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黃金,有夥計,是人一起動手
原本的言寬的住宅變成了在城中的據點,而新的住宅在城外。
揚州城東,原本有一個雜草蔓生的廢棄莊園,面積很廣,大部分建築物因年久失修,風侵雨蝕,裡面就隱藏著一些孤兒和乞丐,原本就是徐子陵和寇仲的家,現在才得知,這是以前南朝的一處官宅,被抄家滅族,以後多有一些靈異,嚇跑了人,因此才被廢棄。
因此,打通了一些關節,只耗費了二十兩黃金,就把這個廢墟莊園買了下來,面積足足有三百畝。
夥計一起動手,在外面圍了一個二人高的磚制圍牆。
在裡面,起了一排排小房子,各有小小院子,這就是以後小兄弟們的家了,至於主屋,還有倉庫,還有林苑等等,都等待日後慢慢的完善。
這樣大的面積,以後就算成為千人之首,也足夠當成根據地用了,張宣凝因此非常滿意,但是更滿意的是,小弟們歡呼如雷,這群流浪兒出身的人,朝夕不保,對這種滋味與別人不同,得此家宅,感情上就和人不一樣。
「兄弟們練習武藝都很認真嗎?」張宣凝在大廣場上看去,只見四十人,個個在陽光下練武,一絲不苟,漸有法度。
「是的,上了戰場,就知道生死一線,哪個人不努力鍛煉呢?」高占道已經年紀大了,練習也是無用,是作為練頭而監督他們練習。
只有知道武功不但關乎到榮辱,更關係到生死,這些少年,才會真正在心靈上蛻化,並且在努力不綴下突飛猛進。
就連張宣凝自己,也是在戰鬥中有所精進,本來奪舍轉世時,這個軀體的剩餘真氣散於身體,徐徐消散,但是在生死關頭,卻一舉全部凝聚起來,這些日子,徐徐將其煉化,竟然達到了一層中階的程度。
說著,張宣凝想了想,拿著一本書籍來,這幾本,就是當日在馬雄元的居所找到的四本書籍,都是一些三流的武功,但是也是馬雄元為了振興馬家集,而廢盡心計,花費了許多代價,前後十數年,才獲得。
而張宣凝得來全不廢工夫,這就是搶劫萬能論了,這半個月來,張宣凝也將其一一研究,並且參悟,許多武功,就算明白關節,也難以立刻使用,不過張宣凝將其組織一下,將一些東西刪除,而將一些東西連起來,化成了「入門卷」這本書,然後說著:「這是我家的密傳入門,兄弟們有建有大功,或者練習武藝出類拔萃者,我都會真正傳授。」
「香主真是太慷慨了。」高占道不由動容說著,武功是這個世界的資本,得一就可以晉升自己的地位,從軍從政,都高人一等,因此世界武功流傳雖廣,但是卻也不是隨便可以獲得的,多半是家族內部傳授。
「雖然說這樣傳授,肯定有背於家訓,但是為了弟兄們,我也顧不得這樣多了。」張宣凝平淡的說著:「高占道,你提拔你的手下中沒有滿十五歲的人,其它的,各組組長,還有這次建了大功的,都建個名單,我會將其中一部分傳授。」
之所以不全部傳授,這是因為他深知人的弊端,無論多好的東西,直接傳授,就讓人覺得不希罕了,但是如果謹慎的部分傳授,不但可以使他們辛苦修煉,也會產生感激之意。
權力烙印,就是在這基礎上,一點點建立的,耗費時間長達二年左右,才徹底定型,這點,張宣凝當然一清二楚。
「是,我這就告訴兄弟們去。」高占道當然也知道他的用意,但是這又怎麼樣呢?所謂的上下級關係,感情是有,忠誠是有,但是更多的利益和實力上的差距,無非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香主,蘇爺叫你回城去,說總堂有人來了。」就在這時,有僕人來告訴,外面,甚至停著一輛牛車。
「那好,我立刻去。」張宣凝說著,然後就上了牛車。
牛車雖慢,但是到城中不遠,途中問了幾句,都不得要領,張宣凝只好到了蘇家樓再說,一到蘇家樓,就發覺氣氛有點不對。
樓上氣氛甚是森嚴,一個繡著三根竹的護衛,就示意其它人停下,然後望了望張宣凝,說著:「你就是張宣凝?」
什麼人,連護衛也是三根竹?與自己平級呢?張宣凝心中已經有點數了,他恭謹的回答:「屬下正是。」
「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