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治這才點頭,也只是說了一個好字,就打著傘離開了海貿司。
回到家中,李治看到顧青獨自一人坐在屋檐下看著雨景,也坐在他的身邊說道:「江南的事情很棘手吧。」
「有人操心,我沒什麼好著急的。」顧青看著雨夜說道。
李治看著顧青的表情說道:「既然我父皇都和你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一些約定和開導。」顧青低聲說道。
呼吸著雨夜裡的有些清冷的空氣,天際的遠處還可以看到雷光,李治背靠著門看著顧青的表情,「你還是不願意說出來。」
「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顧青說道。
「江南的事情因海貿水道而起,海貿司不能坐視不管,許敬宗會去洛陽主持水道的事情,到時候會安排水道的運輸,加上海貿司分司的事情,如果許敬宗親自帶路去辦會好很多。」
顧青微微點頭,「許敬宗是一個會辦事的人,在朝中磨了這麼久,也算是比較老練的,你用得不錯若是讓一群愣頭青去開設分司難免會撞得頭破血流,若是讓許敬宗去,這傢伙就是進了淺水的王八。」
「進了淺水的王八?還能翻江倒海?」李治聽了笑了許久。
笑聲安靜下來,李治再看顧青的神情說道:「你還是不願意和我說,我父皇和皇兄和你都說了一些什麼?如果有些事情你有些為難,我可以向父皇幫你分說,畢竟我也是父皇的孩子。」
「其實也沒什麼。」顧青拍了拍李治的肩膀,「我這輩子落在你父皇的手裡要說榮華富貴我也得到了,沒什麼大事,就是你父皇想要我背負一個千古罵名罷了。」
「千古罵名?」李治訝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