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在軍中的五都要在大校閱中參加大比的消息,暗地裡已經在城中哄傳,凡是關注李哲的人,都通過各種渠道得到了這個消息。
喜歡李哲的人,當然是為李哲高興,不管怎麼,李哲一個剛剛進入軍中沒有什麼資歷的人能帶著麾下參加這種的高光時刻,那都是值得高興的。
這大比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校閱,演練一下陣法,行走一下隊列而已,這可是實實在在的以軍中精銳之名,行實戰性的演習對抗,能參加這樣的儀式,那不管是輸贏,都絕對是一種資歷。
這讓李哲一個剛入軍伍的虞侯,名字能藉此進入軍中大佬們的眼界中,這無論如何,都算的是一件好事。
而另一方因為各種原因敵視李哲的一些人,卻各個氣得跳腳,這李哲的狗屎運未免太好了吧!先前寫了一部,兩首詩詞,就風靡孟州甚至整個天竺,就成就文豪之名,只是因為時日尚短才沒有在文壇上積累起足夠的威望。
但現在轉職進入軍中,也能莆一進入就有這樣的成就,這李哲身上發生的事,怎的就那麼邪氣,這哪裡是天才啊!這簡直就是妖孽好不好?
城中,孟州城,張府大宅,一個占地足有十幾畝的宅院裡,現在整日只能躲在這裡的張浦在房中不斷的來回踱步,急的額頭上都滿是青筋,哪裡還有初見時那等儒雅的模樣,
「廢物,都是廢物,陸軒,陸宣節,堂堂朝廷宣節子,手握捧日軍左廂大權,竟然連一個的新兵虞侯也壓制不住,讓李哲找到這樣的機會也能躥升起來,我看你們陸家真是後繼乏人了!」
在張浦對面坐著的正是陸軒的兒子陸凡,那日安王令旨一下來,打聽的清楚道是讓李哲入捧日軍,已經在李哲手上吃了大虧,現在在孟州城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輕易不敢露頭的陸凡,立時跳腳起來,跑到張府對張浦拍著胸脯打包票,一定要讓李哲就此掐死在捧日軍中。
他兩人現在因為李哲的關係,而同命相憐,心裡都是恨不得李哲立刻去死,所以雖然兩人脾氣相性不和,但最終還是因為共同的敵人走到一起,相約立下血誓,哪怕是窮極一生,歷經千難萬難也要向李哲尋仇,讓李哲最終死無葬身之地。
陸凡找到這樣的機會,那真的跟打了雞血一樣,他老爹陸軒在捧日軍中經營多年,在軍中廣有威望,有多少下屬擁護,掐死李哲的前途易如反掌。
卻沒想到一個月過去了,當日信誓旦旦誇口一定會讓李哲陷在軍中的兩人最後卻得到了這個消息,心裡怎麼能不生氣。
陸凡坐在張浦對面,心裡頭悔恨莫及,但此時被張浦這麼一,卻登時直接炸了起來,陸軒再怎麼,那也是他老爹,而張浦卻只是他臨時的盟友而已,陸凡得到了這個消息雖然也是快氣炸了肚子,但張浦當著他的面這麼,他卻是萬萬不肯的。
「哼!張浦,不要太過分,我爹答應那李哲參加大比,雖然失策,給了那李哲機會,但總比你張家堂堂知府大人在朝,卻對那李哲無從下手來的好!」
「看你做的那些事,哼!難道便比我爹做的好得多麼,還道要從其內部下手,廢了好大得勁兒查探消息,將那齊峰從炎洲調過來,卻做成了什麼事,有什麼效果。你的要對李哲動手,再不濟也讓李哲忠勇男爵府自此分崩離析呢?到底是哪裡來,哼!找李哲家一個破鏢師,讓他自家親戚出手行刺,虧你想得出!
那齊峰最終根本沒拿李哲怎麼樣,反而拿著你給他的錢財,自家買了海船,出海逍遙遠走去了,你張浦出的好計謀,結果卻賠了自家錢財,這樣丟人現眼的齷齪事,對不起,我陸家卻做不出來。」
原來張浦和陸凡不同,陸凡自從得到李哲進入捧日軍中的消息之後,就自以為終於找到了機會,跟打了雞血一般,將希望寄托在他老爹身上,整日在老爹身前扮慘,服他老爹下定決心出手對付李哲。
但那是因為陸家本身就是勛貴世家,在軍中有這樣的便利,而張浦所屬的孟州城張家,卻是詩書傳家的文官世家,沒有這樣的能力。
當日身為張浦族叔的孟州城知府張駿答應張浦出手對付李哲一次,卻沒有奏效,反而因此惡了安王,被罰俸祿。
這對孟州城張家已經是很嚴重的失敗。
最起碼張駿這裡是絕對不會再在明著里對李哲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