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乃是太子處理政務之處,並不是簡單的一個宮殿,而是一片區域,與太極宮相臨。
自玄德門而入,便先進入的是北苑,前面就是射殿,君子六藝,射殿是練武之所,左右分別是宜春宮和宜秋宮,再往前便是承恩殿、光天殿、麗正殿和崇教殿。
崇文館便是在崇教殿之中。
李承乾一路走來,心中感到一絲輕鬆愉悅,解禁了,熬過最難的一劫了。
春天的氣息已經瀰漫到了整個天地間。他看到周圍的景色變得格外宜人,柳樹吐出嫩綠的葉子,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被封禁數日,石板的縫隙之間已經冒出了新草,也更像預示著他的新生。
而此刻,一些奴婢正在努力清理這些雜草,當這些奴婢們發現李承乾走來時,紛紛低下頭並向後退去。
「太子殿下!」
一聲呼喊傳來,李承乾抬起頭,看見射場中有三個與他年齡相仿的青年向他走來。
這三人身形高大,肌肉線條分明,散發著強大的爆發力。從他們的氣質可以看出,他們走的是武將路子,在射殿進行訓練。
更重要的是,這三個人並非普通人家出身,他們的家族背景顯赫,父親或祖父皆是朝廷中的三品大員及以上官員。
所以他們也都只是被監禁在東宮,而非是被抓去審問,只有李承乾被定罪之後,他們才會被依次處罰,幾乎東宮之中的所有人都是如此,只不過是輕重的問題。
這三人分別是李勣之子李震、李靖之子李德謇、和程知節之子程處默。
李承乾也依稀記得,這三人之中,下場的最慘的就是李德謇,因為他和原主關係最鐵,李承乾被廢之後,李德謇也被流放嶺南,失去繼承衛國公的資格。
程處默一臉擔憂地看著李承乾問道:「太子殿下,已經沒事了吧?」
這幾天風聲鶴唳,讓他們都感到非常不安和擔心。
李承乾微笑著安慰道:「放心吧,本宮沒事了,本宮是被冤枉的。」
原主的計劃,並未向其他人透露過,因為他們三人並沒有掌握什麼實權,無用,而是他們的老子有權利。
程處默一聽,頓時怒火中燒,憤怒地吼道:「哼!是誰這麼大膽,竟敢往太子身上潑髒水!要是讓我知道了,定要請他嘗嘗我的三板斧不可!」他的雙目圓睜,充滿了怒氣。
一旁的李震也附和道:「還能有誰,肯定是魏王李泰幹的好事!他挑釁殿下已經不止一次了,這次更是鬧得如此之大!」他的也臉上露出一絲憤怒和不滿。
「魏王?」程處默縮了縮脖子,聲音變小了一些。「仰仗著陛下寵愛,就敢這樣無法無天了。」
他心中有些憤憤不平,但又不敢表露的太明顯了。
「太子殿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啊,這次魏王的奸計不成,如果下次再來,那又如何應對呢?」
李德謇焦急地說道,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憂慮。
這次整個東宮被封禁,這可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蓋棺定論了。
程處默皺起眉頭,無奈地嘆了口氣:「是啊,如今魏王得勢,陛下對他如此寵愛,我們又能怎麼辦。」
「我們是人微言輕,如果幾位國公若是能說上話的話,魏王也不足為懼。」李承乾開口道,原主要造什麼反,這麼好的資源竟然不會利用。
上戰伐謀,下戰才伐兵。
這句話讓程處默眼前一亮,他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對啊,可以請老頭子們發話!」他的心情瞬間變得舒暢起來。
然而,李德謇卻搖了搖頭,無奈地表示:「我家那老頭子謹慎得很,怕是不會輕易趟這趟渾水。」
李靖雖然功勳卓著,但對朝堂之事基本不過問,只專注於軍事事務,穩如老狗。
這時,李承乾插話道:「這恐怕由不得衛國公不出面了。一旦本宮被以謀反罪名處罰,你們幾位也肯定會受到牽連,而幾大國公府更是難以倖免。」
聽到這番話,三人的臉色都發生了巨大變化。他們現在的身份與當年秦王府的八百府兵相同,如果太子謀反罪名成立,那麼他們也
第七章迷之操作,不如我們結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