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你是誰?」
兩個女人開始實彈射擊。
李戰沒有絲毫的遲疑,他一個箭步上前站在她們之間,展開了反導系統,抬手說道,「對白不要這麼格式化拜託。」
他指著牛軍對應婉君說,「婉君,這位是牛軍同志,我部技術參謀,也是我的校友,比我低一屆。」
隨即他是要向牛軍介紹應婉君的。
他會怎樣介紹她?
他會怎樣介紹自己?
兩個女人各有心思的情況下都屏住了呼吸。
李戰說,「牛軍同志,這位是應婉君同學,是我的女朋友。」
似乎全都鬆了口氣。
李戰看向應婉君身邊的兩位小姑娘,笑著說道,「這二位一定是你同學吧婉君?你們好,我叫李戰,是空軍戰鬥機飛行員,開飛機的呵呵,請問怎麼稱呼呢?」
應婉君的同學眼睛閃著星星,滿臉都是崇拜之色,顯然已經忘記了現在的這個場面比較不適合與傳說中的應婉君同學的空軍少校男朋友寒暄的——她們同學的強敵就在對面呢。
必須要承認的客觀事實是,朱晴瑩與李戰的過往感情再深再不一般,那都是已經過去式了,而且二人東西南北常年沒機會見面,再想怎麼著也搞不出什麼么蛾子來。
但是牛軍不一樣,她可以說只要願意幾乎天天可以和李戰見面,她與李戰是真的可以做到朝夕相處的,這一點沒有任何人能比的上。
所以當應婉君一聽到牛軍是和李戰一個部隊的,那顆心頓時就警惕了起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世界上沒有永遠友好的國家只有有長久共同利益的國家關係。
如果把牛軍比作八十年代的美國,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而且有錢有地位大家都聽她招呼,那麼應婉君就是當年正開始開發的中國百廢待興一切都在起步階段要錢沒錢身材更是沒有就差排骨露出來了。應婉君的優勢也許是人多,站在她這邊的人多。
這麼複雜的心理活動以李戰的智商是很難想像和理解的了。
「呀,你就是李戰啊,果然很帥呢。」
「空軍哥哥原來這麼帥的,婉君太幸福了呢。」
……
應婉君有點崩了,輕輕咳嗽了一下。
她左邊的同學低聲對她說,「穩住,別忘了你是正牌,別在外人面前失禮,要表現出正宮娘娘的大氣來。」
這會兒某狗血宮斗劇正在熱播,毀掉的九零後女孩之類的言論甚囂塵上。
然而,應婉君這二位文文弱弱講話嗲聲嗲氣的同學和她一樣都是航天通訊應用技術的優秀學生。雖力無三兩未來卻極有可能成為托舉起大國重器的巾幗英雄。
能考入西交大的理科女生都不是一般人,那是真有真材實料的,你看她們一個個瘦瘦弱弱的胸無二兩肉就知道——胸大的無腦嘛。古語是有道理的,是經過長時間實踐得出的結論。搞學問搞科研厲害的女人大部分外在條件都不怎麼樣,當然,像戰勝伊波拉病毒的女將軍陳少將那種既有顏值又有學問的畢竟少數,比如李戰就是極少數的那一小撮既有高標準顏值又有超高標準戰鬥飛行技術的飛行員。
嗯,當然牛軍也是。
在同學的提醒下,應婉君迅速鎮定下來,大大方方的笑著說,「牛參謀你好,我是應婉君,西交大大一學生。」
她很想挺胸來著,可惜面對牛軍的珠峰,她的小山包實在是沒有什麼底氣這麼做。她只能不斷低安慰自己我歲數還小我歲數還小我歲數還小。可是一個殘酷的事實是不太可能長個了,她的一米六二對上牛軍的一米七二,不昂著下巴都沒辦法看見牛軍的額頭。
「他媽的部隊伙食這麼好的嘛?」應婉君心裡暗暗說了一句。
牛軍笑著說,「你好,婉君妹妹很可愛,師兄有福氣了。師兄,我去那邊轉轉,你們聊。」
李戰忙不迭的答應然後鬆了口氣。
應婉君的兩位同學也識趣地迴避,卻是往牛軍那個方向去了,八成是充當偵察兵了。
兩人走到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應婉君說,「你怎麼跑shenyang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