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大喜,連忙將另一隻手套也依葫蘆畫瓢,戴在另一隻手上,又仔細的欣賞了一番,這才將裝手套的盒子,裝進如意乾坤袋。
不過,過了一會兒,許東又把這裝手套的盒子拿了出來,拿在手上看了看,然後毫不猶豫的扔了。
這手套,跟寶衣、乾坤袋一樣,都是不能容許別人能夠知道半點兒消息的東西,否則,那將會為自己身邊的人都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無論是自己,還是自己的朋友親人,許東都不想他們會沾上什麼麻煩,把這盒子帶出去,就極容易路出破綻,露出了破綻之時,也就是自己的麻煩來臨之際,不值得。
所以,許東乾脆將它扔了,也免得向任何人提及。
戴了手套,許東再次看了一下箱子裡面,看清楚再也沒有任何東西了,許東這才吐了一口氣,然後抽出砍刀,棍子。
不過,在抽棍子出來的時候,這根棍子又讓許東倒霉了一次。
見棍子被箱蓋夾住,許東愣頭愣腦的,伸出手去抬那箱子蓋,棍子是被抽出來了,但許東的幾根手指,卻被箱子蓋狠狠地「咬」了一口。
雖然不怎麼痛,但許東那個懊惱,恨不得立刻就就扔了這根該死的棍子。
懊惱之際,許東有很是奇怪,按說,那箱子沉重異常,這一下砸在自己的幾根手指上,不說會硬生生把自己的手指給砸斷(那是肯定的),起碼也會被砸個皮開肉綻,骨肉碎裂,但是自己僅僅只是像被輕微的撞了一下,,這手套也有防護自己身體的功能。
憑著這一點,許東就「原諒」了那根棍子。
收好棍子,許東再次四下里望了一下,桌子上已經沒有什麼可搜刮的了,許東只得跳到椅子上,然後再跳到平台上。
平台後面,是依舊是牆壁,不過,這牆壁上分明有幾道縫隙,很高很長,足足一道門的樣子。
許東上前,伸手按在牆壁上,使勁一推,牆壁不動,不知道是太過沉重,還是被封死了,按說,這樣的地方,這樣的門,是不會依靠什麼機關消息來開關門的,人家這科學技術,比現代的的科技,要高明了不知多少倍,還用門鎖或者機關消息什麼的來開啟門道,那就有點兒可笑了。
打不開門,那是因為自己的方法不對,所以,只能再去找找。
可是,平台下面,那就不用想了,肯定不會有,要有也只能上面。
許東只得沿著樓梯,繼續往上攀爬,這以後,許東陸陸續續也遇到幾處平台,這幾處平台上面,偶爾也有先前那樣的桌子椅子,但是,卻沒有一處再有那種箱子、盒子什麼的。
每遇到有桌子椅子的平台,許東少不得要上躥下跳,去檢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值得自己可搜刮的財物。
但顯然這些人走的時候,都收拾得很利索,讓許東白白的忙活了好幾次,每個平台後面也有一道門,但這些門,沒有一道是許東能夠打得開的。
不過,許東越往上走,沒來由的就生出一股越大的希望,透過大廳穹頂那顆發出淡弱得白光的珠子,許東似乎看到樓梯一直向上延伸著,一直延伸到白光後面的黑暗之中。
雖然不明白那黑暗之中的情況,但許東可以肯定一點,往高處走,一定不會錯。
或許,這也是一種直覺,第五種感官之外的那種感覺。
不知道在這大廳的樓梯上爬了多長時間,許東終於到了與那顆放光的珠子平行的地方,這顆珠子很像是許東手裡的那一顆球體,但是這顆珠子要大了許多,幾乎跟一口瓦缸差不多。
這顆珠子被一根鏈子從中間穿過,這鏈子用的也是同樣不知道材質的物質做成,黑黝黝的,幾乎有許東的胳膊般粗細。
雖然不知道過了多少年,這鏈子上面既沒有常見的鐵鏽,也沒有銅鏽什麼的,鏈子就是鏈子,黑黝黝的,跟它的本色一樣。
本來,許東很想要去親自觸摸一下那顆發光的珠子,能夠在黑暗之中發出這種光芒,而且,不知道已經發光了多少年,這玩意兒,隨便敲一塊下來,那可都是大有用處,甚至,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夜明珠都說不一定。
有這樣的一塊東西在手裡,走走夜路,摸摸黑,比手電可就要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