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番討論之後,韓世忠還讓人把那些鬧事兒的將士給抓起來。
雷霆雨露都是聖恩。
韓世忠明白自己這一次應該是做的有一些過了,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被召見。
前面大宋時代周刊才發表了警醒的話,懲處了一些官員。
這邊,就又要無緣無故召見韓世忠進入汴京城議事,如果當真想要問什麼邊關的事情。
完全不需要韓世忠這位主帥回東京,還要面見官家。
直接就寫信,也要比韓世忠跑一趟划算的多。
當然了,既然聖旨已經下了。
韓世忠就不得不動身。
也就是這個聖旨,才會讓韓世忠覺得不對頭。
如果行在要是秦檜還有黃潛善這些個奸臣,那韓世忠是絕對要審視一番,說不得還要帶一些親衛去汴京城。
又或者是直接以邊關戰事要緊,絕對不會回去。
然後在找人去找行在的熟人,通融一下,在官家面前說些好話,收回這些個旨意。
畢竟行在有著當年的秦檜那些人,真要是出現這些個情況,那絕對是可能掉腦袋的事情。
而現在嘛。
倒是不至於會掉腦袋,卻也會因此而被降職處分,會被上仙說教啊!
三天的時間,也足夠韓世忠想盡辦法來掩蓋自己的醜行了。
等到了第三天,這才隨著押班的人,帶著幾個親衛一起從晉陽前往汴京城。
這一路上。
韓世忠才見到了北方地區的重建任務。
「不曾想,短短几年的時間,這北地已經變得如此繁榮了。」韓世忠感嘆了一些。
紹興元年的時候,這北地是個什麼樣子。
他可是清清楚楚,那時候到處都是殘破的村莊,連都城都是人煙稀少。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副死相。
而現在,韓世忠卻從這些人的申請上看出來,他們過得比較幸福。
押班的內侍則是用他那獨特的嗓子,回道:「這也多虧了大帥駐守在北方,震懾了那些個宵小,不然,那裡來的現在這般人間樂土。」
韓世忠看著這個押班,笑著說道:「我也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大宋能夠有現在這般一派祥和,乃是因為大宋有了一位仙人相助。」
「是啊,說起來,也的確如此,不知道多少人如今都念著仙人的好呢!」
韓世忠微微拉了拉馬韁,然後不輕不淡地問道:「上仙來大宋已經九年,這九年來,上仙都是在國師府修行嗎?」
押班看了看韓世忠,也算是理解這位大帥為什麼要打聽上仙的事情。
如果涉及到一些不能說的絕密,他是肯定守口如瓶。
不過韓世忠問的是上仙的日常,也並不是不能說。
如今韓世忠被官家視為心腹大臣,再加上韓世忠也算得上是大宋的名將,手中權柄也比較大。
所以和韓世忠交好,那是絕對沒什麼壞處。
「好叫大帥知道,上仙九年來,只有一次出了國師府,那就是和官家一起巡視天下。
其他的時間,都是在國師府修行。
然則,我們也不知道上仙是如何修行的,也沒有人敢打聽這個。」
韓世忠笑哈哈地說道:「這是自然,我也是常年未曾回東京,未能向上仙請求教誨,這心中啊,多少還是有一些想念的。」
因為修剪了馳道,再加上官方的驛館。
所以從晉陽城到汴京城,用不了幾天的時間。
而在這路上。
韓世忠也見到了一些從軍隊之中退出去的老兵或者是殘兵,他們穿著鏢師的衣服,看起來也是雄赳赳、氣昂昂地護送貨物,連他這個大帥都不理。
也見到了一些民夫,在修建著新型的村莊。
以前的那種每家每戶,現在直接被連成一片,也好方便管理。
還有修建村上的道路的。
總之,沒有戰火和硝煙,也沒有欺壓和流民等等。
一切都是那麼的欣欣向榮。
還沒有到汴京城,就感受到了東京的熱鬧。
來往的商隊隨處可見。
還有一些踏青的學士,以及一些遊玩的學子等等。
有人已經認出來了韓世忠這位頗帶有一些傳神色彩的大宋一百零八天將之一的金鱗大蟒轉世。
「是韓將軍?」
「大帥
怎的回來了?」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啊?」
「快去打聽打聽。」
不少人見到韓世忠竟然從邊關回來了,頓時有一些意外。
心中燃起了八卦的火焰。
而韓世忠到了河堤上,發現柳樹的枝葉比較不錯。
便直接停下來,去河邊砍了幾支。
押班對此也沒有阻攔,更沒有什麼疑惑或者是詢問的心思,就這麼靜靜地看著。
等到了宮門前。
韓世忠解下兵器,只是帶著柳枝,進入了宮內。
趙構一如既往地站在鹿台上。
看著不遠處汴京城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更看到了風塵僕僕的韓世忠進入了宮門。
不到一會兒,就見到了背著柳枝的韓世忠。
「罪將韓世忠,拜見官家!」
趙構揮手說道:「起來吧,你有什麼罪,這一次召見你,本就是想要了解邊關的事情,良臣不必多疑。」
韓世忠卻連忙解下柳枝,雙手捧著,說道:「韓世忠本就是一個街上的潑皮,只是因緣際會,這才進入軍中,憑著勇猛創下了一些軍功。
然則,也正是因為如此,罪將的身上難掩潑皮的性子,以至於犯下了錯。
還請官家責罰!」
趙構已經走到了韓世忠的身前,而在旁邊,也站著幾位軍機處的人。
趙構接過柳條,直接揮舞起來。
「你還知道你錯了!」
「啪!」
「你是這大宋的一百零八天將不錯,更是金鱗大蟒的轉世,可是你不
第五百六十四章 趙官家抽打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