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吳的,你特娘的幹什麼呢?為什麼城門還沒有打開?」遠遠的,伍登看著前面的情況,就知道事情出了變故,勒住戰馬站聲喊道。
「這裡有一千多人,你告訴老子,我應該怎麼開門。」吳辰警惕的看著前面不斷逼近的于闐軍卒,嘶啞著聲音吼道。
「那你就再堅持一會兒,我們這裡有兩件大殺器,等著到之後,你就可以自由了。」伍登見吳辰一時間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便也沒有急著衝上去,只是駐馬立在原地等著。
「有什麼大殺器你最好快點,否則老子非交待在這裡不可。」吳辰嘿了一聲,手伸向背後,對著伍登豎起一根中指。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衝擊城門!」守著城門的武將聽著吳辰與伍登的對話,高聲問道。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一會兒有兩個大人物要來,你最好能穩住手裡的箭。」伍登遠遠的高聲喝到。
「嘩啦啦……」凌亂的馬蹄聲響起,引起了守城武將的注意,待他凝目細看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國主,王子,你,你們怎麼……」看著被綁成粽子一樣的尉遲渥密父子,守城的武將整個人陷入了呆滯狀態。
「打開城門,讓我們出去。」尉遲渥密現在根本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不臉面,被綁在馬背上的他現在除了復仇,其他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可,可是塔爾將軍說城中有賊人作亂……」守將有些為難的說道:「任,任何人沒有他的命令都不得出城。
「塔爾已經死了,難道你不認識他的馬麼?」尉遲渥密對著伍登的方向歪了歪腦袋。
沒辦法手被綁到了身後,他根本沒有辦法去指明方向,只能通過這個動作給手下一點提示。
亂了,全亂了,城門守將仔細看過伍登的坐騎之後,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國王在一群不知道是什麼人的控制之下,讓他有些投鼠忌器,根本不敢輕舉妄動,而唯一給他下過命令的人卻已經死了。
理智上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開城門,不應該放這些劫持王族的傢伙離開,但是心中的忠君思想卻在告訴他,必須要聽從國王的命令,否則國王如果出現任何一點損傷,他都有掉腦袋的危險。
作為一個看守城門的小官,他完全沒有能力參與到政變之中,所以整個劫持事件,到了現在才終於恢復到了正軌,變的簡單明了。
「打開城門,讓我們出去,國王還給你們,為表示誠意,我們可以先把王子釋放!」看著有些選擇困難症的守將,白月寧割開了綁著尉遲招娣的繩子,同時把讓人把他從馬上放下去。
結果,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尉遲招娣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找了一匹馬騎了上去,可憐巴巴的說道:「不,我跟著你們走,別丟下我。」
很明顯,剛剛塔爾的話給了于闐王子很深的觸動,這貨終於知道自己在那些武將心中的地位到底如何了。
所以,聽說要把他留下,這貨幾乎當場就被嚇尿了褲子,說什麼也不肯再待在這個破地方,省得一不小心被那個武將們來個倒打一耙,把他給弄死。
而就在白月寧瞪起眼睛要趕人的時候,于闐國主尉遲渥密卻接口說道:「某亦如此。」
我了個去的!這什麼情況啊?什麼時候人質和綁匪的關係這麼好了?伍登、吳辰以及于闐城門守將全都一臉懵逼,大眼瞪小眼的互相莫名其妙的對視著。
「看什麼?只要出了城,某不與你們一路就是。」尉遲渥密皺眉說道。
「聽到了吧?快點開門。」于闐王子尉遲招娣催馬向前,馬頭幾乎頂在了守將的鼻子。
「這……,好!」守將實在搞不清楚這其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緣由,被尉遲招娣擠兌到了牆角之後,終於點頭答應了放行。
「白王妃,你真的不與孤王一起走麼?」城門打開,一行人剛剛出城,尉遲渥密便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問道。
嗯?!這又什麼情況?吳辰和伍登以及跟在後面的于闐守將再次對兩人行注目禮,真特麼是一對奇特的綁匪和人質。
不過白月寧很明顯的無視了尉遲渥密,也不管重人奇怪的目光,只是平靜的說道:「我們走吧,有什麼事路上再說。」
「好,路上再說!」行伍出身的
第八一零章收穫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