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程處默很忙,身為家中長子是時候給家裡長臉了,看著眼前一堆東西,「顧青就是用這些雞零狗碎的東西?」
「是的。」府中下人說道,「小人家中有人做過釀酒生意,這些東西看著新奇不過應該是用來釀酒的,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不用糧食釀酒,而是直接用酒來釀酒。」
程處默看著家中下人忙活,幾罈子的酒就這麼煮下去。
「老夫的酒呢!」程咬金揮著宣花大斧,在家中左顧右看,「臭小子家裡進賊了!老夫的酒被人偷了,哪個雜碎如此大膽,我程某人家中的酒都敢偷!」
程咬金見程處默要離開,鼻子使勁嗅了嗅,看到幾壇非常眼熟的酒,酒水還在大鍋中燒著,「酒……」
程處默撒開腳丫子趕緊跑路,在混世大魔王發威之際狗命永遠是最要緊的,猛然間一陣破空聲傳來,宣花大斧呼嘯而過,剎那間砸入牆體之中。
巨大的斧頭在眼前閃爍著銀光,程處默看著眼前擋住自己去路的大斧,使勁咽下一口唾沫,「完了,小爺我休矣……」
「混賬小子!給老夫過來。」程咬金大喊道。
「我不過去!」程處默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你過來,老夫絕不揍你!」程咬金招手說道。
程處默遲疑著,「真的?」
「真的!」程咬金點頭。
小心的移動腳步,程處默來到自己父親面前,「爹,其實我……」
「臭小子,敢禍禍老夫的酒!」程咬金一手拎起自己的兒子。
「爹,你聽孩兒說。」見勢不妙,程處默想要講道理,只見一根藤條迎面而來。
「啊!」
「哎呀……」
「媽呀……」
魔王教子整整持續了大半個時辰,程處默鼻青臉腫的跪在自己的父親面前,說著來龍去脈,「爹,你不是讓我多學學顧青的機靈勁嗎?」
「所以,你就禍害老夫的酒?」程咬金拿起剩下的酒水使勁灌了一口。
「爹!」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程處默疼的直抽嘴,「顧青也在鼓搗酒,這個東西孩兒一想這其中必然不簡單,所以這一定是什麼好方子。」
「所以你就禍害老夫的酒!」程咬金黑越加黑了。
「那啥。」程處默急忙解釋,「顧青是以酒釀酒,那釀出來的一定是好酒!」
「好酒!」程咬金眼露出一陣精光,看著新奇的釀酒玩意兒,好久沒有回過神只見那酒不斷地被蒸發乾淨,仰天悲愴,「老夫的酒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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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這裡很熱,大冷天的在酒鍋面前滿頭大汗,這感覺和蒸桑拿是一樣一樣的,擦了一把汗,再用冷水使勁搓了一把布頭,把冰涼的布放在冷凝管上幫助蒸發從出來的酒水再次凝結成高純度的酒水。
武媚吃力搬著一小壇一小壇的烈酒。
「武媚,你出去吧,這裡我一個人就可以。」顧青說道。
正說著只聽見門口傳來的怒罵聲,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來人不是別人,是鼻青臉腫的程處默,殺氣騰騰。
「處默兄你怎麼來了。」顧青看著對方一臉霧水,看著他鼻青臉腫的樣子不免疑惑,「你這臉是怎麼了?」
「路上摔的。」程處默氣不打一處來。
「能把臉摔的這麼別致,在下平生僅見。」顧青顯然不信。
見客人來武媚小步離開,程處默坐在顧青的身邊,看著巨大的鍋爐,「是被我爹揍的,所以我現在想要揍你一頓。」
「為啥!」顧青看向程處默一身的腱子肉。
「都賴你!」程處默咬牙說道。
「憑什麼!」顧青使勁給自己搖著扇子,「你爹揍了你,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還是要和你掰扯掰扯那道理!」
「道理?呵!」程處默冷笑一聲,「道理這個東西在我程家從來不管用。」
「所以你還是要揍我?」顧青退後幾步。
「罷了,是我自己沒道理。」程處默陣陣嘆息,「你說你,閒著沒事蒸酒作甚。」
「我正剛剛釀出來一些好酒,你嘗嘗。」顧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