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見棺材不掉淚,那老夫便代替散修聯盟除去你們渣滓。我天鬼宗好歹也在西荒經營了數百年,豈是你們這群無家可歸的散修所能質疑的?」
粗獷戰又是一指點出,接著再不停留,凌空揮畫了起來。
「哼,區區鬼畫符,你真以為牢記會在乎你天鬼宗這一套?」
當先躍來的一名築基中期巔峰修士冷笑了一陣,繼續朝前奔突而去。
「禁!」
只聽得天鬼宗的中年男子輕微開口,便見一道有如實質的禁幡小旗立刻出現,當頭將那名築基中期巔峰修士罩住,黃光翻騰,如同一個實質牢籠一般。
「焚!」
粗狂男子面上閃過一絲嘲諷之色,就見禁幡小旗立刻轟然轉動,須臾形成一個陰陽魚的模樣,生生將那男子釘在半空。
緊接著,一道熾烈的火光從陰陽魚圖案上騰的升起,持續朝著那名築基中期修士壓了下去。
「啊!」
幾聲恐懼到讓人發毛的慘呼傳出,就看到那道陰陽魚圖案直接嵌入到修士頭顱內,朝著念海處呼嘯而去。
須臾之後,那名築基中期的的屍*身砰然落下,卻已經沒了頭顱!
而那覆蓋在他頭頂上的禁幡小旗則是光芒收斂,接著便有一個容貌慘烈的鬼頭出現在旗面之上,兀自慘嚎不已。
他這個法術名為焚寂禁咒,研磨了數十年,是一種專門針對修士神識的歹毒之法。
可以說這一名築基中期巔峰修為的散修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就成為了他禁咒小旗之內的一道強大遊魂。
宮陽目光緊沉的看著這一切,心道:若是自己遇上這等詭異的法術,究竟能不能夠全身而退?
結果卻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儘管自己的神識迥異於常人,但與那天鬼宗之人比起來,卻還是差了不少。
「哼,這就想逼我等離開,天鬼宗未免欺人太甚!」
「就是,草他奶奶*的!」
另一名築基中期巔峰修為的散修雖然心下驚駭,但還至於讓他落荒而逃,立刻沖了上去。
隨著更多的築基中期修士沖了出去,一些心癢的築基初期也蜂擁而來。
畢竟利益面前,誰會不想分一杯羹呢?
又是幾聲冷喝傳出,卻再也沒能阻止住已經紅了眼的眾多散修,甚至有不少人已經在那名粗獷男子攻擊的空當中,擊中了玄蟒幾次。
宮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內,相比於眾散修圍攻天鬼宗那人的戲碼,他更好奇那困住玄蟒的陣法。
其內鬼影穿梭,即便玄蟒將之擊碎了不少,數量卻一直不曾減少。
似乎只要維持陣法的那兩名築基中期巔峰修士不死,玄蟒就只能被這個陣法一直消耗下去。
「好歹毒的陣法。」
宮陽心內暗自感嘆了一番,手上卻沒有半分停留,就著眾散修攻擊的當兒,再次洞穿玄蟒幾處腹部。
惹得困在回魂陣法中的玄蟒數次劇烈衝撞,直撞擊得陣法搖晃;而兩名天鬼宗的修士,也都先後口鼻溢血起來。
「不能再等了,就算獲得的東西很少,眼下也只得離開。」
宮陽眼見眾多散修如同瘋了一般的攻擊玄蟒,而此處的交戰,顯然已經引起了葬獸谷之中更多強大力量的探視,立刻決定快刀斬亂麻。
「叱!」
寸芒出鞘,循著玄蟒前端的傷口內轟擊而去,直接洞穿了玄蟒強大的防禦甲冑,到達蛇心所在之處。
宮陽一擊得手之後飛身近前,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古樸瓦罐,將飈射而出的蟒血接到瓦罐之中!
接著抽身飛退,遠遠離開了戰局。
與此同時,玄蟒因為心臟遭受重擊,立刻將它瀕臨死亡時的最後潛能爆發出來。
巨口咬合,一口朝著半空中的回魂陣法吞咬而去;接著整個蛇身縮成極致,立刻朝著外圍劇烈橫掃!
「嘭嘭嘭!」
一連串的撞擊聲傳出,數名築基中期以下修為的散修當即便被蛇尾掃中,軀體直接粉碎,就連神識也被蛇毒纏上,瞬間腐蝕一空。
而維持著回魂陣法的兩名天鬼宗修士更是首當其衝,被蛇口直接咬中陣法,心神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