活絕不會餓死,當然你喜歡錢財,但君子愛財……」
「取之有道。」顧青接過下半句。
孫思邈半躺在驢車裡,山壁之下道路有些崎嶇
第十章 路遇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