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兒?」沒等焦婉婉再說話,趙德芳就略有些不耐煩的皺眉問道,這人長的好看,臉上表情不好,也另有一種風情,咳,現在不是花痴的時候,焦婉婉趕緊回神,然後就瞧見丹秋神情中也略帶著一些痴迷,看著趙德芳不說話。
焦婉婉心裡就有點兒冒火,自家男人,哪兒能允許別人覬覦?就是以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就當是談了一場戀愛嘛,不合適就分手,劈腿了就分手,自己一個現代女性,還非得要將自己吊死在一棵樹上嗎?君如無心我便休嘛,這地球離了誰還能不轉了嗎?
想太多,現在好像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焦婉婉趕緊將跑遠的思緒給拽了回來,示意金梅去將丹秋給拽出去:「若是有心呢,回頭多做幾件針線活兒,不拘是鞋襪或者衣服,隨意做,做好了送過來就行。另外,我之前說過,除了每月初一,其餘時候不用過來請安,這話看來你們是沒記在心裡啊。」
焦婉婉挑挑眉:「既然想多出來走走,不想被拘在屋子裡了,不如,就送到莊子上去?」
丹秋臉色立馬就變了,同住在一個府里,尚且還沒多少機會見王爺呢,若是去了莊子上,怕是一輩子都見不到王爺了吧?當即就噗通一聲跪下,只是沒等她說話,焦婉婉就迅速擺手:「可別磕頭說什麼我大人打量別計較這一次的犯錯什麼的,我可從來不是個大肚量的人,再者,這無規矩不成方圓,王爺,您說是吧?」
趙德芳點頭:「這話說的對,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王妃娘娘既然是這府里的主子,那王妃娘娘的話就是規矩。」
焦婉婉笑著點頭:「那回去就抄寫十遍佛經吧,等會兒我讓人送了法華經過去,這可是要供奉在佛前的,你可得規規矩矩,認認真真的抄寫才是,萬不能有差錯。」
說完,不等丹秋回話,就讓金梅拽了忍冬出去。
因著趙德芳之前略有些不耐煩,這會兒雖說忍冬出去了,臉上也是沒什麼表情,焦婉婉心裡多少有些忐忑,雖說這段時間瞧著趙德芳也不像是對這兩個通房有什麼寵愛的,但是男人嘛,向來都是有些……咳,傻缺的,但凡和他上過床的,哪怕不是情愛,心裡也多多少少會有點兒保護欲的。
就好像是現代,那前女友哪怕是給他帶了綠帽子,回頭找他幫忙的時候,他也是會出手的。
當然,也並非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可焦婉婉也不知道趙德芳是不是這樣的人啊。忍冬和丹秋畢竟是伺候過他一場的,若是半點兒不在意,這話連焦婉婉都覺得有點兒虛。
&爺可是因為我對她們不客氣而生氣了?」將手搭在趙德芳胳膊上,焦婉婉臉上露出些小心翼翼。趙德芳微微蹙眉,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並沒有,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王妃既然是這府里的主子,那王妃的話就是規矩,她們違背了王妃的規矩,那王妃不管怎麼處罰她們,都是她們應該受的。」
焦婉婉做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嘟嘴撒嬌:「其實我也就是不願意讓她們出現在王爺面前,王爺或許覺得我善妒,只是我們新婚燕爾,我自是希望王爺眼裡只有我一個人的。」
趙德芳彎了彎嘴角,卻沒有說話。焦婉婉心裡就有些喪氣,但也明白這事兒,現在還不能強求,她只是將趙德芳當稻草,喜愛是有的,畢竟,美色人人都喜歡看嘛,據為已有的心理也是有的,就跟逛街看見漂亮的首飾或者衣服一樣。而且,還時時刻刻在想自己的退路,從不曾將自己全部的感情投入進去。趙德芳也只是將她當正室嫡妻,尊重是有的,在有第三個人在場的時候,也向來是維護她的面子,願意讓人看見他們之間是恩愛的,但一生一世一雙人什麼的,恐怕他連想都不曾想過。
就連寫出這首詩的納蘭性德,不也是妻妾雙全嗎?
但隨即,焦婉婉就打起了精神,反正現在,趙德芳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至於以後,就看自己能不能掰過來了,能的話,那就贏了,不能的話……
呸呸呸,怎麼又想起這些喪氣話了?
&也是為王爺著想嘛,爹爹昨兒晚上不還讓你進宮說了這人口的事情嗎?若是王爺能主動將府里的姬妾都散了,上行下效,別人瞧著也定然願意將府里的丫鬟啊什麼的都送出去,那還愁外面百姓娶不到妻子嗎?」
焦婉婉腦筋轉了轉,就又說出一番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