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耍賴!」漢王指著顧青。
顧青對漢王使勁眨眼,眼神示意,我就耍賴了,怎麼滴了!咬我啊!
「咳咳咳嗯!」大理寺卿使勁咳嗽著,「漢王殿下可有人證物證?」
李元昌撕下自己的面紗,露出鼻青臉腫的臉龐,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們看到了沒有,這就是顧青打的。」
「哎喲喂,這是誰呀,下手如此毒辣?」顧青看著李元昌的臉,「漢王殿下,以後可要小心了,最近這長安附近不太平。」
「你!」李元昌指著顧青說,「這難道不是你打的?」
「此話怎講?」顧青拉來一個小吏說道,「漢王殿下可看好了。」
顧青一拳揮下,打在這個小吏的鼻樑上,頓時鼻血就流了出來。
李元昌一時間沒有看明白顧青的舉動,顧青指了指這個小吏的鼻血說道,「漢王殿下,你下手可真重。」
「是你打的。」李元昌說道。
「你看看這漢王殿下打了你還不認賬,真是太可惡了。」顧青說著給這個小吏十幾文錢,「可憐的孩子,這湯藥費就我替漢王殿下出了,你下去吧。」
「多謝侯爺。」小吏退後說道。
「大理寺卿,你可看到了?」顧青對大理寺卿說道,「漢王殿下這明顯就是誣告,一沒人證,二沒物證。」
一個小小縣候對峙王爺,這個顧青倒還真是有底氣,說來也是李元昌身為王爺一直以來也只是鍾情於書畫,沒什麼建樹。
「我還有人證!」漢王大聲說道:「酒宴之上,魏王與程處默那小子也在場!」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李泰早就站在大理寺門口。
程處默也站在大堂門口,「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回事,當時我們也沒在場。」
「好,好一個顧青!」李元昌恨著聲說道,「以後你給我小心一點,別讓本王抓到你的把柄。」
「漢王殿下慢走。」顧青說道。
「本王不需要你送。」李元昌說道。
見到李元昌走了,大理寺卿這才長出一口氣,「顧侯爺,您還有什麼事嗎?」
「沒事了,在下也告辭。」顧青手拿扇子拱拱手,「大理寺卿,也要注意身子。」
「好嘞,好嘞。」大理寺卿也點頭。
顧青走出大理寺對李泰說道,「房遺直的婚事也該結束了吧。」
「嗯。」李泰點頭。
「房老弟是一個豁達的人不會在意的。」程處默悠悠說道。
三人各自告別,李泰去了宮中看望太上皇,程處默又去找他的彪悍女子了,遊蕩在長安街頭最無所事事的就是自己了,走到一處無人的街角,看向自己的身後確認沒有人跟著自己後,顧青在弄堂里左拐右拐來到了隱蔽的筆齋後門,推門走入後反鎖上。
胖和尚就在筆齋中正在讀著一本經書,見到顧青來了懶洋洋放下書本,「顧頭兒,你怎麼來了?」
「來你這裡坐坐。」顧青拿起一旁的果子吃著,「查查李元昌。」
「楊頭和我們說過,李元昌那裡早就在盯著了。」胖和尚拿出一份密報交給顧青,「這個李元昌一到從長安就和鄭家的人見面了,有貓膩!」
看著密保,顧青心中瞭然,這個李元昌果然有問題,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在一個小山村附近。
胖和尚又說著,「據傳來的消息,這個李元昌有一妾室,而且就是鄭家的女子,而且這個李元昌在自己的封地允許鄭家的人私自販鐵。」
「一條船上的螞蚱!」顧青心想著,這個李元昌與太子走的近,又和鄭家走的近,太子與鄭家有什麼關係,「消息可靠嗎?販鐵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有兄弟從漢中過來的,他從小在那裡長大,知道這件事應該不會有假。」
若是太子與鄭家有什麼干係,李二可就頭疼了,皇子與世家走太近不是什麼好兆頭,加上販鐵!
「太子與鄭家有什麼來往嗎?」顧青又問道。
「沒有!」和尚接著說道。
「那太子這條線就可以斷了。」顧青說著,「不過這個李元昌倒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