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道。
「你想讓貧道走嗎?」張道陵反問道。
「你大可不必總是稱呼自己貧道貧道的,道,若在你心中,你也不必口口聲聲說貧道這貧道那的!」芮清寒道。
「姑娘說的極是!」張道陵很贊成她的話!
「我叫芮清寒!」芮清寒再次道出姓名。
張道陵明白,當即改口道。
「芮姑娘說的很對!」
「如果你不想走,何不坐下來說話!」芮清寒道。
「好,貧道!」
張道陵見自己無意間又說了貧道二字,立刻改口道。
「我聽芮姑娘的,坐下說話!」
張道陵說完,轉身離開門,向內走去,一直走到桌旁,然後坐了下去。這時,芮清寒已離開了繡床到了桌旁,提起茶壺為張道陵沏了一杯涼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落坐在張道陵對面!
自張道陵離家到現在七八年間,一直藏身在深山中修道煉丹,今日還是第一次與這樣一位美人近距離相坐,心裡忐忑又緊張,偷看了一眼芮清寒,見她如此美貌,一時心跳加速,見她看來,頓時拿起茶杯假裝喝茶。
其實芮清寒早已察覺,只是不說,她心中明白這個道士雖入了道門,心卻還留戀紅塵,他很喜歡自己,也不明說,只心中明白就是,她見張道陵為了假裝,竟一囫圇將茶全喝了,頓時嫣然一笑,張道陵見她笑的如此的美,看的有些出神。
芮清寒見張道陵如此盯著自己看,不禁想到,難道自己臉上有什麼,當即問道。
「我臉上有什麼嗎?」
「沒有,什麼都沒有!」張道陵怔怔的說道。
「沒什麼,幹嘛這麼看我?」芮清寒道。
張道陵一聽,又恍然明白,否定前話道。
「有,你的臉上的確有點什麼!」
芮清寒一怔,追問道。
「我臉上有什麼呢?」
「有一種叫美的東西!」張道陵道。
芮清寒一聽,心裡一囧,臉頰一紅,頓時轉過身,羞羞的不能直視張道陵。
張道陵見她這般舉止,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歉道。
「是我說錯了話,芮姑娘莫怪我,莫怪我!」
「我沒怪你!」芮清寒道。
「你不怪我,為何轉過身,不看我?」張道陵問道。
「你是只豬!」芮清寒道。
「我是豬?我堂堂一個男兒,怎麼會是豬呢?芮姑娘莫要取笑我,如果我是豬,可是你看我的手,怎麼不是豬蹄呢?如果我真是豬,莫要說芮姑娘,就連我自己也覺得有點匪夷所思了!」張道陵道。
芮清寒一聽,笑了幾聲,她覺得這個道士很有意思,待轉頭一看,見張道陵面紅耳赤的,不知發生了何事,立刻詢問道。
「你,你怎麼啦?」
「芮姑娘,我覺得我有點頭暈!」張道陵道。
「頭暈?」
芮清寒看了一眼張道陵,見他臉面紅潤,雙眼發直,心中好像猜中了一二,然後一掃桌面,不禁驚訝起來,沒想到,本來想倒點茶水給這道士,可不曾想取了酒壺,倒了一杯酒給道士了。
要怪只怪,這桌上的呈盤中放著一壺酒和一壺茶,兩個壺竟然這般相似!
而芮清寒倒的那個杯子,少說能裝四兩酒,而張道陵舉杯一飲而盡,從沒沾過酒的張道陵,一喝,就醉了。
芮清寒連忙抱歉道。
「對不起,張公子,是我不好,我本倒茶給你,卻一時疏忽倒成了酒!」
「酒?」
張道陵不敢相信,又繼續道。
「你竟然給我酒喝?你知不知道……我……不……能……喝……酒!」
張道陵醉眼迷離。
芮清寒一見他這副表情,本來心裡就有點故意不去,知道道士戒酒,如今,見他又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又有些不自在起來。
「我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太好了!」張道陵道。
「好什麼?」芮清寒道。
「我……」
張道陵說完一個我字,當即坐不住,倒了下去,芮清寒一