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覺得我會為了一隻瘋狗,而作出任何改變?」
宮陽原本不是這麼刻薄的人,甚至於他以他32歲的閱歷,待人也不會這麼尖銳。
只是當面對著郝秧歌這個吸血鬼的時候,他完全沒了忍耐。
欺負女人和『是不是男人』沒有關係,前提是那女人得TM是個人!
「好,姓宮的,你罵老娘這句話老娘都記著,你有本事就等著吧!」郝秧歌一邊嚎哭,一面對宮陽撂狠話。
若不是宮陽被氣到了,說不定他就會無比舒坦的笑出聲來。
「郝秧歌,我和郝哲的情分到此為止。要是以後你還敢頤氣指使,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宮陽說罷,也不管郝秧歌一臉鼻涕一臉眼淚,直接一屁股在吧檯電腦前坐了下來,開始翻看入住記錄。
卻發現在房客那欄明顯沒有任何變更信息,看來郝秧歌不過是想借題發揮,好從宮陽這裡扳回一陣。
怎料多次的積怒終於惹毛了宮陽,再次被他狠狠懟了回來。
第二天直到中午郝秧歌依舊沒有起身,宮陽也不管她,自己煮了面和盧露兩人吃過之後,直接回房準備睡覺。
「陽叔,你昨晚是不是得罪大秧歌了?」
才躺下半個小時不到,盧露便鬼鬼祟祟的探頭進來。
這小妮子明明吃飯的時候還穿著一套深色打底衫,這會卻換了一身藍白相間的水手服。看來是打定主意,要在下班後和她的那些所謂追求者去外面開人肉趴了。
「小姑娘知道錢就好,別瞎摻合。」
宮陽將門頭的壁燈關掉,準備趕人。
「別呀陽叔,你不是告訴我人在屋檐下,得收斂一下心性的麼。你這才一晚沒見就將大秧歌搞得哭哭啼啼,如同死了媽一樣是怎麼回事?」
「呦呵,真的比見鬼還難,她居然會哭?」
宮陽面頰一抽,明白這是郝秧歌在惺惺作態:「快去上班吧,不然你會遭受池魚之殃的。」
「別呀陽叔,我覺得你這會事兒鬧大了。剛來不久我就聽說郝秧歌在這裡有一個很厲害的姐姐,剛才我就聽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和她姐通話,她少不得會對付你!」
盧露比宮陽還著急,畢竟這偌大個客棧能和她結成聯盟的,也只有這平日裡無比淡定的宮陽了。
「天真,她三歲還是我三歲,唬人這種把戲虧她想得出來?」
宮陽不由分說的將盧露給推了出去,「嘭」的一聲鎖上了門。
……
一覺睡到傍晚,宮陽這才起身來。
郝秧歌依稀聽到了宮陽的動靜,早早就回屋躲了起來。
盧露一直朝宮陽使眼色,只是宮**本不把這些東西放心上。
覺得肚餓便自行弄了些吃的填飽肚子,隨後和早就想出去玩的盧露交接數據、換班。
兩人交接完不久,郝秧歌如同幽靈一般從屋裡走了出來,隨後急匆匆的從前台處走下樓去,寒著臉不和宮陽說半句話。
沒過多久就拎了一袋子肉菜回來,去往洗手台處小聲搗鼓。
幾乎不用猜宮陽都知道是什麼狀況,看來是真來親戚了。
畢竟像郝秧歌這樣從來只把自家人當人,其它人都當賺錢工具的德行來看,要不是來親戚的話,別說買肉菜,估計不給窩窩頭吃就算好的了。
所以很多時候,盧露寧願吃泡麵,也絕不會期待著郝秧歌主動改善伙食。
前一天中午之所以吃雞,大概是她都到了盧露想甩手不干言語,這才不動聲色的放了一回血。
宮陽也隨她,反正自己已經對付過了,於是該看網頁看網頁,該玩小遊戲玩小遊戲,完全當郝秧歌不存在。
「三姨,我們來了,你許諾過的醉香雞做好沒,我可等著吃呢!」
人還沒到,一個夾雜著大碴子味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本章完)
第6章 、她要報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