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地輕笑著,花蕊夫人抽離了趙匡胤的身子,仍然像只貓兒似的跪伏在那兒,趙匡胤的手探到了她的頸後,摸到了肚兜細細的繫繩,那兒只打了一個活結兒,手指輕輕一扯,繩頭鬆開,花蕊夫人鴛鴦戲水的肚兜落下,一雙嫩如豆腐、尖翹如筍的玉.乳便躍入了他的眼帘。
花蕊夫人嫣然一笑,俯身相就,小嘴像鳥兒一般啄吻著趙匡胤的胸膛,那一團盈軟便結結實實地塞入了趙匡胤的掌中。趙匡胤把玩著那一團暖玉,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輕輕摸索,花蕊夫人輕輕蠕動著嬌軀,很巧妙地配合著趙匡胤將她的褻衣一件件解下,直到那嬌小玲瓏的身子光溜溜地呈現在趙匡胤面前。
腿子又白又嫩,股間一線酥紅,肌膚光滑白皙,充滿了緊緻的彈性。趙匡胤有些不耐於這樣淺嘗輒止的愛撫了,他拉過一個枕頭墊高了腦袋,在花蕊夫人臀部輕輕一拍,花蕊夫人便會意地扭轉嬌軀,將一輪盈盈明月供他賞玩,巧妙的唇舌自他胸膛、小腹一路向下,忽然之間,一口緊湊、一痕濕潤、一片火熱、一舌靈巧,便把趙匡胤送入了境界……
裊裊兮麗人,素顏兮傾城。一個時辰過去,趙匡胤和花蕊夫人仍在抵死纏綿,一室春光。
已不知梅開幾度,憑著花蕊夫人自幼習就的一身媚功,香舌紅唇、青蔥玉手,諸般『武藝』都用上,每次都可輕易讓趙匡胤重振雄風,然後再讓他興盡馳泄,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看似如一癱爛泥的花蕊夫人終於棄械投降,放棄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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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距離楚州越來越近,趙德昭卻是有些患得患失,陳東陽看在眼中,故意不點破,也不開導,只想著趙德昭自己能夠想通此事。
這一天,趙德昭終於忍不住問道:「陳伯!如今楚州知府一眾官吏恐怕多半已經知情王鑫、胡正一他們要對楚州開刀,若是楚州知府與糧紳有勾結,肯定全力防範,銷毀證據,作為地頭蛇,這楚州恐怕已經被其打造成鐵桶一般。在這種情況下,如何能夠做好那殺一儆百之事?」
「殿下!只要有人替殿下做出了殺一儆百的目標,至於如何做成此事,自有人和殿下一樣急,甚至比殿下還要急。這些日子,老夫仔細看過南衙王鑫和胡正一帶著二十多名幹吏,無一不是開封府精兵干將。而王鑫和胡正一更是查案破案的高手,有他們衝鋒在前,殿下不用擔心。」陳東陽說道。
趙德昭一想,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心中不由鬆了口氣。想起前幾天皇甫同和李佑提起淮南風土人情時,說過淮南女子的身段窈窕、纖秀婉媚,較之北方美人兒另具一番韻味,不由心頭髮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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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昭來到楚州,以旅途勞累為藉口,停駐休息,住進了楚州知府的府邸之中,楚州知府鄭成效便帶著自家家眷住進了衙門對面一座宅院之中。而在這之前,王鑫和胡正一卻已經帶人坐著小船,消失不見。
此時,這座宅院客廳之中,分賓主坐了七人。主座上坐著知府鄭成效,左右兩邊分別坐著知府之後最大的三名屬官。分別是掌兵事的節判【節度判官】于吉安,掌刑名的節推【節度推官】黃億鑫和掌大小庶務的知錄【知錄事參軍】曹坤。另外三人卻是一幅員外鄉紳打扮,年齡均在四五十歲之間的男子。
「羅公明號稱政壇不倒翁,自然不會做那得罪趙相公的蠢事。而那祥符伯葉塵倒也知趣,聽說是遊山玩水去了。」黃億鑫譏笑著說道。
「哼!那葉塵好大的名聲,什麼高人弟子,毒鹽變好鹽,一語道破晉陽城、救名將楊繼業,料敵制勝於契丹鐵騎,抽血續命仙術。我看都是世間愚民俗子謠傳。」曹坤說道,臉上滿是譏諷意味。
「曹大人這些話可就過了,那葉塵所立功勞早已由朝廷通報全國,以天子和朝廷諸公的英明神武,葉塵所做之事又怎麼可能做得了假。且剛剛在我楚州建立的軍民兩用醫院,包括已經下發的《傷員治療條例》和《醫療環境衛生管理規定》都是葉塵之功,醫院設計之合理,那《傷員治療條例》和《醫療環境衛生管理規定》構思之巧妙,世所罕見。先不說戰時對軍隊士氣和傷卒的作用,就是平時為百姓看病也帶來很大的便利,且各州從醫院中所賺取的稅收就不是小數目,按照目前盈利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