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笑林的存在,雲崢就能看到很多以前跟本就不能接觸到的東西,比如這一封被人家標註為三級機密的信函,笑林就大方的讓雲崢看了,因為雲崢打算去銀星和市去賺點錢,對雲崢的這個要求,笑林非常的贊同,他很想看看雲崢是怎麼糊弄西夏人的。
李元昊廢后了,這是一個沒有多大家值的消息?雲崢瞅著面前的笑林,覺得大宋的密探都是蠢貨,一個部族或者一個國家廢后,都是利益均衡之後的結果,只需要瞅瞅誰到底當了皇后,就能明白那個家族或者部族受到了李元昊的重用,或者拉攏,就算不是,也能看出李元昊的心態變化,現在這些人把這樣的一條信息居然當做保密等級最低的消息,低到了可以給自己這樣的閒散人員看,他們的頭是怎麼長得?
元昊妻子野利氏本是野利遇乞的女兒,有勇有謀。野利氏嫁給元昊後,被冊封為憲城皇后,元昊特別畏懼她。自從元昊又娶自己的兒子寧令哥的妻子沒(口移)氏之後,冊封沒口移氏為新皇后。元昊在天都山營建別墅,與沒(口移)氏居住在一起,野利皇后很少見到元昊,加之自己的父親、叔父無辜被殺,而元昊又奪走了自己的兒媳婦,野利皇后從此失寵,因而滿腹怨氣,不免發幾句牢騷。元昊聽說後,於天授禮法延祚十年六月廢掉野利氏皇后之位,命令她居住其它宮殿。
看完了這段話。雲崢將信封又一次封好,笑眯眯的對笑林說:「你最好把這一封密信標註成最高的等級,如果朝中那些人還有聰明人就該知道如何運作,至於我,今年做準備,明年年初就會去銀星和市賺錢,朝堂上的事情還不是我一個小小的承奉郎能做得了主的,承奉,承奉,說白了就是一個到處拍馬屁的官職。
我從這封密函裡面看到的是財富。就不知道朝堂里的官員們能從裡面看出什麼來。唔,今年要做很多準備,事情很多啊。」
雲崢說完這番沒頭沒腦的話之後,就把笑林扔在一邊。高興地去找陸輕盈。那個小財迷聽到賺錢的消息一定會非常的高興。
西夏就要亂了。要知道亂世的時候才是賺大錢的時候,尤其是對西夏這樣一個純粹的進口國來說更是賺大錢的好機會,雲家的酒和香料一定非常的有市場。到時候再把錦緞當成搭售品,一定能賺的盆滿缽滿。
李元昊一直不允許漢地的錦緞絲綢過多的進入西夏,現在恐怕不由他了吧?一個靠著武力恫嚇才勉強凝聚到一起的國家,到底對皇室有多大的忠誠度,雲崢很懷疑。
雲家的烈酒對於遊牧人民來說就是毒藥,一旦喝上了癮頭,想要拒絕這樣的誘惑那就太難了,不喜歡洗澡的西夏女子一定喜歡把自己打扮的香噴噴的,用香味來隔絕體臭雲崢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恐怖味道,但是西夏人一定會非常的喜歡。
漢人喜歡把蘇合香入藥吃下去,對於西夏人云崢覺得自己應該用酒精把這些固體的香料稀釋一下,裝在瓷瓶子裡賣給西夏人,一定很有賺頭。
至於稀釋十分,還是百分,這還需要進行試驗。
回到雲家的庫房裡幫著陸輕盈整理了一下綢緞,摸著這些光滑的絲綢,感慨萬千,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就不敢大規模生產呢?那些勤快的織工們總是擔心沒活干,那些蠶農總是擔心自家的大繭無人問津,唯一的原因就是大宋的絲綢錦緞用量有限,皇帝連蠟染都禁止,更不要說絲綢了,往海外買,路途過於遙遠,陸地上的絲綢之路又被封鎖掉了,大宋人缺乏一往無前的勇氣,缺乏開拓市場的雄心壯志,只好限制國內的絲綢生產。
雲崢覺得自己有責任讓西夏的牧民們穿上美麗的絲綢,那些愛跳舞的紅臉蛋姑娘穿上這樣美麗的絲綢翩翩起舞的時候該是一種怎樣的美啊。
吐蕃人也不能放過,既然八思巴才興起向神靈和尊貴的客人敬獻哈達這一良好的傳統,自己有責任現在就把這股子風潮引起來,並向遼國和遙遠的草原上傳播。
想想都幸福,每一個牧民見到好朋友的時候,先不說話,而是掏出一條美麗的絲綢哈達敬獻給自己的朋友,這是多麼誠摯的祝福啊,然後兩兄弟就坐在青草間,掏出一罈子雲家的烈酒邊喝邊引吭高歌讚頌偉大的神靈,這是多麼美的一幅圖畫啊,草原漢子的雄壯彪悍展現的一覽無遺。
而雲家呢,不過是隨便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