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遞給三人道:「揚州城是東部三州和龍江唯一貫通的碼頭,承擔著龍江之上的商貿運輸,政務非常繁忙。你們過去之後,要聽從那裡坐鎮的禁衛軍同齡余飛的命令,勤勉任事,不可行差踏錯,否則悔之晚矣。東部三州的規矩和情況,這一個多月的培訓你們也該了解不少了,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可不是想其他地方那般說說而已,望你們好自為之。」
「下官等謹遵州牧大人的命令,必定謹慎行事。」
「行,那就立刻動身!」
在三人離開後,他又叫來一個侍衛,將一封信遞給他道:「派人立刻送往揚州城,親手交給禁衛軍統領余飛。」
「是!」
這是陳永清給余飛的信,心中交代了自己的想法,讓他繼續兼任揚州城城主,那些繁瑣的政務都可以交給三個手下去辦,而他只要掌管大方向就行,同時也要對這三人進行各方面的考核和監督。
處理完這件事,他又拿起另一份摺子,裡面是錦衣衛對江州現階段土地人口等方面的情報。
雖然江州這兩年也是在秦王的各種清查整肅的過程中受益,但是因為特殊情況,這邊的駐軍和官員都還是用的以前的,其中到底有多少問題,現在還尚未可知。
連秦王殿下掌控的余州,下面的郡城都能夠出現製造甚至隱瞞瘟疫的事情,這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心中也沒底。
所以,前不久錦衣衛鎮撫司的鎮撫使盧劍星到來後,立刻就將這件事情交給他。
而對方行事也是雷厲風行,探查得到的情報也足夠詳細,經過小半個月的探查,交上來一份讓他很是滿意的報告。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江州的情況,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是很惡劣,但是聚少成多,量變引發質變,整個江州不說爛透了,但至少想要根治,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其中官員貪墨,徇私枉法,橫行霸道等等事情,在江州各地所在多有,說是普遍存在的現象一點都不為過。
而他這個州牧到來後,還沒有將全州的官員徹底召集起來,見個面。
「這個見面難道真的要殺個血流成河?自己雖然不是秦王,但若是這些人做的事情超過了標準,不死也得死啊!」
陳永清自然不是什麼婦人之仁,他只死不想剛到江州,就大殺四方。
可若是不動用雷霆手段,怕是很難震懾住這些貪婪成型的官員,以及行事越發隱秘的豪門權貴。
「看來,六扇門的那些經驗豐富的捕快,也要向余州申請了。現在六扇門品級最高最強的捕快就是銀牌巡捕,尚未有金牌神捕誕生。若是來幾個有能力的,怕是很快就能夠積累功勳,升上神捕的位置吧?」
他對六扇門的升級標準不是很了解,但江州對於部快來說,無疑是一塊大展身手的好地方。
好在汛期雖然來了,但是因為沿岸城市都被林家要去了,倒是不用江州負責。
只是,以他對龍江沿岸的情況來看,若是這雨還不停,那邊的百姓很有可能會受災。
距離揚州近的或許可以去揚州避難,但是距離遠的,那就只能向內陸跑了,能跑多遠,不知道。
但若是房屋田地都被洪水沖毀,那麼他們立刻就會變成流民。
所以,他也要做好接受流民,安置流民的準備。
於是,他又開始叫人,做出對流民可能到來的安置工作。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雨雖然在中間停了兩次,但天色並未放晴,反而在停了幾個小時後,又再次下了起來,而且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陳永清知道,龍江沿岸的百姓這次怕是真的挺不過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就有人來報,龍江沿岸出現了好幾處決堤,沖毀了大量民房,也有不少百姓在洪水中遇難。
而更多的百姓,則拖家帶口的向著內陸轉移而來。
龍江沿岸五十公里都是林家的地盤,但是過了這五十公里,就是江州的地盤了。
陳永清親自帶著人,來到最近的一座城市,安排人手,調集物資,開始安置陸續到來的流民百姓。
他們這邊做出了非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