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身上的傷,也真的並不算嚴重,三四個地方有點兒烏青,嘴角和眼圈最明顯,挨過了最疼痛的那一陣兒,也就沒什麼事了。
胖子身上的傷也就更算不上什麼了,肥肉多!當時是挺痛的,但是這會兒,身上的於痕比許東還少,所以,胖子說,人胖肉多,其實還是有挺多好處的!
下午,牟思晴過來了一趟,那幾個打架的人被帶回去問了一遍,那幾個人說只是看許東身邊偎著一個美女,而許東又耀武揚威,幾個人便看不慣,所以要教訓許東一下,幾個人說的雖然大同小異,但實在再也找不出來其他的破綻。
牟思晴過來,也就是想看看許東對這件事的態度,如果許東要求陪賠償,或者要求嚴厲追究他們幾個人的責任,牟思晴自然會不遺餘力的追究下去,直至將幾個人送上法庭。
只是許東這會兒跟胖子兩個正談得投機,又想到要這幾個傢伙賠償,大不了也就是能得到一點兒錢,對於錢,許東沒多少興趣。
於是許東就跟牟思晴說,賠償什麼的,自己就不要了,好好地教訓教訓他們幾個一下也就是了。
說著,許東臉色怪異的看著一臉寒霜的牟思晴。
牟思晴沒好氣的跟許東說:「這事情,不用你多說,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徵求你的意見,只不過是正常的程序,還有件事情,我再次跟你說明白,昨天晚上的事情,那是在演戲,只是為了幫你,你要是敢有什麼非分之想,我一定會給你個好看!」
桑秋霞在一旁,悄聲問許東:「昨天晚上,你們兩個到底都幹了些什麼啊?」
看著聲色俱厲的牟思晴,許東不敢多說,只是搖了搖頭,答道:「我知道了……」
胖子看著牟思晴的背影,又看了看桑秋霞,嘆了一口氣,說道:「想不到這樣一位女神,也會失戀,唉,哪傢伙是誰啊……」
「失戀……」許東和桑秋霞一齊失聲叫了起來。
過了片刻,許東想了起來,那一次,跟龍秋生去送金蠶寶衣,就聽說有個什麼喬家,和牟家準備結成姻親,說的應該就是牟思晴,牟思晴失戀,難道是為了這事兒?
但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許東想不明白。
「你怎麼會懂得這麼多?」桑秋霞一邊收拾屋子,一邊很是驚奇的問胖子。
胖子放下手裡的桌子,笑著說道:「以我的經歷來看,一個女孩子失戀了,那行為最是讓人猜不透,平日裡溫柔的像只小貓的女孩子,一旦失戀,也許就會變成一頭老虎,所作所為,更是不容易讓人猜透,看你們這位牟大姐這表情,一定就是失戀了。」
「沒想到你對女孩子懂得還挺多的?」許東跟桑秋霞兩個人一起說道。
胖子搬著桌子,一邊走一邊回頭答道:「這就是走過了江湖之後得出來的經驗……」
原本計劃今天晚上就去揭開桑家那口水井裡的秘密的,到了這會兒,許東要安排桑家一家三口,以及胖子的住處,一陣忙活下來,已經到了下午時分。
又拿了錢,讓桑秋霞出去置辦一些生活必需品,幫胖子安排妥當之後,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一個晚上沒睡,到了現在,許東身上又酸又痛,又累又乏,去揭開井裡的秘密的事情,現在也懶得去考慮了。
想著這以後,大家就能像一家人一樣,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許東,很是有些興奮,家,家人,對許東來說是一個比較期待的夢想。
是夜,桑秋霞回家了,許東跟胖子兩個聊了半個晚上,話題不外乎是許東最感興趣的「魔術」,還有就是胖子最感興趣的「鑑定」。
只是說到後來,兩個人又因為誰誰來當大哥拌起了嘴來。
第二天一早,許東起床,這才發現,胖子這傢伙昨天說他遊蕩慣了,有些懶散,但事實上胖子卻是一點兒不偷懶,六點多就起了床,洗漱完畢,七點鐘準時開了門,然後是打掃衛生什麼的,幹得很是仔細。
桑秋霞來得晚了一些,帶著一些以後要用得著,現在看起來卻又很零碎的東西。
放置妥當之後,桑秋霞才去準備早點。
說是要賣早點,胖子有些羞赫,紅著臉,跟桑秋霞要了六籠小籠包,兩大杯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