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牧這話,幾個嶺南軍偏將大喜。既然你給咱面子,那咱也得給你面子。你投桃,咱報李,有來有往。
「沐國公,不得不說你們虎賁軍兄弟也是讓我們佩服的緊。面對數倍多於我們的土匪,依然面不改色,孤軍深入。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抄了土匪的老窩,我們能不能保住這三萬兄弟都不一定。畢竟那可是有二十土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
「那什麼,香將軍呢?雖然他指揮有問題,可是香將軍最後也是奮勇殺敵。我記得最後我帶著虎賁軍往山上衝上去時,香將軍中了一箭,傷勢如何?」看到嶺南偏將不願意提起香滿樓,張牧明知故問說道。
張牧之所以一個勁的提起這事,就是想讓這幾個嶺南偏將承認香滿樓是被土匪射死。畢竟香滿樓是薛仁貴射死的,雖然沒有人看到是薛仁貴出的手,可是從香滿樓中箭的位置和方向上看,這箭是從虎賁軍陣營里射出去。
「沐國公,別提了,香將軍陣亡了。本來依照香將軍的本事,土匪也奈何不了香將軍。可是土匪不講武德,竟然背後放冷箭,暗算了香將軍。」
「你們有沒有給香將軍報仇?」張牧故作驚訝問道。
「沐國公,這還用說?我們能看著香將軍的仇人活著?早弄死了。」
「這就好,這就好。正所謂人死不能復生,各位要節哀順變。」
「沐國公太仁義了。」
………………
聽到張牧和幾個偏將聊的火熱,馮盎心裡頓時又是一膈應。
這可不是好兆頭,萬一要是沐國公和自己手下嶺南軍勾搭上了,自己豈不是要遭殃?
再想到剛剛自己暴怒下沒有給幾個偏將面子,馮盎更是後悔不已。自己的嫡系大將香滿樓已經死了,現在可不能得罪這幾個偏將。
想到這,馮盎沖那幾個偏將說道:
「看來是真的,確實是香滿樓那廝指揮失誤才致使兄弟們死傷慘重。不過,既然兄弟們拼著身價性命不要剿滅了土匪,理應當賞。等回了廣州城,我定要論功行賞。」
聽到馮盎這話,幾個嶺南軍偏將大喜。
不容易啊,終於糊弄過去了。
「大帥光明磊落,有功必賞,兄弟們心裡踏實。對了大帥,兄弟們剿滅了土匪,是不是得與民同慶?怎麼著也得把場面弄起來,不然,誰知道我們剿滅了土匪?」
馮盎:「……………」
有道理,這種事情必須得把場面搞起來,不然,自己的功勞從何而來?稅收怎麼少交?!
「這樣,等下我先行回城,等我安排好了,你們再進城。」馮盎說完又走到張牧面前說道:
「張老弟,這次多虧你了,如果不是你們虎賁軍出手相助,哥哥都不知道怎麼收場。」馮盎說到這停了一下,不為其他,只因為馮盎看到了虎賁軍眾兵痞正在整理銅錢。
「張老弟,你們剛剛出征時可是沒有帶這麼多錢的,這些錢是從何而來?」
「土匪窩裡繳獲的,可不少,兩百萬貫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土匪窮的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哪裡有這麼多錢?這絕對不可能。」
張牧:「……………」
你這廝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那好兒子可是說了,這錢都是他做假賬從廣州城裡弄出來的。如果土匪頭子不是你這嶺南土皇帝的兒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
「馮老哥,這個誰知道呢,這些錢就是在土匪窩繳獲的。」
「土匪頭子呢?有沒有抓到?是誰?瑪德,連土匪都這麼富有了,還有天理嗎?」
聽到這,張牧大喜。
嘿,你要是問這個就好辦了,正中下懷。
「來人,將土匪頭子抬過來。」張牧沖身後說完,又沖馮盎說道:
「剛剛在山上戰鬥太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