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院子裡忙活,方見、孟英跟著馬梅二人一起來到前廳坐下。到了現在,馬梅還在抱著中年美女嘀嘀咕咕的說個沒完,兩人還不時的把目光在方見身上溜上一圈。方見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對馬梅簡直無語:「現在已經到了府中,你就不要這麼興高采烈了。都是演戲,你這入戲太深了吧?」
好容易瞅了個空當,得著兩人口乾舌燥喝口茶的工夫。方見急忙插進話頭,向著美婦笑嘻嘻的說道:「這位姐姐,真是辛苦了。不知你們什麼時候到的青山府,看來這偽裝做的不錯啊。」
馬梅一口茶水『噗』的從口中了噴出來。她撕心裂肺的咳嗽著,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指著方見說不出話。那美婦也被一口茶嗆著,捂著嘴巴咳嗽不止。
「我怎麼現在威力這麼大,一句話就能把人嗆成這樣?」方見喜滋滋的想著,急忙跑上前去,就要給美婦捶背:「哎呀,怎麼一下子都嗆著了?是水太燙了吧。」
美婦一把將方見推開,然後呆呆的看著馬梅。兩人突然大笑起來,又是一陣瘋狂的咳嗽。
「我滴媽呀,這是要鬧哪樣?」方見無語的蹲在一邊,由著兩個美女在那裡發瘋。
過了好一陣子,兩人才緩過氣來。中年美女哭笑不得的看著旁邊的方見,問著馬梅:「這就是你爹爹口中的青年俊彥、智計超群的少年英傑?」
「也許他是在耍寶,故意逗您樂吧?」馬梅看著方見的熊樣,只得為他找藉口:「平時方見挺機靈的啊?」
「不是吧?」美婦皺著眉頭忍住笑:「我怎麼看著傻傻呵呵的。你要找這樣的人,我可不太放心。」
「我怎麼了?哪裡看著傻了?」方見心中不喜。正要上前開口質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呆呆的看著中年美女,然後轉向了馬梅,一根手指點了點美婦,又點了點馬梅,張大了嘴巴。
馬梅極其痛苦的把笑憋進肚子裡,同情的點了點頭。
「作…弊!」方見狠狠的咬著後槽牙,把酸澀咽下去。然後換了一副人畜無害的乖巧笑容,整整衣衫,深深向美婦躬身施禮:「伯母,方見這邊有禮了。」
大小美女又是一陣狂笑。
等兩人笑夠了,美婦才無力的擺擺手:「你這孩子,太招笑了。趕快坐下吧,你這一上來就給了我這麼個突然打擊,真是讓人接受不了啊!」
她笑眯眯的看著旁邊目瞪口呆的孟英:「這就是小英吧?以前聽小梅提起過你,說你們姐妹關係最好了。」
「伯母,我跟小梅是好姐妹,平時頗多互相照顧。」孟英同情的看了方見一眼,向馬梅母親回話:「不知伯母怎麼會在這裡,可把我嚇了一跳。」
「何止嚇了一跳,簡直嚇神經了。」方見無語腹誹道。
「事情是這樣的。」看方見已經快崩潰了。美婦無意再戲弄他,正色說道:「這麼長時間小梅一直在外邊。我不放心,就到慶州來看看她。誰知到了半路上,乘風捎信過來,說小梅就要到青山府這邊。讓我直接過來,還要配合你們演一場戲。我也是個好熱鬧的,就急匆匆的趕過來了。事先沒讓你們知道,倒是唐突了。」
話雖這麼說著。從她狡狤的眼神里,一點都沒有看出不好意思。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方見無語的微笑著,用純潔的眼神看著馬母。
「不過小梅也太胡鬧了,婚姻大事如此兒戲。這麼大人了,難道還在過家家不成?」她看了一眼方見:「任務就是任務,怎麼能和個人生活混為一談?」
方見一陣緊張,頓時變得語無倫次:「可是,這……」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馬梅,最後頹喪的低下頭:「您看,彩禮我都帶來了……」
馬梅無力的低下頭,在心裡把方見剁了八十多刀:「看來自己真的看走眼了,原來方見是個傻蛋……」
馬母震驚的看著方見:「這是什麼意思?是正常人在說話嗎?怎麼自己都沒辦法接……」
「方見的意思是這樣的。」孟英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出來以大夫人的身份圓場:「這件事,雖然是為了工作。但是呢,他跟小梅兩個早就兩情相悅。」
她酸溜溜的說著,酸味大得讓在場的幾個人直倒牙:「所以,他就想兩件事辦成一件事。把工作和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