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為何衝撞太醫署?」李二疑惑,在他心中李泰一直都是斯文有禮,一個穩重的人怎麼會莫名其妙衝撞太醫署。
東宮,李承乾一直在研究顧青的雜誌,特地在印書坊打點過,書院一把雜誌拿去印刷,這本新雜誌就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上面已經沒有官員的私生活反面的消息,有的都是報告一些長安的風土人情,倒是廣告這個東西讓他很有興趣。
聽著身邊侍從的稟報,李承乾疑惑著,「青雀衝撞太醫署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侍從說道,「是這樣的,魏王殿下身子虛,宮裡的御醫也經常看魏王殿下的病症,今日魏王殿下從第一學府出來之後,就來到太醫署口口聲聲說自己沒病。」
「孤知道了,你們盯住魏王的動靜,有什麼風頭立刻來報」李承乾說著。
「是!」侍從回答。
「青雀?青雀,你一邊準備著謀嫡一邊還如此莽撞的衝撞太醫署是為了什麼?」李承乾似笑非笑自言自語,「孤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後招!」
其實李泰沒什麼後招就是心裡不痛快,被人說著有病,說了這麼多年,換誰,誰不急眼。
稱心一直站在一邊,看著李承乾的言行,自從太子殿下當初去大理寺的牢獄中見了顧青之後,就一直沒怎麼搭理過自己,若不是自己出現在在太子的眼前,怕是太子早就忘了自己,轉頭看向東宮外,太子妃的孩子就要生產了,挺著大肚子正在散步。
御醫們被魏王指責之後覺得自己的聲譽受到了影響,面子很掛不住,想要找魏王理論可是人家是皇子不能隨便頂撞,幾番打聽之後才知道魏王殿下經常出入書院,這個書院是顧青一手創立的。
而這個顧青又是名滿長安的神醫,幾番推敲與打聽之後不難猜測。
以至於一群御醫來到的村子裡的道觀旁的顧青家,要顧青出來對峙。
看到一大群御醫來,管家范健急忙忙找到顧青,「家主,一大群御醫來了說是要和家主理論。」
「什麼?」顧青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肥皂,「他們要理論什麼?」
「說是什麼魏王殿下的病……」
顧青繼續坐著手中的肥皂,「不搭理他們,要是再鬧給我亂棍打出去。」
「可是……可是人家是太醫署的御醫……」范健猶豫。
「那就以德服人,先講道理,道理講不通就動手。」顧青忙活著手中的肥皂。
「以德服人是這樣的嗎?」范健一臉疑惑。
「再拿些皂角過來。」顧青對范建說著。
「好咧。」范健點頭。
一群太醫署的御醫被顧青家中的護院亂棍打了出來,一個個罵罵咧咧,用各自姿勢從精神上鞭撻著顧青的作為。
高陽難得來道觀,見自己的皇姐不在道觀已經去了宮中陪著母后,想著去看顧青在做什麼,礙於武媚又不想進門,就看到一群御醫在顧青的家門口罵罵咧咧。
「你們在做什麼?」高陽來到一群御醫的面前。
「公主殿下。」御醫們行禮說道,「顧縣候,辱了我等的名聲,特來討教誰知此人一直閉門不出。」
「你們的名聲?難道你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顧青抓到了?」高陽疑惑著,「本公主看了出來的新雜誌,好像沒有說什麼關於你們的事情。」
御醫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高陽聽出了名堂,在她心中顧青就是自己定下的夫君,如果顧青覺得自己的皇兄魏王沒病,那就可能是真的沒病。
顧青做出了一塊形狀奇怪的肥皂走出家門準備讓工廠去做,就看到一群御醫還沒走。
幾個御醫見顧青走出門急忙上前攔住,「顧縣候,今日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
幾個御醫看著顧青不屑一顧的作態,心中來氣,這傢伙竟然還當著我們的面扣鼻屎,是可忍孰不可忍!
御醫們一跺腳,「顧縣候,你今日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就……」
「你們就一頭撞死在我家門口以謝天下?」顧青輕飄飄繼續走著,「那各位請便,不用客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