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說他會贏嗎?」李漱看向房俊,嬌聲問道。
其餘一行人也是目光灼灼的看向房俊,等待著他的回答。
「程叔,李叔,你們怎麼看?」房俊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程咬金和李勣。
「他們兩人的實力差距其實不大,但這個名叫薛禮的明顯下盤有些不穩,估計是基本功不夠紮實,所以他落敗的幾率至少在七成以上!」
李勣看了看台上的薛禮,沉吟了一會,開口說道。
「嗯,確實如此!不過凡事總有意外,到底誰輸誰贏,此時下定論,還為時過早了些!」程咬金點了點頭。
落敗的幾率是七成?那不就是輸定了嗎?
眾人聞言,心中的希望之火猶如被倒了一盆冷水,瞬間熄滅。
「砰!」
程咬金話音剛落,薛禮便被欽陵贊卓一腳踢下了擂台,摔在了地上。
「快救人!」
房俊見狀,連忙擠了過去,將摔在地上,渾身狼狽的薛禮扶了起來。
以李勣為首的一眾武將相互對視一眼,也連忙跟了過去。
「你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館看看?」房俊看著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薛禮,急聲問道。
「來人!將這位壯士送去醫館醫治!」李勣朝身後大手一揮,便有兩名身著便裝的魁梧軍卒走了上去,準備將薛禮扶去醫館救治。
「多謝幾位貴人!某沒事!不用去醫館!」薛禮見狀,搖了搖頭。
呃你都快站不穩了,還說自己沒事,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房俊見狀,看了看跟過來的李月幾女,苦笑著搖了搖頭。
果然,這男人在美女面前都好面子!
「你確定不要去醫館?」房俊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不用!」薛禮擺了擺手。
「咕嚕咕嚕」
就在這時,他的肚子發出了一連串的咕嚕聲。
「你這是餓了?」房俊愕然的問道。
其餘眾人也是神色怪異的看著他。
「我那個」薛禮頓時臉色漲紅,尷尬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去買些吃食過來!」房俊見他如此模樣,便看向走上來的一名軍卒,吩咐道。
「諾!」軍卒領命而去。
不多時,軍卒拿著十幾張胡餅返回。
「多謝貴人!」
薛禮見到那十幾張胡餅,頓時雙眼冒光,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那十幾張胡餅搶在了手中,直接便往嘴裡塞,那架勢仿佛如餓死鬼投胎一般,把房俊一行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咳咳咳」
可能是因為吃的太急,薛禮被嗆的是滿臉通紅。
「來!喝水!」房俊見狀,連忙解下了腰間的水囊,遞了過去。
薛禮拿起水囊便「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幾大口。
「你這是多久沒吃東西了?」房俊看著他這吃相,好奇的問道。
「兩天!」薛禮咽下最後一張胡餅,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我瞧你有名有姓的,而且武力不凡,怎會落魄至此啊?」房俊更加好奇了。
這傢伙身形魁梧,儀表堂堂,怎麼看都不可能如此落魄,竟然連飯都吃不起啊?!
「貴人們有所不知啊,某乃是河東道絳州龍門縣人士,此次前來長安城是為了尋一親戚,可我剛一進入長安城,錢袋卻被人給偷了!
我這人生地不熟的,身上又沒錢,所以」薛禮越說臉越紅。
「你那親戚是不是叫張士貴呀?」房俊一聽這傢伙來自河東道絳州龍門縣,不由雙眼一亮,急聲問道。
「嗯!勛國公正是某叔父!」薛禮點了點頭。
得了,實錘了,眼前這傢伙正是薛仁貴!
房俊見狀,終於確認了眼前這人就是年少家貧,還未發跡的薛仁貴。
這薛仁貴的父親與張士貴乃是舊交好友,關係匪淺,所以論輩分,這薛仁貴還得稱張士貴一聲叔父。
「小子,你來晚了!勛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