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人」
花弄影媚眼如絲,面頰泛著一絲不自然的潮紅,呢喃中呼出熱氣。
陳牧對她的媚態倒是並未在意,雖然姐妹倆為了修煉陰陽合一的秘法,皆是保留處子之身,但總歸是合歡宗真傳,一身媚功早就練到了無形無痕之境。
「有意思,有意思。」
陳牧將搭著的手從花弄影身上收回,將目光投向另一邊的花弄月,就見花弄月僅一隻手和花弄影十指相扣,但此時整個人的狀態卻和花弄影一模一樣,面頰泛著桃紅,近乎有些立足不穩般,一雙眼睛也是彎成柳葉。
陳牧倒並未做什麼歡淫之事,他只是以元罡內息去探查花弄影的身體,從上到下依次探查一遍,而無論他在這邊如何動作,花弄月那邊俱都是一樣的反應。
在他的感知中,兩人之間的內息幾乎是完全相連,且極其流暢,仿佛就是同一個人,並且那種冥冥中的意識也仿佛接續在一起,是一個完整的心魂意志。
但她們卻分明又是兩個人。
短暫思忖後。
陳牧示意兩人暫時解除秘法,繼而衝著花弄影問詢,了解起了陰陽合一這一秘法,待知曉大致內容,並詳細推敲了一番後,衝著花弄影伸出手,道:「來,試一試。」
花弄影面頰上還殘留著一縷不曾消退的淺紅,這時候略微驚訝的看著陳牧的動作,可還是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與陳牧雙手相扣,並嘗試著動用秘法。
陳牧這邊也是一樣。
執掌乾坤的他能輕易演化陰陽,天下任何在乾坤之內的秘法對他來說皆可掌握,演化一半的太陽之力來配合花弄影更不算什麼。
只是這一次秘法的嘗試就出了問題,儘管也形成了陰陽合一的狀態,但這種結合遠遠不及花弄影和花弄月那麼緊密,僅僅只像是一門普通的陣法秘術。
「果然如此麼。」
陳牧右手和花弄影的左手十指相扣,感知著她的內息狀態,露出一抹沉吟之色。
這門秘法在他最初聽來,就感覺並不玄奇,果然施展起來也是一樣,就是一門較為普通的陰陽配合的秘法,只是使用的人不同,效果就有不同,似乎只有花弄月和花弄影這一對姐妹來使用,方能達到最完美的陰陽合一。
這邊陳牧仍然在研究秘法以及花弄影的身體狀況,那邊花弄影卻已有些承受不住了,她乃是合歡宗真傳,修煉有一身媚功,即使不主動催發,在與男子肢體接觸時也免不了受到自身媚功影響,正常來說還能克制一二,但和陳牧演化陰陽,體內接納來自陳牧演化的太陽之力,那就如同水入油鍋,霎時沸騰。
她和花弄月演化陰陽之際,雖花弄月也是修習太陽意境,可姐妹倆心意內息相通,她並不會受到花弄月的影響,可陳牧卻不同。
陳牧乃陽剛男子,演化出來的太陽之力與她的內息相連,對曾為合歡真傳的她來說,簡直就是天下一等一的媚藥,若非她本身境界也足夠高,六腑皆已修煉圓滿,恐怕頃刻間就已被一身媚功反噬,從而失去理性。
一旁。
花弄月此時雖不曾和妹妹氣機相連,但因為距離足夠的近,花弄影那種近乎沉淪的狀態也影響到了她,一樣是只覺得周身燥熱,修行的所有媚功乃至歡欲皆在反噬,只是比起花弄影稍微好那麼一些,還沒有不自主的開始寬衣解帶。
只是看向陳牧的眸光也是泛著春水般的漣漪,整個人站在那裡似周身上下皆是不適,想要抓撓卻又不知該撓向那裡,纖細的雙腿緊緊併攏,口鼻間時而發出輕吟聲。
要說花弄影的理性十剩其一,那麼她也就只剩下十之二三,只是這剩餘的一點點理性,都是悄然的落在陳牧身上,在那種難以忍耐的躁動中,還帶著一絲好奇。
陳牧要怎麼辦呢?
早在陳牧嘗試她和妹妹習練的陰陽合一秘法時,她和花弄影就無比清楚,無論陳牧和誰嘗試演化陰陽,必然都會讓她們變成這幅模樣。
她們所修的媚功,不接觸男人還好,在不僅近距離肢體接觸的情況下,再內息相連,那別說是她們,就算是合歡宗主也不可能抑制的住情慾,因為這本來就是她們所修的功法,是自小鞏固的身體根基,加上她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