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物競那邊的集訓強度也這麼高嗎?」
食堂中,小圓臉盧天瑞一邊扒拉著飯菜一邊好奇的問道。
今天他已經觀察了一整天了,卻發現徐川一點異樣都沒有的樣子,強度這麼高的集訓仿佛壓根不存在一般,下午的鞏固也能輕易的解出每一道高難度的題目。
徐川笑道:「物競國集的強度沒數競這邊高,那邊經常要做實驗,所以有更多的時間休息。」
「那我怎麼感覺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這強度還不夠嗎?」
盧天瑞砸吧了一下嘴問道。
「還行吧,感覺並不是很難,正好可以鞏固一下一些基礎知識。」
徐川回道,今天的集訓強度雖然高,但其實講解的幾何知識並不是多麼高深,反而是一些較為基礎的東西。
不過這種講解方式對他來說反倒是異常適合。
而且在他看來,這種訓練方法其實相當不錯。
對於這些能進入國集的競賽生來說,基礎的東西都是已經學過的,但並不代表這些基礎的東西就不需要再學習了。
相反,越是基礎的知識,其實重要性就越高。
正如所有的數學都是從1+1=2演變而來,那些基礎的公式和知識也一樣,它們是複雜數學問題的房梁與道路。
所有的數學問題,都是由它們一步步推衍變化而解決的。
聽到這個回答,盧天瑞嘴角抽動了一下,幽怨的看了一樣徐川後埋頭吃飯,他不想說話了,又被打擊到了。
就不該問這個變態的!
.......
吃過晚飯後,就是所謂的測試時間了。
一張試卷,三道題目,兩個小時,時間到點就準時收卷,試卷內容是今天講解的知識點。
這張試卷的分數,將成為國集成員是否能入國隊的關鍵之一。
高強度的訓練,並不是所有學生都能扛得住,特別是那些第一次殺入國集的學生。
第二天一早,又有一名學生倒下,高燒三十八點九度,被緊急送往醫院掛水。
醫生說他是壓力過大,用腦過度導致的高熱驚厥,需要休息最少一周的時間。
簡單的來說,就是大腦這個CPU長時間超載運行扛不住了,直接宕機了。
休息一周,可以說這名學生已經和國隊無緣了。
目睹這一切徐川有些感嘆,搞科研的,果然還是得要一副好身體啊。
明天開始從晨跑三公里加到五公里吧。
......
第一天幾何,第二天講函數,第三天依舊講函數。
第三天上午的主講老師是數學會的理事張偉平院士,一個科學院的院士來給一群高中生講課,不得不說,IMO在國內還是很受重視的。
風格和第一天、第二天截然不同。
無論是第一天幾何的主講教授還時第二天的函數老師都恨不得一天就將一本書翻完,但第三天的張院士講課卻是慢條斯理的,語速不快不慢。
但他所講的內容,卻並非基礎,而是高難度的函數套用解法與狄利克雷函數關係之間的轉變。
這讓眾多的集訓生一時半會有些摸不著頭腦。
特別是去年就已經殺入了集訓隊的高三學生,他們更是迷惑,不懂今年這是個什麼套路。
正常來說,函數部分應該也是從基礎開始的,從基礎推進,將高中知識點鞏固,去年就是這樣的。
但今天的課程卻很奇怪,深入了大學高數中的狄利克雷函數知識。
狄利克雷函數是高中的內容沒錯,但高中並不怎麼深入學習。
只有等到大學學高等數學後,狄利克雷函數才會被重視,往年的IMO競賽題目,也一般並不怎麼考這一塊。
不僅白天的講解,晚上的試題也特別有意思。
講台上,張偉平將手中的試卷分發了下去,接著道:
「今晚的測試沒有時間限制,且測試分數不計入國集總測試分數中,但能在十五分鐘內完成這三道數學題的獲得額外的五分獎勵,能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