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許久之後,程咬金倒吸一口涼氣,灌下一口酒水,「老牛!」
牛進達:「嗯!」
「你說著小子到底是啥玩意兒變的。」程咬金豁然一笑看著顧青,「活了這麼多年,老夫怎麼就沒有一個如此靈醒的娃,咱程家女人的肚子不爭氣啊!」
「和你程家女人的肚子有和關係。」牛進達說著話,「鬼知道這小子是從什麼地方變出來的。」
「哈哈哈哈!說的也是。」程咬金點頭大笑。
「程伯伯小子有些喝醉了。」顧青捂著自己額頭。
「呵呵,喝了兩小口就醉?」程咬金咧著嘴,「行了行了!老夫知道你的脾氣,早點回家吧。」
「多謝程伯伯放過。」顧青連忙起身。
「慢著。」程咬金接著說道,「最近西方商道斷了,咱們的生意可是折損了不少錢,你與褚遂良對波斯和大食的事情有什麼章法落下來了嗎?」
「目前還沒有,不過祿東贊已經會吐蕃準備去盯著情況。」顧青回答說著話,「只要能夠出兵,商路重新打通不是難事,小小大食而已,不足為懼!大唐兵鋒之下皆是蠻夷。」
「好,你小子這句話中聽!」程咬金笑著說話,「你先回去。」
「哎!」
顧青走出程府,一路走在長安穿過東市看了一眼平靜的筆齋往自己家中而去。
胖和尚一直看著顧青從東市進來,又從容離開對身邊的人吩咐道,「立刻派人去顧家等候顧頭兒的安排。」
「是!」
回到家中,顧青哄著孩子。
武媚抱著剛出生的顧心,「夫君,最近西面的商路已經斷了,西域各方商客也不敢在這個關頭接收貨物,咱們家的生意要不要先收一收。」
「收回來吧。」顧青放下自己的大兒子,「商路馬上就要打仗了,這段時間我們只要管好關中生意就好,不著急,過了冬季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家主。」范健走來說道,「有人送來一份信件。」
顧青接過信件打開看了一眼上面沒有任何字,倒是信紙上的一角畫著一支筆,「你讓人等候我去去就給回信。」
「夫君,妾身來寫吧。」
「好。」
安靜的家中,顧青口述著武媚寫下字跡,顧青的字跡太顯眼了,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誰寫的,但是武媚的字跡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寫過。
「夫君覺得怎麼樣。」
「挺好的。」接過信件蓋上封蠟,顧青走出屋外交給范健,「把信件交給送信的人。」
「是!」范健點頭。
武媚收起筆墨,「夫君,我們真不用派出眼線去盯著西方嗎?」
「不必了,我信的過祿東贊,再說了西方黃沙千丈,我們不用費這麼多的人力,好好的人手派去東海多好。」
聽著顧青的話,武媚還是有些憂慮,「可是,妾身覺得用不著這麼多人去東海。」
「和尚那裡最近不太安生,這麼多年下來了,和尚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也應該知道要做什麼。」顧青淡定說著話,「要摸釘子了,我倒要看看我的青幫混進了多少人。」
武媚點著頭還是很擔憂,擔憂的是顧青手中的這個組織越來越龐大了。
「夫君,妾身還是不放心。」
「不著急,慢慢來。」顧青安慰著,「給我一些時間,我也知道這個組織接著下去會越來越龐大,這個口子開了不容易收回來,需要一段時間,等到一切都安寧下來,我們就天天在家數錢過日子。」
聽到這話,武媚悄聲笑著,自己的夫君還是那樣,和以前相比沒有變化還是那麼愛銀錢。
波斯王子和顧青與大唐太子聊完之後,心中一直在搖擺,一次又一次想到自己在王室兄弟們面前丟臉的事情和波斯國王失望的眼神。
「憑什麼!」波斯王子憤怒站起身,立刻進宮去見李二。
正在和房玄齡的談論事情的李二,聽到傳報,「把波斯王子召來。」
「是!」
「想必波斯王子也想明白了。」房玄齡低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