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不懂,事後一根煙,快活過神仙~」
背依著床頭,蕭寒悠悠的吐出一個煙圈,閉上眼睛,無比舒坦的呢喃了一句。
他昨天夜裡就回到家了。
雖然,那時候城門早已經關閉,坊間武侯也開始跟黃鼠狼一般在街上亂竄,但是對於一心想要回家的蕭寒來說,這並不算什麼大事。
一句拍馬來到城門處,再將皇帝親自下的御令甩在那個白眼仁多,黑眼仁少的城門守將臉上,蕭寒就帶著小東,在一眾小兵敬若神明的目光注視下,大搖大擺的從城門騎馬馳了出去。
只是,他們回家的心是熱的,但是呼嘯的北風卻奇冷無比!
那旋轉的雪沫子被風吹著,不斷從袖口,褲腿,脖領子處往裡鑽,刺激的蕭寒一行人跟觸電一般,不時打個哆嗦。
如果,光是冷,倒也好說,畢竟忍忍也就過去了,但地上厚厚的積雪,可就要了人的老命了!
想當初,為了方便出行,蕭寒早就在莊子與長安之間鋪設了一條水泥路。
這條路平日裡是不錯,平坦且寬敞,就算是下雨天,行人也是來去自由,完全不用怕和普通的黃泥路一樣,一腳踩進去,鞋都給你拔不出來!
但是,水泥路的優點雖多,但遇到這樣的下雪天,那他的缺點就展現出來了!
一個字,滑!
並且與土路相比,那滑的可就不只是一點半點!
可憐的小東只是一個不留神,就連人帶馬打著轉的滑出去老遠,險些沒從人騎馬,變成了馬騎人。
而後面哄堂大笑的蕭寒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本來就醉醺醺的,加上這下子笑的又太厲害,就連自己什麼時候掉下馬都不知道,也幸虧雪厚,加上穿的衣服多,這才沒摔出個好歹來。
路滑雪厚,這使得本來小半個時辰就走完的路,愣是走了一個時辰才走完!
等到了家,早就疲累不堪的蕭寒連澡也顧不得洗,爬床上就呼呼大睡。
直到第二天早晨醒來,色心大動的他才拉著薛盼一番雲雨,做了那白日宣`淫的荒唐事。
「爹爹,爹爹!」
就在蕭寒一根煙還沒抽完之際,緊閉的房門卻突然被人推開,
緊接著,頭頂一根沖天髻的安安「噔噔噔」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一看到床上的蕭寒,立刻就興奮的叫了起來:「爹爹!爹爹!下雪了!快帶我堆雪人!就堆你跟安安說過的那種!」
「呃……」還在身心通透的蕭寒哪裡料到女兒會突然跑進來?剛愣了一下,又見閨女突然睜大了眼睛,怔怔的看著自己,他頓時心頭一慌,老臉都紅了起來。
「咳咳!那個,爸爸和媽媽……咳咳……是夫妻!」
不知為什麼,被小丫頭的目光盯著,就算臉皮奇厚的蕭寒,都有種被捉姦在床的不安感覺!
正當他結結巴巴的想要跟小傢伙解釋,自己跟他媽是合法夫妻,有資格睡在一起之際,卻聽小丫頭跟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再次興奮的叫道:「爹爹!你的鼻孔會冒煙哎!」
「嘭……」蕭寒聞言,差點沒一頭撞在床後面的牆上,
而身邊的薛盼更是笑的活不成了,抱著蕭寒胳膊,笑的嬌軀一顫`一顫的,晃得蕭寒都有些眼花…
「去去去!小孩子懂什麼!爸爸這叫做抽菸,是為了療傷用,你自己出去玩去!」慌忙將手中的煙滅掉,蕭寒轉過頭,板起臉來訓斥安安!
不料,安安對於他這個父親完全不怕,依舊奶聲奶氣的說道:「安安才不是小孩子,安安懂的可多了,就連先生現在都夸安安!」
「好好好……」蕭寒被安安「驕傲」的模樣逗樂了,臉也板不起來了,只得翻個白眼道:「安安聰明!知道的多!但是你要堆雪人,總得拿點東西不是?這樣吧,你先去準備準備堆雪人的東西,爸爸一會就到!」
「爸爸真的要陪安安堆雪人?好啊!安安這就去準備!」
果然,還是這招好用,聽到父親果然要跟自己堆雪人,安安立刻眼睛一亮,歡呼雀躍著奔了出去,生怕再晚一會,就錯過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這丫頭,竟然連門都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