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有個鐵憨憨是工信部這個惡婆婆從移不動聯不通電不能信拆出來的鐵塔。
這鐵憨憨不管幹了什麼事兒都自覺的理所應當,哪怕是為了一個學生而建一座鐵塔,而這座鐵塔又在雪山上,頂多頂多也就是發個根本沒幾個人點讚轉發的微博誇獎自己一下。
這種為了一個學生而建一座鐵塔的事情,你換成att或者ve日zon試試?
跟鐵塔這個鐵憨憨差不多一樣憨的還有很多,其中比較出名的就是郵政,就是那個管著順豐和四通一達的快遞婆婆。
你以為順豐有專機韻達有子彈頭就牛逼了?郵政除了專機高鐵貨車之外,還有更為牛逼的驢車,馬車,自行車!
你讓順豐四通一達之類的往曾母暗沙西域戈壁之類的地方送個快遞試試?
有個段子說的就是到了郵局用不著問能不能到別管順豐和四通一達能不能到,反正只要是目的地還在中國境內,那郵政就肯定能到。
或者說的再直白一些除了開業至今一單都沒送過的兄弟企業東風快遞之外,郵政完全有資格指著所有的快遞企業說一聲在座的各位都是兒子。
走到哪兒都有信號,走到哪兒都習慣有快遞,你習以為常的事情是因為國家隊在虧錢干。
而資本是不會幹這種虧本買賣的。
擱在大宋也是一樣的道理。
無論是大宋皇家報紙也好,還是驛遞也罷,他們盯著的根本就不是市場而是整個朝廷的覆蓋範圍。
說什麼與民爭利?問題是那些鳥不拉屎的荒野戈壁有民間資本跟他們爭嗎?
趙諶有種三觀盡碎的感覺。
在趙諶接受的教育裡面,皇室或者朝廷親自下場就等於搶奪了百姓賺錢的機會,難道不是就是與民爭利?
而更讓趙諶感覺蛋疼的是,剛剛不是在說西域以西實行分封制的事情?怎麼扯著扯著就扯到了與民爭利上面?
「回去吧。」
趙桓擺了擺手,對趙諶吩咐道:「把你所見、所思、所得都好好捋一捋,回頭再把你剛剛說的分封之製成題本拿給朕。」
儘管趙桓的心裡也確實偏向於在海外搞分封制度,但是趙桓沒有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訴趙諶,而是讓趙諶自己去思考。
對於眼下地盤越來越多的大宋來說,分封制確實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然而問題的關鍵在於玩不好就容易出問題。
現在大宋的情況跟大明時期的時候可不一樣。
崇禎年間的時候那叫一個天災不斷,今天暴雪明天洪水後天地震的,再加上丁口數量直逼兩億大關,士人階級還在不斷的搞什麼投獻、避稅、稅收轉嫁的手段,老百姓活的太難甚至有今天沒明天,想要往外遷移百姓自然就容易了許多。
但是靖康年間沒那麼多的天災,而且土地資源也不像明末時期那麼緊張,很多地方還處於地廣人稀的狀態,百姓的生活條件對比明末的時候要好上許多,想讓他們往大宋之外的地方遷移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容易。
強制遷移?大宋三百年國祚里,平均一年兩回農民起義,動不動就是什麼殺到東京奪了鳥位,你跟這樣兒的百姓玩強制遷移?
可能今天把他們強制遷移出去,明天他們就該喊著誅昏君、返家園的口號殺回來了。
還不如研究研究怎麼讓大宋的百姓們多生孩子多種樹,靠著土地資源的緊張來反向逼迫他們向外遷移。
……
就像周迅說的那樣兒,幸福的人生大致相似,苦逼的人生各有不同。
對比起趙桓「略顯幸福的苦惱」,完顏晟這個金國皇帝就是真正的苦惱了。
想當初起兵反遼之時,原本看似強大的遼國卻無力應對大金的攻勢,締結跨海之盟的宋國也是徒有其表,臨戰之際沒有一個敢戰的將領能夠帶兵征戰,居然還想著花錢向大金國贖買燕雲十六州,彼時的大金國滅遼攻宋又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真真是頂風還能尿三丈!
可是誰又能想到,那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如今順風還能尿濕鞋!
完顏宗瀚的腦袋被宋朝那個狗皇帝拿去當京觀建築材料了,完顏宗望被嚇破了膽,現在基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