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人到了洞口,下面壞是火米熊熊呢,站在坑邊都麼腮,父別提下去了,看來是光惦記著洞裡的情況了。
田大康只好把守在洞口的人打回村,然後又在洞外住了一宿,第二天這才進洞。
啞巴先放下去一塊大木板,不然下面的灰層太厚,直接跳上去,肯定噗通一下子,揚起漫天黑灰,比從灶坑鑽出來還慘。
順著繩子出溜下去,踩在木板上,還能感覺到腳下的餘溫陣陣襲來。這種草木灰甚至可以幾天幾宿不滅,冬天的時候,家家坑頭的火盆,就是這個道理,那才多點灰啊,第二天早晨一吹,還有火星呢。
輪到那兩隻大狗下去的時候,這倆傢伙卻放熊了,無論啞巴好說歹說,就是不敢下來,看來是落下病根了。最後弄得啞巴沒法子,只好叫它們滾蛋。那兩隻大狗樂顛顛地就跑了,絲毫不以逃兵為恥。
把帶來的用具也都放下來,然後幾個人都戴上大口罩,換上雨靴,開始往洞裡走。這口罩都是李奶奶現給做的,用家裡的破布縫了幾層,啥色都有。田大康嘴上扣著的,最外層還是花布呢。
另外,幾個。人下來的時候,還都吃了兩個大藥丸子,是老龍頭配的,說是能祜邪扶正;田大康手裡還拿著一根草繩,編得跟小辮兒似的。草繩裡面有艾蒿啥的,點燃之後,白煙裊裊,同時散出一股辛香。
田大康邊走邊晃,弄得幾個人都被輕煙籠罩,有點飄飄欲仙的架勢。
而衣服上更是早就都撒上藥水,對於鼠疲傳染,一種是直接被老鼠咬傷,但是最主要的還是通過老鼠身上寄生的跳蚤之類,間接傳染給人類。只是田大康對此所知有限,消毒措施原始簡陋,想要依靠這些就能預防感染,實在是有點兒戲。
從這一點上來看,作為一名重生者,田大康還真是夠失敗的。幸好他已經認識到這一點,開始全力級取知識,可是,這需要時間和過程啊。
毛團當蔡是在前面開路,網走了幾步,就看到地上是一層死托子,大多數身上都血肉模糊,就像經歷過一場十分殘酷的大戰一般。
幾個人都皺皺眉頭,他們都噢到了空氣中彌散的腥臭之氣。想來是山洞裡面的空氣流通不暢,很難散出去。
「把這個堵鼻子眼裡。」田大康拿出一個小瓶,裡面是泡的藥棉。所用的棉花就是做棉襖的舊棉花,藥水則是白酒。
把鼻子塞住之後,果然好安一些,啞巴就在前面拿著鐵鍬,把死老鼠鏟成一堆堆的,其中有一部分。肚子漲得圓鼓鼓的,應該就是吃了水泥的那些。它們還算是幸運的呢,臨死鬧了一個飽死鬼。
「這些死老鼠怎麼處理?」何大師向田大康詢問,只不過因為鼻子堵著,所以聲音聽怪異。
「最好是焚燒掉不管了,死耗子太多,咱們也運不過來。」田大康隱約知道,以前的人們,對付鼠瘦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燒,甚至使疫區的貓狗之類,都要宰殺燒掉。
何大師似乎覺得有點不妥,不過術業有專攻,他也說不清楚到底哪裡有問題,只能搖搖頭,繼續往洞裡走。
隊伍行進的度並不快。因為一路上要不停地清理死鼠,否則,根本就沒有落腳的地方。這種情況,一直走了百米左右,才得到緩解,死鼠的屍體越來越少。
明明掀起口罩,用手指摁著鼻子,用力一噴氣,棉花團飛出老遠,喘氣立刻順溜多了。這玩意堵時間長了,還真是挺難受。
田大康看她走得辛苦,於是就把明明背起來。明明的胳膊摟著他的脖子,也幫著他把鼻子眼裡的棉球摘掉。
「毛團呢?」何大師忽然現,走著走著,毛團不見了蹤影。
這下都著急了,用手電筒在四下亂晃,可毛團就像蒸了一般,消失不見。
吱吱毛團的叫聲又忽然響起,聲音裡面似乎透著幾分得意。田大康的手電筒順著聲音照過去,原來石壁上有一處細小的裂縫,寬不過兩寸,毛團從那探出小腦瓜。田大康連忙湊到近前,用手電筒往裡照了照。裂縫的長度大約有一米,對面也是黑乎乎的,看不真切。
不過,他按在石壁上的手掌很快就感覺到了異樣,冷冰冰的,好像不是石頭。於是叫啞巴用鐵鍬敲了一下,立玄出當的一聲脆響,原來也是鐵的。
「又是一道鐵閘,不過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