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儉聽得嘴角直抽抽,「老師為什麼要把程咬金的斧子給扣下。」
「不知道。」狄仁傑使勁搖頭,「不過我已經有三天沒有走出大理寺了。」
同情的拍了拍狄仁傑的肩膀,裴行儉也說道,「好在程咬金他不知道我是老師的弟子,看來師弟我也是不便久留,師兄保重。」
「你也保重。」狄仁傑也同情地看著裴行儉。
心中異樣的裴行儉走出大理寺,想著狄仁傑為啥要讓自己保重,莫不是說程咬金已經知道了自己是顧青弟子的這個身份?不對呀,薛仁貴也是顧青的弟子,想到這裡裴行儉恍然大悟,薛仁貴這小子帶著兵馬在外面練兵呢,程咬金逮不到才對,想著想著就看見程咬金晃晃悠悠朝著大理寺而來。
還真來了,裴行儉正要往回走就看到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十多個壯漢,頓時感覺悲從心上來,中招了。
「哇哈哈哈!」程咬金大笑瞧著裴行儉,「小小年紀就是尚書令了,顧青的弟子果然是了不得。」
裴行儉見圍上來的幾個大漢苦笑連連,「盧國公,咱們好像無冤無仇。」
回答裴行儉的是程咬金的聲聲怪笑。
狄仁傑在大理寺立刻收到了消息,裴行儉走出大理寺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被程咬金給拿下了,看向大理寺的府衙門外低聲說道,「師弟,你先擋一陣,師兄過些日子再來救你。」
說完狄仁傑寫完一份信交給一旁的小吏說道,「把這份信交給老師。」
「是。」小吏立刻去辦事。
顧青坐在家裡正在聽著楊勝匯報著修路得情況,范健拿著一封信而來說道,「家主,小狄頭兒的信。」
「好好的在長安送信給我做什麼。」顧青拆開信看了一眼,原來是程咬金為了拿回斧子裴行儉已經被程咬金給扣下了。
看完信顧青思量了一會兒說道,「程處默人呢?」
「還睡著呢,酒到如今還沒醒。」范健點頭回答。
「那好。」顧青對范健說道,「你找幾個機靈點的人,告訴程咬金,他兒子在我家,這些日子怕是回不去了。」
「是。」范健立刻去辦。
「你和程咬金又怎麼了?」楊勝好奇問道。
「沒啥。」顧青喝著茶水說道,「對了你喜歡使斧子嗎?」
「不喜歡。」楊勝搖頭說道,「我喜歡用橫刀,你是知道的。」
「那和尚喜歡用斧子嗎?」顧青接著問道。
楊勝冷笑著說道,「你讓和尚敲悶棍還可以,斧子就算了他連刀都用不好。」
顧青再次陷入愁思,正想著范健又送來一份信。
「程咬金也來信了?」顧青接過信說著。
「不是。」范健搖頭說道,「送信的是一個吐蕃人,說是松贊干布交給家主的信,已經有同樣的一封也送到宮中。」
察覺事情不對,顧青打開信件看了起來,松贊干布的中原字倒是寫的很正,看來沒少寫關中文字。
楊勝見顧青看著信中內容面色不好,問道,「出什麼事了?」
顧青把信交給楊勝說道,「羅馬的君主也就是西方的羅馬大帝,親自帶兵東征,而且如今他們已經殺到了大食的邊界,現在是在談判,羅馬希望大食可以歸附投降羅馬。」
楊勝看了許久也擔憂著說道,「你怕大食擋不住羅馬?」
「不是擋不住。」顧青擔心說道,「我就怕羅馬大帝知道了東方的富裕,不想放過東方。」
「如果咱們東方對西方來說真的已經如此富裕了,羅馬一定不會放過。」楊勝也說道,「顧青,這個羅馬很厲害嗎?真的有這麼強大?我們需要小心嗎?」
「需要。」顧青認真的點頭,「羅馬是一個在殺戮中建立起來的國度,他們沒有我們這麼多的繁文禮節,他們一直都是強者為尊,崇尚力量大過文政的國度。」
「那大食也是一個強國,我聽說大食的國土面積很廣闊,也不一定敗的這麼快。」楊勝說道。
「你不知道,羅馬是西方最富有也是最強大的國度,羅馬也有著西方龐大的城市。」顧青低聲說道,「現在羅馬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