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流離de歲月』再一次的慷慨捧場和月票支持。)
這一下,中書省的地位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以往很少出現的爭論,甚至爭吵,最近也漸漸出現了。
…………
…………
今天天陰有風,微寒的秋風從宮前的廣場上颳了過來,辛石搓了搓手,呵了口氣,安靜地站在門外,等著這三位相公的回章。他這時候還不能離開,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外,豎著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
這時,一個湊趣的太監上前說道:「如果要說咱這大宋朝地要害,全被小辛公公捧在懷裡。」
辛石再如何驕傲,這點兒警惕是有的,趕緊正色,黑著臉說道:「胡說什麼呢?你我都一樣,不過就是位奴才!」
這太監嘿嘿笑著說道:「除了陛下,咱宋國官員士紳,誰都是奴才啊…………小辛公公,您可不知,如今您的名可傳出去了,就連小的在外面給宮裡置辦繡布,旁人一聽說小的與您交好,都會另眼相看,都說啊,這京都里,除了華夏衛府那位祥符侯外,就數您這位小辛公公了。」
辛石伸手平了平額前的那絲飛毛,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雖然他知道自己與那位名聲驚天下的祥符侯遠不是一個層級上的人物,但馬屁總是人人愛聽,尤其是將自己與那位相提並論,心中難免有些得意。
間或有官員從他的身邊走過,都很客氣地向他點頭示意。辛石知道自己身份,趕緊微笑著行禮。不過沒有人覺得他呆在中書省宰相議事的大堂的外面很奇怪,因為都知道這位小太監的職司。
偶爾有些宮裡派出來服侍三位宰相的小太監看見他。畢恭畢敬地向他行禮,請他去旁邊地偏房裡躲躲寒。辛石對這些小太監就沒那麼多禮數了,自矜地點點頭,卻依然堅守在門外。
他今年不過才十八歲,兩年前才進宮的,能夠在皇宮裡有了這麼一點點小地位,卻是這一次皇宮內大清洗,太監和宮女換了七成之多。原本在天子身邊關鍵職司的太監除了那位太監總管王繼恩之外,一個沒漏的全部換了一個遍。辛石經過武德司多方驗證,忠心方面絕無問題,再加上他做事勤快、機靈且還老實,才被天子親點擔任如今這個極為重要的職司。
辛石錘了錘自己有些酸痛的大腿,感受到嗓子的乾渴,臉色始終不變,但心中卻有些惱火,這幾天黃河河堤水庫的修建出了很大的岔子,關於此事,宰相趙普與兩位參知政事吵的厲害,自己宮裡宮外一天好幾趟來回跑著,忙的屁滾尿流,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門內議事的聲音並不怎麼大,但卻依然傳入了他的耳朵里。
「這事陛下已經交給華夏衛府監察司負責。我看陛下的意思是不想讓大理寺和御史台插手了。」這是宰相趙普的聲音。
「那怎麼行,雖說是華夏衛府監察司負責查案,但此事還需大理寺和御史台協辦才行…………」接話地的是呂餘慶。
可是不等呂餘慶將話說完,薛居正有些憤怒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大理寺和御史台都是一群白痴,查了一個多月,什麼都沒有查出來,還耽誤水庫的修建。讓他們協辦,哼!以老夫看來,還是不要繼續丟人顯眼了。」
「本相也是這個意思,更何況這件事很可能是華夏衛府監察司成立之後第一次查案。既然陛下不讓大理寺和御史台插手,我看我們還是順著陛下的意思吧!」
呂餘慶冷笑說道:「真是荒謬!難道你們要眼睜睜看著華夏衛府從此坐大?」
趙普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屋門口的小太監辛石,溫和的說道:「呂大人想多了,華夏衛府監察司只能查案,非旨意特准,不能判案。這是陛下早就說過的事情,這件事情在政事堂也有備案的。」
「好,此事暫且不提,吳越國主竟然趕在使團離開開封之前,派人來向陛下求親,此事你們怎麼看。」呂餘慶說道。
趙普最先言,說道:「從此事可看出,葉塵將錢武被誤殺之事的來龍去脈查得水落石出,抓到證人,然後出使吳越國向吳越國主解釋對質錢武被誤殺這個計劃,根本就不是重點,或者說此事的真相顯而易見,有沒有證據都是次要的,想來那吳越國主也能看出自已弟弟是被彌勒教所利用。但錢武被殺之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