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文武官階層的利益糾紛之外,這與當朝統治者也有很大的關係,所謂制衡一道,莫過如此!
如果一眾文武大臣相處十分融洽,其樂融融,那絕對會惹的皇帝深深的猜忌!
這文官理政,武將領兵,這要是兩方相處融洽,兩相結合,那皇帝晚上還能睡得著嗎?!
「既然大家如此熱情,那某就獻醜了!」房俊對於眾人的嘲笑絲毫不以為意,反而落落大方的對著眾人拱了拱手,這兩相對比之下,風度高下立判!
這房二郎果然是裝的一手好逼呀!我不如他多矣啊!一眾勛貴子弟見房俊面對如此局面,竟還能如此鎮定自若,心中的佩服之情是溢於言表。
這黑炭頭果真是不要臉!高陽公主李漱見到如此騷包的房俊,精緻的小眉頭就是一皺,在心裡暗暗的啐了一口。
而一旁的李麗質則是滿臉的期待,她倒是很想看看自己的這個妹夫能否再次給自己帶來驚喜!
「房二,你就莫要裝腔作勢了,趕緊作詩吧!」杜荷急聲催促道。
這房黑子果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莫急,莫急,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手急摸不到翹屁股……」房俊嘿嘿一笑,隨口懟道,不過話說到一半,便察覺到不對勁,因為眾人都是目光怪異的看著自己,他連忙頓住了話頭。
「姐姐,你看他,簡直就是個下流坯子!」李漱一聽,俏臉就是一紅,一口銀牙咬得嘎嘣作響,恨不得衝上去把這口無遮攔的房俊給咬死。
李麗質也是臉如紅霞,對於房俊這大大咧咧的性子,徹底的無語。
「這首詩名為春曉!」房俊裝模作樣的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
春曉?嗯,這詩名還算高雅!孔穎達聞言,心中莫名的一松,他就怕這小子又冒出什麼叫春一類難登大雅之堂的詩名。
「春眠不洗腳,處處蚊子咬。
夜來一翻身,不知死多少!」
接著,房俊便高聲吟道。
「噗!」
此詩一出,眾人的下巴差點驚掉了一地。
「咯咯咯……」坐在角落裡的高陽公主李漱捂著櫻桃小嘴,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兩座豐滿山巒也因為主人的劇烈動作,而上下起伏,波濤洶湧。
一旁的李麗質也是死死的抿著紅唇,生怕自己毫無儀態地笑出來。
這房俊果然是個大棒槌!看來之前是自己高看他了,還以為他真有什麼真才實學,結果是自己想多了。
「哈哈哈……房二,這就是……你要作的詩?簡直是狗屁……不通,不知所謂!」杜荷笑的是臉紅脖子粗,上氣不接下氣。
「就這種詩,三歲小孩都能作!房二你也忒不要臉了吧?」
「大家莫要嘲笑,咱們的房二郎估計也就只有這三歲小孩的水平了!」
「就是,諸位就別為難房二郎了,以他的水平,能做出此等佳作,也實屬不易了!」
…………
周圍的一眾文官子弟紛紛出言調侃道。
而一眾勛貴子弟則是一個個望著房俊,徹底傻眼。
這他娘的,這房二果然還是那個房二!不過,老子喜歡!
站在中央台前的孔穎達滿臉呆滯,被房俊的這一首打油詩給徹底打敗了。
「呃,不好意思……念錯了,念錯了!」房俊摸了摸高挺的鼻樑,一臉的尷尬。
尼瑪,這網絡打油詩害死人吶!自己怎麼就把這首給念出來了!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接著,他連忙高聲吟道。
嘶!
詩一出口,堂內眾人都不由紛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