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南幾十小兵痞子圍著倒地後依舊口吐鮮血的阮天外不知所措。張牧本想衝出去,可是一想到外面可是有幾十安南小兵痞子,張牧立馬停了下來。
人家可是有幾十人,大王又剛死,萬一人家轉悲憤為動力與自己拼命呢?那不是要遭?
想到這,張牧趕緊沖薛仁貴喊著:
「老薛,快過來。萬惡的法蘭克福人殺了阮天外大王?快,快帶人過來。」
聽到張牧這話,營帳外僅存的的幾十名安南小兵痞子愣住了。
嘿,你這廝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哪隻眼睛看到是人家法蘭克福人動手了?人家明明已經開始投降了,刀劍都放在了地上,心如死灰,怎麼可能還動手?
「沐國公,此言差矣,絕非是法蘭克福人動的手。剛剛法蘭克福人已經被你們大唐將士打怕,放下兵器投降,怎麼可能射殺我們大王?」
「就是,如果他們想殺我們大王,早就動手。從海邊一路追趕我們到這,他們從沒動我們大王一根毫毛,豈會等到現在又動手?」
「沐國公,你可要為我們安南做主,射殺我們安南王的一定另有他人。一定要幫我們找出真兇,報仇雪恨。」
…………………
張牧:「………………」
一幫傻逼,你們本來可以活著的。可是你們太蠢,這可怨不得咱了。
「老薛。」
張牧看到薛仁貴回頭,直接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薛仁貴心領神會:
「兄弟們,不要用火槍,用刀。」
聽到薛仁貴這話,幾百虎賁軍紛紛亮出大砍刀走向安南那幾十名小兵痞子。
看到這,那些安南小兵痞子愣住了,紛紛大聲的喊著:
「沐國公,你怎麼這樣?自己人,我們是自己人。」
「我們被法蘭克福人追殺,一路從海邊跑到這就是為了投奔你,你可不能背後捅刀子。」
「沐國公,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你放心,我們的大王不是你殺的,真不是你派人殺的。」
………………
張牧:「………………」
「薛仁貴,你特麼的還等什麼呢?」
在張牧的催促下,不消片刻,僅存的幾十名安南小兵痞子直接倒地不起。
在不遠處已經繳械投降的法蘭克福人看到這一幕愣住了。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打起來了?
還有,安南的王怎麼也殺了?
安南的王一直逃,我們追趕一路,也沒殺他。他剛到大唐的軍營,直接被射殺。
這豈不是說安南王是一路狂奔過來送死?
這個操蛋的人生,真特麼的看不透。
此時的張牧看著城外安南兵被殺一空,法蘭克福五六千人又繳械投降,立馬放下心來。
放心不已的張牧徑直走到法蘭克福人面前大聲的喊著:
「你們有沒有誰會說大唐話?」
……………
「只要會說大唐話,就可以活,不會的全部殺死。」
聽到張牧這麼喊,立馬有好幾百法蘭克福人站出來。
張牧:「……………」
這麼多嗎?怎麼可能?
「你叫什麼名字?」張牧疑惑的問著一個離自己最近的法蘭克福小兵痞子。
「操」
張牧:「……………」
「曹尼瑪,老子問你叫什麼名字?」
「操」
張牧:「……………」
還有叫這名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