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和李二之間的相互猜忌,小顧曉無憂無慮地正在村子裡散步,看著村子裡的安寧的一切,一邊還和身邊的張羽宮說著話。
「張羽宮叔叔。」小顧曉一邊走著說道,「你和楊勝叔叔哪個厲害。」
「楊頭兒厲害,我的本事都是楊頭教的。」
張羽宮總是一副很認真的模樣,不像范健有時候還會笑呵呵,不過顧曉更喜歡和張羽宮走在一起,總感覺這個范健給自己父親做的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不知道的,張羽宮則是帶著一些坦蕩,而范健這個傢伙,顧曉可以感覺到范健帶著的城府,雖然這種感覺很模糊,不過還是有些不舒服。
正在路邊看到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坐在田埂邊哭泣,來了興致小顧曉走近他的身邊,「這位哥哥,你怎麼哭了。」
「我爹罵我。」他哭泣著說道,「我爹總是說我讀書讀不好,可是我在書院還受到夫子的讚揚呢。」
回過神這個哭泣的孩子瞧著顧曉,「你是誰?」
「我叫顧曉,你呢?」顧曉問道。
「我叫房承先,我爹是房遺直。」這個孩子說道。
原來是自己的父親好友,房遺直的兒子,小顧曉說道,「我母親教過我,人是善於比較的,我覺得你父親只所以會罵你是因為別的孩子比你好。」
「哪有!我成績一直都是上流的。」房承先說道。
「我以前還聽我爹爹教過我的一個說法,叫做別人家的孩子。」顧曉接著說道,「凡是都有一個比較,比如說你買東西也會貨比三家對不對?貨好又便宜的那家一定賣的好對不對?」
「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房承先迷迷糊糊點頭。
張羽宮聽著顧曉說話,自己家小主人說話的神情和語氣和顧青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連忽悠人都幾乎一樣。
「那就對了。」顧曉接著說道,「如果你娘嫌棄你爹的掙的錢少了,一定是你娘的好朋友掙的錢比你爹要多,再比如在殺牲口的時候往往會選擇比較懶又比較會吃的牲口,因為這種牲口的肉比較多,所以比較好宰。」
房承先的眼神開始有了一些迷惘,張羽宮瞧著這個孩子顯然已經上了顧曉的當。
顧曉小聲又說道,「你們家和誰家的走得比較近。」
「我知道,魏王李泰他家,還有顧青他家!」房承先還不避諱的說出來了。
張羽宮也是一個粗咧這個孩子也太老實了。
顧曉自己還沒有上學呢,想必不是自己的緣故,顧曉有說道,「所以魏王李泰他家的孩子是不是這段時間成績比你好了。」
「你怎麼知道!」房承先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瞧著顧曉。
你都說出來了,能不知道嗎?……張羽宮憋著很想笑,房兄你家孩子要被顧曉給帶壞了。
顧曉說道,「其實可以這樣,你這些日子天天纏著魏王李泰的兒子去玩,這樣他就沒有功夫去學習了,然後你再暗地裡偷偷學學,這樣你的成績就會比他好。」
「原來是這樣!」房承先如醍醐灌頂一半地站起身。
「還有!」顧曉接著說道,「你成績比他好了之後,你要有意無意的去他家顯擺顯擺,這樣你不僅可以得到你父親的嘉獎,說不定還可以看到他家孩子挨罵,豈不美哉?」
「美哉,美哉!」房承先連連點頭,「多謝這些小兄弟指點,敢問這位小兄弟也再書院讀書?」
「我明年就來讀書。」顧曉看著還在解凍的田地說道,「我爹顧青。」
「那就書院再見。」房承先拱手說完就離開,臉上還帶著笑意,像是走出了人生的陰霾一般。
小顧曉也是功臣身退,瞧著張羽宮說道,「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你太像你父親了。」張羽宮搖頭嘆息。
「不好嗎?」顧曉不以為然,「我幫助一個孩子讓他找到了不被他父親挨罵,你應該誇我才對。」
「小主,魏王李泰和房遺直都是家主過命的兄弟,你這般做若是一旦事情敗露,小主也少不了家主的一頓數落。」張羽宮說話道。
「我爹才不會因為這個數落我呢,他還會誇我。」顧曉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