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把事情說的超級讓人產生奇怪的遐思。
全天下都等著自己睡了藍藍?
雲崢抽抽鼻子,抬頭看看天空,發現這樣的遐思讓人對女人生不起來半點的**。
全天下人都在看著?
自己又不是後世的男優,看得人越多就越是來勁。
不過,看藍藍似乎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這個鬼女人已經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的情緒調整過來了。
雲崢稍微有些後悔,現在仔細想想,那個女人在表現無助情緒的時候握刀子的動作好像有些偏大……
她的身份詭異,雲崢給她單獨支起來一座帳篷,只是沒有什麼伺候的丫鬟,剛才星盤已經把那兩個會武功而且偷窺大帥的丫鬟給幹掉了,所以軍中現在只剩下她一個大宋女人。
其實雲崢知道不管是趙旉還是李東楚,他們的軍營里都有一種叫做營妓的女人存在。
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胡女,甚至有波斯舞姬混跡其中,一般都是混在輜重營裡面和民伕在一起,火山軍中最多,都是一副男人打扮,相貌自然好看不到那裡去。
不過正因為相貌不出色,在隨軍行走的時候才不會被長官發現,一面幫著大軍干點活,一面找機會偷偷的接點皮肉生意。
雲崢不可能找這樣的女人來伺候藍藍。
藍藍這個女人在皇宮裡生活的時間長了,好像已經不會幹什麼粗笨的活計了。
走進自己的軍帳之後,就慵懶的倒在床鋪上道:「我需要好好的洗個澡,塞外風沙太大,髒的不成樣子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好像知道自己說的不合適,趕緊道:「您也該好好洗洗了,總穿著甲冑一股子牛油的味道。」
雲崢瞅瞅藍藍道:「等著!『
然後他就出門去找陳琳,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宦官該幹的事情,即便是難題,也該扔給陳琳去頭疼。
陳琳不見蹤影。問親衛,親衛也不知道陳琳去了那裡,只是說監軍好像去了前鋒營督造橋樑去了。
猴子很有眼色的讓親兵營的火頭軍老蒼頭燒了很多的熱水送去了藍藍處,同時送去的還有很多吃的。雲崢再次去藍藍那裡的時候,她正抱著一個黑瓷罐子用長柄勺子撈裡面的桃子吃。
「小氣鬼,早就聽說你家能把夏天的果子存放一年,在東京的時候從不見你送給我一些,到了軍營才有的吃。」
藍藍似乎忘記了所有的憂愁。重新回到了少女時期,變得任性而隨意。
「吃飽了就好好洗洗,然後睡個好覺,你在這裡很是安全,打完這場仗之後我們就去海上,再也不回來了。」
藍藍沒有回答,丟下桃子罐頭之後用手撩撥這浴桶裡面的清水遺憾的道:「只可惜這裡沒有香精和花瓣……」
「這裡不是東京,你就忍忍好了。」
「洗花瓣浴的習慣可不是在皇宮裡養成的,是在成都家裡的時候養成的,每到桃花盛開的時候。妾身就會和輕盈,葛秋煙以及家裡的丫鬟們帶上籃子去桃園摘花瓣。
一次摘回來好多,最好的就用糖霜鞣製了,做成桃花醬,剩下的就會用香料熏制了之後,藏在一個很大的罐子裡,沐浴的時候在水裡放一點,芳香四溢的什麼疲憊都會消失。」
雲崢皺皺眉頭,再一次轉身出去,不大功夫就從自己的帥帳里取出來一個不大的罐子。放在桌子上道:「我都忘記了,出征的時候輕盈好像給我準備了這個東西,歸你了。」
藍藍吃吃的笑著解開衣衫,美人魚一樣的滑進澡桶。從小罐子裡抓了一把花瓣丟在水面上,舒服的**一聲,然後膩聲道:「家裡那種混合了蘇合香的胰子呢?小氣鬼,自從我進了皇宮,就沒有這東西用了,妾身記得以前在浣花溪的時候。管家老廖可是說過有我的例份的。」
「好好說話,不要把跟花娘學的那點東西拿到家裡來,你在皇宮活的就像鬼一樣,雲家是人間界,用不著把自己當成畫皮。
吃的香甜,誰的痛快才是你今後的幸福,至於男女之情,你我都是經歷過巫山雲雨的人,知道相互討好並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藍藍笑道:「妾身當了這麼多年的鬼,好不容易來到了人間界,誰有心思當那個恐怖的畫皮。
現在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