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海樓內,此刻氣氛詭異,南宮漢濤知道沈蕭說的有道理,漕運商會確實不是敵人,但南宮漢濤面對漕運商會這個誘惑,還是難以平靜。
利益就在面前,如果南宮漢濤還有理智,才是不太對勁,沒有理智想要吞下漕運商會,才是真正的人之常情。
這一點南宮漢濤知道,漕運商會的存在,對於南宮漢濤來說,也是有著不小的好處,利用好漕運商會之後,比起南宮漢濤吞了漕運商會更好。
南宮漢濤是聰明人,更是清楚漕運商會是在很高的層面入手,改變雍州的大局,南宮漢濤哪怕是現在損失一些,實際上都是無所謂,畢竟漕運商會可以讓雍州官場安寧,許多人看到長遠利益。
更別說南宮漢濤沒有損失,漕運商會還給南宮漢濤,雍州商會帶來巨大的好處,這樣下來,面對漕運商會的時候,南宮漢濤最起碼別想著太著急。
然而為了漕運商會,如今南宮漢濤可以做很多事情,更是可以提前謀劃,接下來對付沈蕭,得到漕運商會,控制漕運生意,這一點才是更關鍵,眼前的利益太過於龐大。
「你」
「好一句木秀於林啊,雍州商會久久呆在雍州,看來已經忘記了外界的風雨,這不是什麼好事。」
想著沈蕭的話,漕運商會背景,南宮漢濤喟嘆一聲,喝了一口面前的濃茶之後,當下的南宮漢濤很無奈,漕運商會確實是厲害。
南宮漢濤無法反駁沈蕭,因為沈蕭說的很對,漕運商會不是那麼容易吃下,南宮漢濤也不能說是,直接就和沈蕭有太多衝突。
雍州商會,漕運商會確實是有些矛盾,但實際上雙方沒有利益衝突,各自在自己的區域做生意,實際上才是更好一些。
然而南宮漢濤,雍州商會的人,如果非要認為,沈蕭現在的很多行動,直接是搶了雍州商會的飯碗,實際上就是有些不講道理。
沒有漕運商會的時候,南宮漢濤和雍州商會可是吃不上漕運這碗飯,現在漕運商會給雍州商會,南宮漢濤帶來了好處。
然後雍州商會要吞下漕運商會,南宮漢濤可就是有些恩將仇報,吃飽飯罵廚子。
「沈蕭可以創建漕運商會,確實是有不少的本事,最起碼在這個時候,對於局勢判斷的十分明確,如今可以相信沈蕭的規劃!」
「如果雍州商會什麼都不做的話,或許還有些機會,但只要是直接對付沈蕭,實際上就是不太妥當。」
無奈的南宮漢濤很清楚,沈蕭並沒有故意威脅漕運商會,現在的漕運商會,確實是有著很多的麻煩,而南宮漢濤與漕運商會之間,最好還是安穩一些。
南宮漢濤掌握著雍州商會,是很多人的靠山,但實際上也是不少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沈蕭和漕運商會的勢力很強,南宮漢濤要是想著對付沈蕭,最起碼要看看,自己的本事夠不夠。
雍州商會吞了漕運商會,後面都城官員,如何對付南宮漢濤,只怕是不用沈蕭多說,漕運商會一旦倒下,南宮漢濤的損失很大。
漕運商會現在還留在雍州,最起碼還可以和南宮漢濤並存,然而如果說沈蕭損失巨大,後面沒有漕運商會,雍州商會可就是破壞很多大人物的計劃。
「會長應該明白,現在漕運商會和雍州商會不是對手,相反兩方合作,才是能夠真正長久下去」
「否則雙方都有很多麻煩,可是很難解決,漕運商會倒是無所謂,我離開雍州,任何地方都是安全,但是在這時候,雍州商會難不成也想著,後續要離開雍州。」
沈蕭這麼說著,漕運商會的存在,或許對於南宮漢濤不是壞事,而且是真正的好事,沈蕭無法保證,漕運商會一直可以抵抗官家,但商賈們太貪心也不合適。
如今的沈蕭,不必管束南宮漢濤,也不用給雍州商會面子,只不過沈蕭知道雍州商會的作用,也不想漕運商會一下子和雍州商會有矛盾。
南宮漢濤,雍州商會與沈蕭沒有衝突,相反雍州商會可以給漕運商會生意,一旦雍州商會這邊,南宮漢濤和很多人對於漕運商會不滿,後續漕運商會的生意絕對被影響。
所以沈蕭沒有必要,和南宮漢濤鬧得太大,如今的沈蕭,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